“啊!”
“怎么回事?”两人匆匆忙忙走了出来,询问道,却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不由的很纳闷。
雪泪并没有理会两人,而是走了出去,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可是在屋子的两个人再要踏出去的那一步,在对面传来嘶嘶嘶的声音。
两人吞吞口水,相互看一眼,不会这么霉吧!这里还有蛇,而且还是蛇中巨无霸。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浅邺澈难得的变了脸色,看着拂晓道。这鬼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这东西可是剧毒之王,咬上一口立即毙命。
“我怎么知道,可是刚才小雪走出去没一点事情,为什么到我们身上就发出警告。”拂晓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刚经历过蛇群围攻,现在又冒出一条剧毒之王,这不是存心整我么。
“我们还是进去,另想办法。”浅邺澈吞吞口水,收回脚,转身立刻往窗户跑去,正准备跨出去,突然串出一条蛇,活生生的将他给吓了回去。
“不是吧!这也不行。”拂晓看着窗户上盘踞的蛇,有些憋屈,他敢保证,以后自己看到蛇有种远而敬之的冲动,冲动背后的动机就是——跑!
浅邺澈没有说话,而是擦着自己的汗水,郁闷的喝着茶。这下是出不去了,不出预料,现在整个竹屋都被蛇给包围着,从哪出去都会有蛇冒出来,还不如安心的在这呆着。
“我说王爷,能不能想想办法出去,小雪要是出事了,我怎么交代。”拂晓很不甘,哀怨的坐下,看着浅邺澈道。我要出去,我才不要呆在这里。
“你想出去?没门了,着四周不出意外都有蛇,除非你是想把它们全部引出来。”浅邺澈直接无视拂晓那哀怨的眼神,心里也很不舒服,那么多蛇,自己瞧见了,心里也会觉得发麻。
拂晓直接把在桌子上,小雪啊!你何时归来啊!我可不想再与蛇共舞了,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再不来,你师兄我就要成为蛇群的美味大餐了。
而另一边
雪泪缓缓地走在竹林间,便问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再看看四周竹子上开始出现的蛇,心知不妙,不由得加快速度走了过去。便看到靠着竹子的水歌,嘴角还有血迹。
雪泪伸出手在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瓶子,打开,从里面到处两颗黑色的药丸,蹲下身扶起水歌,让她吞下药,右手往后一挥,水袖飞出缠绕在竹子上。
“雪姑娘,这是我和重焰的血。”水歌闭着双眼,从怀中拿出一个带血的瓶子,嘴角含着一丝笑意,虚弱得道。
“是谁将你打成二次重伤。”雪泪接过瓶子,小心翼翼的扶起水歌道。
“舒羽。雪姑娘,莲在这身故不远处的一座寺庙里面,你现在就去吧!”水歌伸出手握着竹子,喘着气道,越早解开就越好。
“不行,你的伤会要了你的命。”雪泪摇摇头,脸色并不好看,终于向着你下手了么?到底是舒羽薄情还是你命该如此。
“我的伤不碍事,我现在只希望莲能够好起来。”水歌摇摇头,自己真的希望莲尽快好起来,想起一切,将这一切都结束。
“我希望结束这一切的时候,你还在,而不是已经离去,你不是也需要一个答案么?”雪泪将她扶到水袖,让她躺了上去。
“我会出现的。”水歌浅笑道,我不会死的那么快,至少我要看到这一切,我才能够安心的离开。
“你就在这里好好的修养,这片竹林之下其实是一种地底的药草存在,对你的伤有好处,这几日就呆在这,我会接你一起去。”雪泪拍拍水歌的手,转过身离去。水歌水月恋,舒羽罪羽。
水歌含着笑,一滴泪滑落眼角,至此,我的心不再是一颗完整的,在那一刻,它彻底成为了碎片,终于可以放下一切。
雪泪拿着带血的瓶子缓缓离开,那拖地的长裙带着竹叶缓缓离去,那星点的红尤为刺眼。
命运如此的坎坷,情爱如此的难,这人世间的一切,就如同自己感同身受,却没有丝毫的东西证明自己其实也是有感情的,自己并不是薄凉的人。
当风缓缓吹起,卷起那拖地的长裙,又有谁知道这背影的前面是什么神色,带着怎样的无奈和自嘲。
生命犹如昙花一现,很多人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却在最后的时候恍然大悟,后悔已经迟了,就如同现在,如果水歌真的死了,舒羽一定会痛不欲生,后悔不已,可是,这天下没有后悔药。
当雪泪走回竹屋,瞧见这么多的蛇,不由得伸出手捂着嘴偷笑。拂晓一定在埋怨自己不带他出来了,刚刚经历过群蛇围堵,现在又突然被蛇给包围,而且还是百蛇之王的剧毒之王火焰蛇。
雪泪提步走了上去,顿时竹屋上的火焰蛇全部溜走,消失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从没有来过一般。雪泪站到竹屋外的横廊上,转过身看着向自己来时的路溜去的蛇群,眼中是笑却也是无奈。也许最了解你的人就是这群一直陪伴着你的群蛇。
“咦!蛇全走了,我要去洗澡,浑身不对劲。”拂晓惊奇的发现蛇全部没了,兴奋的道。
而浅邺澈却是透过拂晓看着出现在竹屋外的雪泪。她什么时候来的?那是什么?
雪泪收回目光,准备走向自己的房间,却被浅邺澈拦了下来,一脸紧张兮兮的神色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血?”
这一问,顿时将拂晓的兴奋声给截断,一阵风过,浅邺澈被推来,就只瞧见拂晓似婆婆般询问着雪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