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一些跟自己没有多大干系的事情,我为何要去纠结、去在意?”雪泪侧过脸看着浅邺澈,那双漆黑闪闪发亮的双眸尽是寒冷,给人一种置身冰天雪地的处境。
“在我··”
“都不要放过···”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而那对还在对打的姐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这对来人来说很没有威信,何况她可是带了不少人来的。
雪泪伸出手轻轻划过额角,嘴角的笑意更深,好像这个人的到来让她很满意,就如同一个等待猎物聚集到一起的猎人一样,只等待着收网。
浅邺澈侧过脸看去,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生得肌骨莹润,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
“孤月,拿命来。”那女子见两人没有任何的反应,伸出手拿过下属递过来的弓弩,上箭瞄准孤月射去,划破空气的利箭从两人中间穿梭而过,落在地上,箭尾轻轻的摇晃着。两人停下扭头看去,孤月一脸震惊,而古莲却很平淡。
“霏萝!你不是死了吗?”孤月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心里很不平静,现在对于她来说,分分钟都是折磨,如果自己不来要这容貌,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死,你是不是很震惊、很害怕?你可还记得我说过的话,我不死,那便是你下地狱。”霏萝冷笑道,孤月,我等这一天好久了,终于让我找到了你。
孤月咬着下唇,手已经泛白,冷汗悄然滑落,这不可能,在今天,她所认知的一切被打翻,就如同十年前自己被打进那个黑暗世界一样,痛不欲生。
风从树叶的缝隙间荡过来,凉凉的,柔柔的,月亮的清辉似水一样在田野里流淌的轻雾如纱般漂浮起来,四周朦朦胧胧的,让人仿佛走进一个梦幻般的世界。小路若有若无,在脚下蜿蜒而去。田野里弥漫着庄稼成熟的香味,让人倍感惬意。有不知名的小虫在草丛里,轻轻鸣唱,声音细细微微的,像从地下发出的颤音。
随后不久起风了,带点寒意,寒风中带着几分肆虐向在场人迎面袭来,风刮到脸上犹如刀子割在脸上一般,疼痛无比。
夜幕像一张巨大的网,从四面八方慢慢的将整个天空拉拢,泼墨般的洒脱和欢畅。那抹红色褪去了,天边留下的是一片黑白混杂不清的景象,静默的、安然的等待着黑夜的来临。没有忧伤,没有绝望。是一种淡然,一种安详,更是一种日落该有的模样……
沉寂的世界,安静的像没有生物,直到那沉寂被打破,雪泪故意将手上的杯子掉落,摔成碎片,却也不在意,而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三个女人,眼中的笑意和嘴角的笑意竟然奇迹般的融合在一起。
三人齐齐的看向坐在一旁不远的雪泪,却莫名觉得这笑容是讽刺,很是刺眼,让人忍不住想要毁掉。
雪泪轻哼一声,为了你们各自的恩怨,而不去顾后果,沈碧霞一心在维护着,却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即使你们的目的不是想要断梦出事,可是偏偏你们做的每一件事情就是要断梦的性命。
“你们说够了没有,说够了是不是该我说几句。”雪泪看了三人几分钟,终于收起笑容,冷漠的问道。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所有人都跟不上节奏,刚才还是笑容满脸的人,为何下一秒却变得冷若冰霜,就连气息都变化了。
“孤月,古莲的姐姐,因为一出生就带有天煞之气,所以被当时的女帝关进了禁地,案列来说你是会被处死的,女帝心里总有期望,你长大后就不会这样,可惜她错了。六岁那年,你亲手杀死她,次年诱惑古莲和你交换身份,由此展开了你这一生。”雪泪低着头把弄着自己的长衫,说出来的话却是极为的惊人。
“古莲,女帝留在身边下任女帝的接班人。生性善良,对于任何人几乎没有防备,相信自己的孪生姐姐换来的却是无尽的杀戮,十一年前死于雪山之巅,十八年前用自己一生的容貌换取断梦性命。”
“霏萝,孤月、古莲的表妹,生性耿直,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却也因此痛失家人孩子,满门被灭。”雪泪伸出手轻沾水,在桌子上画着,淡漠的语气里面却是无尽的笑意。
“你怎么会知道。”霏萝有些气急败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还会有人知道她们的关系,好想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对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什么是我不想知道的,你们三个人还欠一个人解释,一会那个人会来,好自为之。”雪泪画完最后一笔,只见在这清水居上,逐渐蔓延开一层紫色的光晕,最后形成了一个半圆的球,将这里包裹着。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