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雅兴,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一对痴情儿女,明白的人却也捉摸不透,君罗的徒弟果然不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道极为讽刺的声音,将两人的拼杀打碎,浅邺澈好奇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比起你来这算不得什么,孤月,好久不见了,你是不是不曾再见过自己长什么摸样了,生活在黑暗中十年,整整十年不知道出现在世人眼中,阳光下的样子和感觉,我为你感到悲哀。”雪泪挂着笑看着戴着黑色斗篷的人缓缓走了出来,十年被囚于黑暗之中,不知何谓苦何谓甜,失去感觉的你就是最好的见证。
“你知道的倒是很多。”孤月站在树荫之下,透过黑纱看着坐在一旁含着笑,倾城的雪泪,眼里闪过一抹妒忌,曾经我也是有你如此的美貌,可是自从那个夜晚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白绸苦等二十载,孤月,你似乎很久没有见过自己和你那两姐妹的摸样了,要不要我为你再现?”雪泪低着头淡淡的道,或许你的容貌不在了,但是你的野心却一直存在,生的如此美,却比任何人都蛇蝎心肠。
“我不需要。”孤月突然厉声喝道,她才不要去看,看到那样子就如同看到现在的自己,那是**裸的讽刺。
“呵呵!你可知道为何你会毁了容貌,孤月,原本的你本来是很善良的,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你,我很好奇,怎么样,我们做笔交易,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你必须给我我所想要的,如何?”雪泪左手手指敲打着桌子,发出的声音有序,犹如一曲正在凝结的曲调。
“你真的能给我我所想要的?”孤月欣喜的声音响起,不由的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脸,那一夜,狂风暴雨后,自己就不敢在见任何人···
“你要美貌,我可以给你,而你必须给我断梦散,你看如何?”雪泪起身,双手放在小腹前,缓缓走向孤月,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你欠断梦的确实太多了。
“你要断梦散做什么?”孤月突然警惕起来,不由得后退几步,看着雪泪,她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你只要告诉我,你答不答应。/”雪泪停下脚步,并没有踏出去,而是站在檐下,嘴角泛起的淡淡笑意,就好像此事在她掌心,没有跳票的胜券。
孤月紧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断梦散世间只此一瓶,如果我给了她····
雪泪见孤月举措不定,眼中划过一抹暗流,到了现在你还在算计着一切,孤月阿孤月,妄你身为女帝,而不知其中要害,看来是天意如此,你没有回头路了,做错了这么多,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在此时下起阴冷的细雨,时不时的,从什么地方刮来一阵风;它在树枝中间柔声的叹息,搅得房顶上的湿草发出沙沙的响声,还惹出许多别的不愉快的声音来,用叹息和**所合成的悲惨音乐打破了那种抑郁的沉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雨渐渐变小,清澈的空气使大地广漠无垠,把它无限地扩展开去。一切都在往远方同去,而且在召唤人们也到大地的蓝色边沿上去。
雪泪回过头和浅邺澈对视一眼,她有些饿了,可是这个时候却不能吃饭,因为对面的女人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下一秒会做什么事情,没有人能够预料到。
“冷言,去准备饭菜。”浅邺澈看着雪泪那小动作,摇摇头。
“你还真是尽责,孤月殿下想好了没有,如果没有想好就改天再来吧!”雪泪伸出手挠挠耳朵,真的好饿,饿的我胃疼了。
“我答应,断梦散给你。”孤月考虑很久之后,甩手一个黑色的瓷瓶飞出,虽然不甘心,但是想到世纪差不多了,也就不会再在乎这么一点小事情了。
雪泪伸出手接住瓶子,嘴角的笑意扩大,这样一来,断梦活下去的希望就大了,你想要美貌,我可以给你。
“跟我来吧!”雪泪收好瓶子,转过身走进一间小巧的房间,坐在桌前,在她的面前是一杯红色的茶水,而这茶水会成为红色,完全是取决于祸沽改变了雪泪的血液。
“这是什么?”孤月走了进来将门关上,看着杯中茶,心里却是一阵恐惧,好像那杯茶水参了毒一样。
“既然你知道我是君罗的徒弟,又岂会不知道我君岐山的规矩,既然你不想要美貌,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将这断梦散还给你。”雪泪起身,从怀中将那瓶子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回身逗弄着食鸟。
“好,我喝!我相信你不会骗我。”孤月决定赌一把,说完话便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坐在一旁,却突然觉得自己头晕起来,只看到雪泪回身的那一抹笑,便坠入黑暗。
雪泪静静的看着已经喝下茶后晕了的孤月,左手握着右手轻叹一口气,走上前将她那黑色的斗篷摘掉,看着孤月那毁掉了的容貌,却生不起任何一点惋惜。
“雪雪,为何她会这么丑?”食鸟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这恐怕是自己见过最丑的人了。
“她是于十年前那个夜晚,饮下了毁容的最后一味药,才会毁掉了她那倾世的容貌,要怪也只能怪她贪心不足,终究是引祸上身,得到了报复。无情的害死自己的亲生妹妹,夺取自己孩子的命脉之息,在十二年前杀死沈殿君,终归是让月竹对她恨下了,古莲成为最后一根绳子,让月竹对她下了痴念,才会有今天的她。”雪泪将斗篷丢到一边,走到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