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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撒丫子狂奔的鹰逆,忽地瞧见一道流光向自己这边飞来。
本还以为是无定坊的破军舟,可是细瞧之下又与那破军舟又一些区别。当下鹰逆也不去多想这些无用之事,还是先远离了赤王这杀神才是。
在鹰逆化为一道白虹离去之时,杨帆等人却是驾驭着流光舟直奔那赤王而去。
怒火中烧的赤王瞧见着流光舟,看也不看,直接挥动乌黑长戟,撕裂长空就向这流光舟轰去。
“你是准备公然撕约吗?”杨帆见这赤王竟然在乎他们灵宝阁的颜面,也是怒喝道。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赤王却也没有心思与这人多说什么,直接狠狠的轰了上去。
瞧见战斗无法避免,杨帆才祭出一块犹如枯树根似得木盾迎了上去。
令人可惜的是,在赤王愤怒的攻击下,犹如浮萍一般,只能随波逐流,然后撞在这流光舟上,后者荡起一道霞光,不受控制的翻滚了一段距离后,再度稳定下来向赤王冲来。
这流光舟自然不会是单独的飞遁之器,不然也不会成为战略性法器。
下一刻便再度霞光大作,那鹰啄忽地窜起一道虚影,犹如活了过来一般,凶猛的扑向那赤王。
赤王见到这一幕到也不敢掉以轻心,直接勾出许多幽蓝色的法力,以黑色长戟舞动,以柔克刚带着这鹰啄荡了个圈,便生生将他的攻击拉下一旁。
就在赤王准备再度去追击那鹰逆之时,鹰逆早就消失在了天际。
却又有几十道遁光围了上来。
有了鹰逆事情的前车之鉴,赤王到也不好与这些人闹的太僵,当下就收了手段,当空冷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什么意思?这里是中土神洲,而不是离洲。当初有约在先,虽然允许你们这些水族在浔阳湖内修行,确是不曾允许你们到湖面上来害人!偶尔吃一些山野愚民还无妨,竟然都将主意打到了修士身上,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杨帆冷哼道。
“你瞎吗?”赤王长笑一阵后冷哼道。
“你!”杨帆。
“那人明显不是人类,而是一直飞禽修炼有成,我们妖族之间的事情,也需要你们这些人类修士来管理吗?”赤王语气虽是强硬,却是早以手里手段。
“你……”杨帆正要说话,刘傲等人却是已经来到此处,开口将其话语打断:“前辈这样说就又不对了。就算是妖怪,也是我们神洲的修士,天道之下所有生物都如蝼蚁一般,都是本着一颗诚挚的求道之心而来。”
“哼,既然如此,你们还以这浔阳湖为界线划分,不许我们这些水族在外行走。”赤王闻言皱眉道。
“从来都不曾说过,不许你们在外行走,而是不许你们在外行恶而已。别忘了这无论是江州郡还是浔阳湖都是属于人类的地域,他们需要平静的生活,你要是坏了大晋国的祥和,到时候就不是我们这些小辈在这里和您讲道理,而是那太白天府门的大能来寻你讲道理。”刘傲闻言又笑道。
赤王听到这小辈拿太白天府门压自己,也是登时大怒,可是要真让他去与那太白天府门对立,又是赤王万万不愿意的,似他这等妖王本就有着悠长的性命。也亲眼所见一个个人类后辈达到高于他的成就。
甚至以非常迅速之局势占据着那些富沃的土地,妖类为尊的世界早就一去不复换。别说是他赤王,就算是再将湖底的另外几尊王拿出来凑一起,也是不够看。
可是这般灰溜溜的离去,却又有些面上挂不住,当即就喝道:“你们这些小辈又是谁,可知道方才那毛道人做了什么事情。无缘无故闯入我的地盘,将我那一群喽全部打杀,此刻又不让我寻他晦气,就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那毛道人也算是作恶多端,前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将此獠拿下,然后亲自登门造访给您一个答复。如果您还觉得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用顺天宗的名义作为担保。”说道这里,刘傲也知道此事基本已经定了。
“我杨帆可以以灵宝阁的名义做担保。”杨帆。
“五行渊伍子风见过前辈。”
“华颜宗华鸣伦有礼。”
赤王瞧见这些人统一的服饰,就知道这些人身份定然不简单。却是不曾想随便一个拎出来,都不是他这妖王可以得罪的,一时间也是有些怒火,哼道:“既然如此,就看你们的了。”
语毕这赤王就架起遁光又向那浔阳湖飞去。
可是待赤王彻底放弃对鹰逆的追击之时,心中又忽地升起一丝别样的憋屈之感。自家无缘无故一众小厮被人做掉不说,便是与那小辈相斗之时还吃了苦头,随后又被这么一众小辈喝足。
自家这这么多年修行,都到人身上了,真是太他娘憋屈了。
最为重要的是,自家辛辛苦苦将那癞七绑在自家身边,这刻还是没了,这么多年的心血算是都白费了。
这林林总总的事情汇聚一起之时,赤王就显得格外生气。
若是真由这些小辈帮自己报仇,也太憋屈了。
就在这时,赤王脑中忽地闪过“不是不允许行走,而是不允许行恶”,登时就咧嘴一笑,整个人普通一声没入浔阳湖内。
而此刻浔阳湖上空的一众修士瞧了瞧不见踪迹的鹰逆与赤王,杨帆几人也是有些无语。他们明明是来寻那鹰逆麻烦的,此刻却是首先替这鹰逆挡了一难。
这也阵算得上造化弄人。
“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