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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鹰逆的话语,黑山五鬼登时心头大火,虽然自己也曾不少做这种勾当,今儿个却是没有这般行事,这姜风不但杀了自家一个兄弟,这刻还将这么大一个屎盆扣在了他们几人头上,简直太无耻了。
这终日大雁一朝被雁啄的挫败感,让谢荣山心头怒火熊熊。
也不管他这无定坊客卿执事的身份真假,今个必须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不然得罪了这无定坊,他们黑山五鬼之后便难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最可恶的是,今后只怕只能称黑山四鬼了。
“姜风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先动手杀了我三弟,现在却在说我打劫与你!纳命来!”谢荣山怒喝一声,便催动剑光朝这黑雾绞去。
那无定坊几人本还在疑惑,听到这人也喊他姜风,顿时便心头大惊,他们早早就接到了信巧手的消息,若是遇到这个姜风定然要以最高的待遇招待,万万不能怠慢了。
此刻既然有人在围攻姜风,自然要上前助拳才是。
一个念头间的时间,这无定坊的几人便大喊道:“姜道友且等我们来助你。”
鹰逆还以为是自家的谎言诳到了这几人,却是不知道是那信巧手提前已经与无定坊的主事之人通过气。
有了这些外力的加入,自己才会更加安全,也就有了足够的手段去炮制这人。当即便在这黑烟中祭出护界罡风挡开了几人的攻击,焦急的大喊道:“几位道友快些来,这些人太过凶残了,老姜我有些抵抗不住。”
听闻鹰逆的话语,那些前来救援之人,慌忙提起遁光。
而谢荣山等人则以为鹰逆已经有些扛不住,便催动剑光与罡煞之气凶猛的攻击了起来。
无定坊的几人见状,也只能远远祭出法宝向谢荣山等人攻击。
待瞧见了这几人的模样,才大声唤道:“谢荣山,你们是真的要与我们无定坊交恶吗?”
“这人是不是你们无定坊的人还不好说呢,何来交恶一说,更何况他杀我三弟今儿个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斩杀!”谢荣山也是杀的眼红,不在理会这无定坊这几人。
那无定坊之人,见状皮面有些挂不住,只得怒喝一声道:“如此,就只要将你们四个全部留下来,免得以后无论什么跳梁小丑都来挑衅我们无定坊。”
那人话声还未有落下,便祭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小木舟,这小木舟出来以后见风变长,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三五丈大小,却是无桅无帆。
那无定坊几人见瞬间便跃进这木舟之中,下一刻,只见这木舟忽地绽放出阵阵霞光,便化作一道流虹向那黑山五鬼冲去。
谢荣山见状骇道:“破军舟!兄弟们小心了!”
可谢荣山的话声还未有消散,这无定坊几人已经驾着破军舟撞向他们,一时间,这四人只得慌忙躲闪。
同时破军舟内又祭出了几件法器向他们攻来。
有勾、有剑、有锤、有砚台。
一时间这天空中便是各种法器乱飞,遁光肆虐。
鹰逆则躲在这黑雾中盯着他们的战斗,忽地便将身前的破云透月祭出攻去一个有些狼狈之人。下一刻自家便架起遁光紧随其后准备收敛尸体。
这破云透月鹰逆准备了许久,此刻遁出便如同饥渴的饿狼,在空中一闪便钉在那人身上。
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不待他身体被破云透月搅碎,鹰逆便又将他收入腹中,同时地巽阴煞一绞便将其飞剑收回丢进腹中洞天。
“老五!”
“老五!”
“五弟!!”
伺机而动的鹰逆,终于又再度击杀了这黑山五鬼一人,操着大鹏扶摇术盯着那谢荣山几人,一脸冷笑。
“姜风小贼,我谢荣山与你不共戴天!就算是死要也生生扯下你一层皮来。”光头谢荣山睚眦欲裂的怒吼道,两行血泪自眼角涌出。
“还是先活下来再说这些事情吧,只怕今日你们黑山五鬼便要就此除名了。”鹰逆嘿笑道。
却就在这时,那无定坊的破军舟却是忽地撞在一人,将那人护身的罡气给撞散,整个人歪歪扭扭的自空中坠落。
待他刚刚凝聚起法力,便又有一股如墨的黑风向他绞来,仅仅一个照面就碎了他的护界罡风,同时斩落了他的脑袋,携起他招换过来飞剑一起裹向鹰逆。
有了无定坊的人绊着他们,鹰逆这捡漏的功夫自然不差,一对一的情况下,单单护界罡风就可以轻松解决他们,更别说此刻还是偷袭,又怎么能够不见奇效。
“二哥!”
“老二!”
这场遭遇战打到现在,黑山五鬼已经陨落了三个,存活的只有那老大谢荣山与谢小四。
“大哥,我们斗不过他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不然几位兄弟的仇谁来给他们报!”谢小四悲声喊道。
谢荣山又与这破军舟斗了一个回合,看了眼场内的模样,怒道:“无定坊、姜风,你们给我等着,只要我谢荣山还活一天,便定然不会让你们好受。”
说完这些话,那谢荣山便不再恋战,架起遁光便与谢小四一同逃窜。
“你们以为跑的了吗?”鹰逆嘿笑一声,便将大鹏扶摇术提到极致,瞬间便荡起一道黑光朝两人追去。
这全力催动的速度竟然比那无定坊的破军舟还要快上几分。
无定坊那几人,本不欲争斗,可是那谢荣山都丢出了这样的话语,却是不能再留着他了,也只得跟着鹰逆一起向他们几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