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里客人不多,除了沙发上坐的两个,就是接待台前的工作人员。
她一路挣扎着,可偏偏他的掌心像是铁箍一样,那样的有力量,任凭她怎样折腾,他都是无动于衷的,直拖到前台。
“您好,先生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
接待员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以为是情侣吵架,试探的问。
郁祁城沉声的开口,“帮我开个房间。”
“你开房做什么?”许静好顿时皱眉,更加用力的甩他的手,叫嚷起来,“救命啊,救命!来人呐,快来救命,当兵的耍流、氓啦……”
“先生,这位女士说的……”接待员见状,迟疑的看着他们。
郁祁城从兜里掏出个证件,递过去,“我是在执行公务,麻烦帮我将房开出来。”
接待员伸手接过来,见上面是印着钢戳的军官证,再看他严峻的眉眼,心里已经有了判断,不再啰嗦,立即办起了住房手续,“先生您稍等!”
手续办的异常迅速,转瞬就将房卡送上。
就这样,许静好再次被拖拽着往电梯里,只能对着合上的电梯门干瞪眼。
在刷了房卡后,电梯往楼上一层层的上升,许静好的手腕依旧被他紧箍住,眼看着所在的楼层越来越近,她咬了咬牙,朝着他屈起膝盖。
这几乎是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方法,甚至能想象到他痛苦蹲下去的模样。
现实是郁祁城的确蹲下了,却是在她有所动作的前一秒,就已经敏锐的察觉到,稍一蹲身就拦腰将她扛在肩上。
“叮!”
电梯门拉开,郁祁城迈着大步往出走。
在走廊的一间房前停下,郁祁城扛着她一路却连气都没喘。
中途有收拾房间的服务员迎面,看到他踩着双军靴的气势汹汹,也都不敢说什么,纷纷的朝着两边让开路。
许静好手蹬脚踢间,似乎还被他重重拍了下屁股,然后像麻布袋一样被扔在了床上。
“闹够了没有?”
郁祁城立身站在床边,命令般的语气,“老实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凭什么!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去哪儿还是继续喝酒,都不用你管!”许静好睁大着眼睛瞪向她,大声喊起来,“来人呐,来人!”
她身上穿的还是上午那一身,只不过挣扎间,上面的蝙蝠衫短t的衣领已经滑下来,光影之下一片疑似********的黑影,再加上两条暴露在空气里的细腿……
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具有冲击性。
郁祁城喉头发干,不自主的耸了下。
他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燃的想要抑制住沸腾起的血液,“我已经特意交代过了,是在执行公务。你就是将房顶喊破,也不会有人来管。”
许静好咬着腮帮子,像是一只气鼓鼓的青蛙一样瞪着他。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眼神看在郁祁城眼里,反而像是有只小小手挠在心尖。
眼珠转了几下,许静好虽然畏惧他,但也不想就此屈服,冷不防的跃身而起,想要趁他不备的跑出去。
郁祁城丢掉手中的烟,几步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次再将她丢回床上后,他直接欺身而上,膝盖两边夹在她的身侧,按着她的双手在头顶,让她以一种不得不屈服的姿势动弹不得。
许静好双手双脚被制服,只剩下一张嘴。
“放开我,你……”
只是才张嘴,便被他恶狠狠的吻住。
和每次都一样,她根本躲不开,被压在床垫上吻。
郁祁城会就近带她来到酒店,原本只是怕送她回家后再去喝酒,包括这个吻,也只是想堵住她的嘴,可渐渐的,有些控制不住。
从未对谁产生过的****,在急促的扩张。
流淌着的血液彻底沸腾,郁祁城鼻息里喷出来的都是火,眸光变了颜色。
许静好反应过来之时,他沉敛幽深的眸子正盯着她,表情像是要吃了她,而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后脊骨都不由起了栗。
许静好真的是又慌又怕,剧烈的挣扎起来,他此时变得完全陌生,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样散发着危险,眼圈红了的摇头喊,“不要!”
她尾音里带着的哽咽,令郁祁城扯她短裤的手愣在了那。
军人最基本要求就是有超乎普通人的自制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就连年轻的时候,哪怕当初对他的新婚妻子,他都没有做过如此孟、浪的事情。
“你、你无耻……”
许静好委屈极了,脱口的控诉。
郁祁城保持撑在她上方的姿势,苦笑的勾了勾薄唇,“没错,是我无耻。”
许静好听了他的话,不禁抬眼看向他的眸子,瞬间怔了怔。
背着光的他,线条硬朗的五官上深深浅浅投射着影子,一片模糊里眼神却亮的惊人。
“如果我不无耻,我就不会明明知道我是你的却还要对你抱有非分之想!如果我不无耻,我就不会再拒绝你之后,后悔和痛苦!如果我不无耻,就不会三年里每个晚上都梦到你,始终念念不忘!如果我不无耻……”
郁祁城盯着她,声音变得沙哑低沉,“我就不该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起先其实只是一份长辈对晚辈的照拂,因为是自己亡妻的侄女,即便不亲,但也有身份摆在那。再后来,随着接触的越来越多,人的心就开始难控制了。
心情会随着她有起伏,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