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忙道:“民‘女’不敢。.. 。只是这对金簪做工‘精’细,价值不菲,芸娘愧不敢受。”
钱夫人又‘露’出了祥和的笑容,“这对金簪虽然是我年轻时戴过的,但统共没有戴过几天。这样活泼可爱的金簪就适合你这样年轻俏丽的小娘子戴。我现在老了,戴不得啰。”
宋芸娘忙笑道:“夫人您正值盛年,风华正茂,岂能言老。只不过,您身上有一股超凡大气的气度,非一般的首饰自然配不上您。”
芸娘的这个马屁拍得钱夫人很是舒坦,她笑眯眯地说:“芸娘你真会说话。我虽然和你接触得次数不算太多,但我就觉得你的脾‘性’很对我的胃口,我在心里将你当做妹子看待。妹妹要出嫁,收姐姐一点添妆又算得了什么。”
宋芸娘一听,便觉得若此刻再推辞便未免太过矫情,只好再次跪谢了钱夫人,“芸娘能够得钱夫人如此厚爱,实在是愧不敢当。夫人的美意,芸娘却之不恭,如此多谢夫人了。”
钱夫人脸上笑意更盛。她想起了王远的嘱托,便亲切地冲芸娘招了招手,示意芸娘过去坐。
芸娘犹豫了下,还是轻轻走过去,微微侧着身子坐在钱夫人软榻前的一张矮凳上。
钱夫人看着芸娘那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心中赞叹不已。她取过那两蛀蝶金簪,轻轻‘插’在芸娘发髻上,端详了一番,回头对屋子里的几个丫鬟笑道:“你们看,这两支金簪‘插’在芸娘头上,衬着她那张人比‘花’娇的脸,真真儿就像蝴蝶停在‘花’上采‘花’蜜一般。”
丫鬟们也你一言我一句的逗着趣,芸娘倒是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钱夫人想起了王远的嘱托,她示意屋子里的几个丫鬟出去。屋内无人后,她亲切地拉起了芸娘的手,微笑着问:“芸娘,这次委屈你们家萧总旗了。”
芸娘一惊,忙道:“夫人您这是从何说起,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守卫张家堡是萧大哥的本份,何有委屈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