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道士,大家最熟悉的就是神话中的人物,太上老君,元始天尊等等,这些人都是道士中较为出名的,道士本身属于一种神职人员,隶属于道教,是道教文化的传播者,以各种带有神秘色彩的方式布道传教,跟西方的传教士有些相似,在社会生活中,也扮演着引人注目的角色。道徒修行方式比较随意,不需要出家修行,可在家立坛,朝夕礼拜。入道后,唯道为务,持斋礼拜,奉戒诵经,烧香燃灯,不杂尘务。道士之间互称道长,道兄,道友等等,不分男女都可以这么叫,道士中那些德高望重,学识渊博者又常常被尊为真人,是一种难得的殊荣。道士分很多品级,从第一品到第九品,所需精通的理论也不同,有样式规定。有些道家典籍还将道士分作了七等,这个分类至今仍在通用,比如说,天真道士,神仙道士,幽隐道士等。
一边想着这些,一边穿好衣服,紧接着,白鬓道士又给我准备了洗漱用的水和铜镜,我心里一阵感激,仔细想想,能受到这样的待遇,可能性有三种:一是我的辈分高,二是他欠我的,三是我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不过前后想想,第三种的可能性明显要大些。
我看着铜镜里自己道士打扮,忽然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仔细想想,唐太宗李世民对黑岩岭通天巨塔感兴趣这件事情我早已知道,如果说一个道士能引起太宗的注意,那么一定跟得道升仙或者长生不老之类的事情有关系。道士的宗教信仰在于神仙,而这些势必会跟长生不老挂钩,道士们信奉的神仙极其众多,之所以崇拜、羡慕神仙,是因为在他们看来,神仙作为道的化身,具有永生不灭、形神同在的特征。那些先天地而存在的神,自然是不存在生死问题的,即使是后天修炼得道的仙真也可以超越死亡而永生,这又并非仅仅是灵魂不死,其身体也永生不灭,亦即能以活人的形式成为仙人。这与佛教的涅磐思想即舍弃此生而死后成佛的观点不同,也与基督教的原罪说和皈依上帝、进入天堂的观点非常的相异,因为佛教徒、基督教徒都把人的身躯(命)当成了与神及彼岸世界格格不入的东西,而道士却力图将人的生命无限制地延长,等同于神仙,超越死亡,从而进入生存的自由境界,亦即活神仙的境界。在道士们看来,这是能够做到的,方法就是采用仙术(修炼方术)。“若夫仙人,以药物养身,以术数延命,使内疾不生,外患不入,虽久视不死,而旧身不改,苟有其道,无以为难也。’《抱朴子内篇·论仙》葛洪的这一段话,为道士们如此迷醉于修炼方术的生活行为提供了一个脚注,原来那种种修炼方术在他们看来均是成仙之术。所以,方术修炼便在道士们的日常生活中占有了最重要的位置。可以说他们修道的目的就是以仙术致长生,而长生不死即为神仙,这与道士们的神仙信仰正相吻合。道士修炼服食丹药以求长生,他认为,人可以长生,但要长生,必须服食不死之药,那么,这种不死之药是什么呢?其不可能是草木药之类,因为草木药本身易腐烂,在火中会化为灰烬。草木药自身没有坚固性、永恒性,移入人的身体中,自然不能使人长生不死。因此,必须发现一种坚固不朽、无变化的药物,通过服用这种药物,使其不朽性传入人体中,服用者便可以长生不死,这种不朽的药物,就是金丹。为此,无数遭士作出了非常执著甚至极其痴迷的努力,前仆后继,遍作尝试,确乎带有几分悲壮而复悲哀的意味。
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耳边尽是白鬓道士叽里咕噜的说话声,可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出了大门口,一道刺眼的阳光晃入眼睛,猛的抬头看去,发现自己正置身一座壮丽的古代宫城之中。周围都是高大的城郭围墙,方方正正,气势宏伟,一看就是唐朝古都长安的建筑风格。
唐都长安是在隋都大兴城的基础上,扩建、修缮而成的,城郭呈长方形,东西约九千七百米,南北约八千六百米,周长近三十七公里,面积达八十四平方公里,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宏大的帝王都城。遥想千百年前威震世界的大唐帝国,其郁郁乎都城风貌尽情显露出一派大国风范,无怪乎时至今日,世界各国有华人聚居的地方还被称之为“唐人街”。诗中提及,“千百家似围棋书”,这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用来描绘这种独特的布局格式的诗句,它形象地概括了唐都长安城内的街坊布局。
我不敢相信自己置身于古代帝城,正欲感叹,忽然面前出现了一道美轮美奂的风景线。玉道当前,两侧水流曲折,风景如画,大有三千流水出名月的恢弘气势,水流交汇处形成大小不一的芙蓉玉池,池中荡漾着叶叶扁舟,荷花,菖蒲,芦苇,数不胜数的水生植物错落有致,布局精良,自然风光巧夺天工,数目繁多的亭楼殿阁隐现于花木之中,宫苑壮丽,回廊数百间,龙池为中心,围有多组院落,院落中有假山,有湖池,渠流连环,大有寒热不侵此地之相,简直是人间水上天堂。
我只觉得眼睛不够使唤,生怕错过了什么,白鬓道士见状奇声问道:“道兄,你这是为何?这皇宫你已住下月余,难道还如此新鲜?”
我心中大骂,谁说老子住在这里月余,明明是刚来的嘛!第一次见到这么壮阔的宫殿奇景,如果跟没事人似得那我岂不成傻子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清了清嗓子:“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