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似乎的确是我自个儿太疑神疑鬼了,低头绞衣服:“和尚是你喊来的啊……”
季越手一扬,有个东西朝着我的脸就砸过来,亏得我反应敏捷,稳稳接住了打开一看,诶嘛,白‘花’‘花’的银子。
“你既然不想当秀‘女’,有这时间在这里与为师‘乱’发脾气,倒不如趁着月黑风高快些跑路。”他嫌弃地白我一眼,想必是觉得自己这个徒弟十分有辱师‘门’。
“谁说我不跑!”我在如空面前妥协就是为了逃跑,只不过跑之前一定要与季越问问明白,到底是不是他,‘花’了那么多年和心思将我养成现在这副德行,仅仅把我当做一枚棋子。
可现在求证下来,也不似我想象中那么糟糕,倒是我先前被抓走之后一直等不到季越,心里懊恼他,才把此事小题大做。今晚不知是不是夜太深,身体里某些部位与白日截然不同,一跺脚,转身要走。‘门’槛跨到一半,我又扭头:“师父你不跟我们一块跑?”
“这间铺子的房租还没到期呢,现在走了不划算。何况,明日官差上‘门’要人来,也得由为师出面帮你周旋,是不是?”
师父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