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军靴踩在雪地上,一步步的向着她走了过来,她却什么也听不见,直到男人的大手将她抱了起来,她才发出了一声犹如小兽般的尖叫。
贺季山铁青的脸在月夜的大雪中只显得阴沉的可怕,他面无表情的对着身后的侍从吩咐道;“将尸体抬走。”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背着枪的侍从走上前,将薄少同的尸体拖了下去,沈疏影看着这一切,突然感到冷,她剧烈的哆嗦着,对着那些人凄厉的喊了起来;“不!”
贺季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薄唇却是淡淡的勾起,阴森森的开口,说了句;“他死了。”
沈疏影僵硬的转过头,向着他看了过去,喃喃道;“是你开的枪?”
贺季山冷笑一声,“不错,是我杀了你的情郎。”
沈疏影眼眸一黯,犹如最美的明星蒙上了一层灰白色的云霭,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任由着男人一个横抱,向着汽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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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影一直都是恍惚的,汽车一路开回到别墅,她却连怎样下的车都不清楚,整个人仿似只剩下了一具躯壳,灵魂却不知道散落到哪里去了。
直到贺季山将她抱到卧室,扔在那张西式大床上时,她依然是怔怔的样子,一双眼睛空洞洞的,贺季山上前,将她一把从床上提了起来,她的长发如流水般的散在了他的臂弯,她的肩头被男人紧紧攥着,听着他用冷到了极点的声音,一字字的言道;“沈疏影,我倒不知你有这样大的能耐,敢对我下药?”
她的瞳孔微微的凝聚了一丁点的光,终于有泪水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贺季山目光幽暗的可怕,复又将她扔在了床上,他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是一丝表情也无,大手却是扯开了自己军装上的扣子,冷冷的看着她。
见他如此,沈疏影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无比,她哆嗦着嘴唇,见贺季山一步步的向着床上走来,她惊骇极了,声音却是嘶哑的不成样子;“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他一记浅笑,忽然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吻住她,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吻住她。
他想像过无数次,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给他,他一直在等,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可结果,换来的却是她处心积虑的离开自己,背叛自己,欺骗自己!
他的气息滚烫,唇上的温度更是热的骇人,他隐忍了那样久,等了那样长的日子,此时此刻,他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简直连一分一秒都不愿在等!
他狠狠的将她压在床上,急切间想要的太多,只让他用了蛮力,去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撕了开去,沈疏影知道自己再也没了指望,她顺从的任由他摆布,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她那副样子,仿佛只当自己死了。
他怒极了,狠狠的加重了力道,咬破了她的嘴唇,腥甜的血在唇齿间漫延,她的冷漠令他更加发狂,那样肆意的强取豪夺,摧残占有,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