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向一边倒去。

“砰-”

吴阿姨倒了去,也引得路人叫了起来:“哎呀,有人晕倒了!”

路上的人立即涌上前去查看,三三两两的忙着看晕倒的人,根本没顾得洪小闺女,七手八脚的一顿忙活,等救护车来了送上车,之后,各自散了。

洪侥仕下班后,风风火火的往家里赶,他半下午眼皮一直跳,打过电话询问过幼儿园老师,就算知道闺女在学校很好,也不太放心。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家,洪大校推开门,没听见说话声,也没看见和吴阿姨,那颗心突突的乱跳了两下,连忙打幼儿园老师的电话询问,听说他闺女由保姆接走了,他立即打电话给吴阿姨。

电话通了,但是,是医生接的,当听说吴阿姨昏倒被送进医院,洪侥仕立即询问她身边有没孩子。

“孩子?没有啊,救护车只接回来患者,没有见到小孩子。……”

医生的话让洪侥仕心脏都快跳不动了,回身匆匆朝外跑,心慌成一团,洪馨月洪馨月,你千万别有事,爸爸只有你了,洪馨月……

男人砰的关上门,下楼,飞奔着冲向大院,一路寻找,没看到女儿自己回来,冲到门卫询问,没人见到,他只能请保卫科帮查摄像头,看有没拍到孩子的踪迹。

警卫听说洪大校的孩子不见,立即派出人手帮去寻找,一边查摄像头。

洪侥仕到外面路上去找,找到幼儿园,又找回来,还找人询问,一无所获,又回到大院警卫室看看有没线索。

帮洪大校找闺女的警卫们则得到一条线索,说有人的小女孩子上了一辆车,至于是什么车牌,没人记住。

绑架,拐卖!

洪侥仕大脑一片空白,有短短的几秒完全不能思考,茫然回神,喉咙发出一声低低的似呜咽般的声响,转身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警卫们理解洪大校大受打击的反应,他们没慌,立即通知最近的警局请求配合,查路边附近各个地段的摄像头,寻找洪小闺女。

施教官周一到军部大楼上班后,整整一天没出办公室,就连午饭也是警卫通知食堂人员送上去的,等到傍晚下班后好一会儿,施教官和狄警卫终于从龟壳似的办公室冒出来,抱着一大叠文件档案回家。

以前,他们总在军部大楼加班熬通宵,现在么,冷面神为了能多跟小闺女呆一会儿,坚决将没做完的事儿拧回家,哪怕回到家不能让小闺女陪着工作,就是那样与小闺女同在一个屋檐下,也让他心安。

悍马驶上回家的道路,冷面神终于放松四肢揉按酸疼的脖子,埋头苦干一整天,脖子酸得发胀,晃一晃发出咔咔的脆响。

他做脖子运动做得正投入,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冰山教官淡定的匀出一只手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赫多嘴,接听,将把手机移到耳朵附近,那端传来医生灼急的话——“小闺女,洪小四打电话说洪小闺女不见了,可能被人绑架了。”

嗯?!

冷面神揉脖子手按在后颈不动了,声线低沉:“确定?”

“是的,据说幼儿园放学后阿姨在路上晕倒,洪小闺女没人管,然后丢了,洪小四回来才发现不见闺女,人都快急死了,东军区警卫已经联系警局那边帮找人,他打话给我,求我帮忙。”

医生在回星月庄的路上,将车调成自动档,一边看前面,一边打电话:“小榕,你怎么说?”

求他帮忙,实际上就是求冰山小榕,他调动的人手有限,如果真要调动人手,先得知会冰山或者参谋长,然后事后还得递书面报告以及记录事件原委等等。

医生当然也知洪小四大抵是不好意思向小榕求救的,毕竟,洪小四伤害了冰山小榕那是事实。

“先让他们慢慢找,洪小闺女估计有惊无险,通知我们的人抓紧时间先解决温饱问题,然后等待命令。”

冷面神按脖子上的手又有节奏的揉的揉按脖子,声音不急不疾,一副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气度。

“哈哈哈我懂了,等小闺女回来好戏才能开锣是,我去回洪小四的话,挂了喽。”

医生还没说完,冷面神直接挂电话,将手机塞手机套里,继续按揉脖子。

狄大警卫不用问首长的意思也知道,车向不用改,直接回家。

天未黑,街灯也未明,悍马在公路上左穿右穿,一路行驶,街灯也由未明到全开,当天昏昏,终于回到星月庄。

医生先一步到家,也没回家去,坐在车里等,看到冰山发小回来了,立即从车里钻出来,骚包的跑向冰山家门口。

悍马停妥,狄朝海抱着文件回家,冷面神坐车上没动,医生拉开车门跳上去:“小榕小榕,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

“你不是也猜到了。”冷面神幽幽的飞去一个冷眼,这货有时装傻装得真够像的,他真想学小闺女,看谁不顺眼直接将小拳头呼谁脸上去,真的,他想将拳头呼赫多嘴脸上去,用小闺女的话说就是“敢装傻,那就让他变真傻。”,当初对付刘影,小闺女就那么干的。

“唉,真是哪?”医生兴奋的搓搓手,眼神像千瓦电灯一样明亮:“小榕,你说小闺女这次会不会把一怒之下跑去鸟国把那些破阴阳师家族给一锅端了?”

“师出无名,端什么端。”

“怎么出师无名了,别人都欺上门来了好吗?对于冒犯者,我们就该响应前人号召,无论是谁,犯我国者,虽远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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