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都是从各个家族选拔出来的精英,来灵剑宗也是为了修练 的,不是为了身伺候高阶修士的,何况还是一只鸟我修为低,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羞辱我,不能践踏我的家族”
一名红衣女修横眉冷对,义正词严的站了出来,红衣飒飒,迎风飘扬,衬的她一张小脸加的莹润艳丽,只是那瞪圆的双目凛冽锋利,若目光可以化为实质,那么这红衣女修的目光足以将普泽射成马蜂窝了
然而对于此女的指责普泽既不恼也不怒,只是抬眼上下细细打量了她几眼,轻蔑的勾了勾嘴角,
“鸟?你可知鹏师兄是谁坐下的神兽若能得他的青眼,别说日后你在灵剑宗可以横着走,就是你身后的家族也少不了得你的庇荫,相反,若是惹怒了他,”说到这普泽停了下来,将脸凑近那红衣女修,红衣女修立刻 厌恶的向后退了一步,惹的普泽桀桀的怪笑起来,待他笑够才继xu 正道,“若是惹了他,恐怕你的家族都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红衣女修的脸瞬间惨白,一直如出鞘宝剑般挺拔的身姿也晃了晃
“我以为灵剑宗是统领群雄的大宗门,还不至于仗势欺人做出这等欺男霸女的勾当”司马景思上前一步,扶住那红衣女子,一起对抗普泽倾泻而来的压力
雪儿看着司马景思怒气冲冲的俏脸瞬间明白了这红衣女子的身份,司马景甜司马家的大秀,二十出头的年纪,炼气十层的修为在北地以冷艳霸道而闻名,据说曾因未婚夫牵了一名小女修的手而砍了未婚夫一只手臂
虽然修士对于断肢的医治手段要高于凡人,而且对于法修来说肢体的功能完全可以由法术代替,所以最后虽然那倒霉的未婚夫被砍断的手臂被医治好了,而且也丝毫不影响修为和行动,但是这阴影却永远留在大家心中了,后来找个机会两家就和平的解除了婚约而这位司马大秀霸道的名声也流传在外,导致其即使拥有绝美的容颜也再无人敢问津
市井传言多不可信,雪儿私以为这种嚣张的行为背后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心酸真相但不论真相如何敢如此做事的人必定是个洒脱骄傲的女子,而洒脱骄傲的女子面对强权的压迫最后无论如何选择都注定了悲惨的结局,除非遇到奇迹
雪儿心有戚戚,偷偷的伸手拉了拉安陵天佑的衣袖示意他帮帮司马景甜然而以往总是正义感爆棚的安陵天佑这次却反常的沉默,而且反手握住了雪儿的小手,将雪儿不着痕迹的拉到自己身后藏了起来,并且控制 了雪儿的行动能力
雪儿吃惊的瞄了下眼前高大挺拔的后背,不甘心的抽了抽手,但炼气期和筑基期的修为差距摆在那里,反抗总是徒劳,若是再激烈些又怕惹普泽注意最后气的雪儿只能无奈的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拧了一把安陵天佑腰上的肉
“哈哈哈,”普泽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手扶着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你告诉 我哪里有不仗势欺人的地方?就算是你们那贫瘠偏僻的北地又怎么样?唯一不同的是曾经你们是仗势的一方,如今变成了被欺的一方罢了,没人罩着就得认栽这才是事实的真相无论在哪里都讲究个借势,而我现在也是给了你们能够借势的机会,伺候好鹏师兄,日后再见面没准我也要点头哈腰的称你们一声师姐呢,好好想想,是放下身段奔个好前程还是逞一时之气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都在你们一念之间”
“不用想,我司马家族绝不会女求荣,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们回去”司马景思说话间已经拔剑而出
刚刚还一副语重心长嘴脸的普泽瞬间拉下脸来,仅仅冷哼一声,竟是逼的司马景思一招未出就吐血倒地了,大有司马景甜若是不去就当场弄死他俩杀鸡儆猴之意
司马景甜护在景思的身前,急声喊道:“别打了,我去放过我弟弟,我去伺候那鸟人,我去我去”
普泽挑了挑眉毛,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早听话不就没事了么,何必非要遭这一回罪?你若是去伺候鹏师兄我不仅不会与你弟弟计较,还得好好的待他呢,若是日后你得了**,说不得我普泽还要依靠你们姐弟呢,至于离开,你们以为自己有权决定么?哼”
一场风波还未掀起半点浪花就这样被普泽强势的威压给打翻了,司马家族的大秀都不得不屈就,另外三个女孩也不会再找不自在,反正没有背景没有实力的漂亮女修迟早逃不过这劫
普泽带着四个漂亮女修离开了,司马景甜飒飒的红衣朦胧了雪儿的眼,那挺拔的身姿,一身的决绝也刺痛了雪儿的眼
司马景思喷出一口鲜血,直接晕了过去,却无人敢上前搀扶
直到以神识都捕捉不到普泽他们的踪迹时安陵天佑才松开了对雪儿的钳制
雪儿怒瞪了他一眼,上前挽起昏迷的司马景思
“给我,男女修分院而住,我送他回房间方便,累了一天了,你也赶紧回去调整下状态”安陵天佑突然开口,伸手拦住了雪儿要拖走司马景思的脚步
雪儿衡量了一下目前的境况,顺从的撂下司马景思,一句话未说就离开了,留下安陵天佑欲言又止
灵剑宗的杂役弟子房比起安陵世家的宿休院不遑多让,灵气浓郁,设备用具一应俱全,而且精致程度竟过雪儿这种家族精英弟子的日常用度,难怪多少人打破头颅也要争进灵剑宗的资格,毕竟连杂役弟子都有这样的待遇,那正式的宗门弟子就不用说了
只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