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和许晴跟着老者到了穿过后门,到了后面的一间房间中,老者让时浩东和许晴在房间中稍坐,之后便出了房间去取古董了。
过不多时,老者抱着两个锦盒折返回来,将锦盒放在时浩东和许晴面前的桌子上,说道:“这两个盒子里的东西不说价值连城,独一无二,但至少也是非常罕见。”打开上面一个盒子,说道:“这是清代的紫水晶所制的一跃莲升鼻烟壶,用来送职场或者官场上的朋友比较好。”
时浩东想到辉哥现在已经不是职场和官场的人,这一跃“莲“升的意头便说不上了,当下问道:“下面那个呢?”
老者将盛放鼻烟壶的盒子轻轻端下来,放在桌子上,随即打开第二个盒子,说道:“这个可是好东西了,黄玉默面纹盖瓶。黄玉制成,质地纯良,是珍贵的宫廷陈设品,流传下来的不多,非常具备珍藏价值。”
时浩东看完两件古董后,都觉不大满意,要送辉哥礼物,最重要是意头好,突现心意,这两件古董虽然珍贵,却也不大适合,随口问道:“这两件古董怎么卖?”
老者道:“既然二位是许董事长的子侄,也算老顾客,我给你们一个折扣价,鼻烟壶三百七十万,黄玉默面纹盖瓶六百八十万。这已经是最低价格了,谢绝谈价。”
时浩东和许晴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迟疑之色,倒不是因为这两件古董的价格吓人,而是因为现在不知道辉哥的喜好,不知辉哥是否会喜欢,不好贸然出手。
时浩东随即道:“老板,你先为我们留着,我们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怎么样?”
老者道:“东西太贵重,商量一下也是应该,两位尽快下决定,如果被人捷足先登了可不好。”
时浩东点了点头,随即牵着许晴出了古董店,上了车子。
许晴道:“可惜我爸还在牢里,没办法问他辉哥的喜好,不然的话就可以下决定了。”
时浩东听着许晴的话,忽然心中一动,当日在避暑山庄认识的那个血鹰不就是辉哥的手下么?自己可以去问他啊。当即说道:“你还记不记得避暑山庄的那个血鹰?”
许晴道:“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你来抢亲的时候,还是他抱住花子,咱们才能脱身的呢。他当天违抗了辉哥的命令,也不知辉哥怎么处置他,希望他没什么事吧。”
时浩东还不知道血鹰被辉哥驱逐的事情,当即道:“辉哥怎么处置他,咱们去避暑山庄看看就知道了。”
许晴点头道:“也好,咱们去避暑山庄顺便也谢谢他当天的帮忙。”说完发动车子,往避暑山庄而去。
二人到了避暑山庄,寻了一个原先跟血鹰的小弟询问,这才得知血鹰已经被辉哥驱逐了,之后便没有了踪迹。
时浩东当即对那个小弟说道:“这位兄弟,如果血鹰回来,或者你有他的消息的话,麻烦你打个电话给我,我想当面向他致谢。”
那个小弟知道时浩东如今已是道上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却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登时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好的,东哥,鹰哥一回来我就通知您。”
时浩东当下将手机号码留给了那个小弟,在留电话号码时,又想说不定这个小弟也知道辉哥的喜好呢,当即又问了一下那个小弟,结果却令时浩东失望,那个小弟只是一个普通小弟,平常连辉哥的面都见不上,哪能知道辉哥的喜好。
时浩东回到乌蒙山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向语晨见时浩东回来,上前问道:“今天的事情办得还顺利吧。”
时浩东摇了摇头,道:“我想去拜会辉哥,不知道选什么礼物好。”
向语晨道:“然哥不是说,辉哥如果肯帮忙,你就是不送他礼物,他也会帮忙,如果不肯帮忙,即便是你送他金山银山,他也不会帮忙么?依我看,只要心意到了就行了,不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费脑筋和时间。”
时浩东道:“话虽这么说,可是我想如果送他的礼物合他的心意的话,应该好说话一点,所以想送一件令他称心如意的礼物,只是不知他平时有什么喜好,难以下手。”
向语晨点头道:“也是。你吃过饭没有?”
时浩东和许晴从避暑山庄出来,便和时攀一起吃了一顿饭,送许晴回去后才折转回来。当即和向语晨说了一声,随即去了洗手间洗澡。
淋着温热的水,时浩东心思又飘到了赌场的问题上,想到又是一天过去了,更觉时间紧迫,必须得赶快找到破解当前局面的办法。
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一身清爽,和向语晨去向八房间里陪向八说了一会儿话,就和向语晨携手出了向八房间。
才走出向八房间,就见敖奎迎面走来,敖奎说道:“东哥,有位自称是您朋友的人在外面求见,您要不要见他?”
时浩东道:“我的朋友?他有没有说他是谁?来找我什么事?”
敖奎道:“他说他是避暑山庄的血鹰,想见你一面。”
时浩东正愁不知道选什么礼物给辉哥好,闻言大喜,连忙道:“快,你快请他到客厅中,我马上就下来。”
敖奎答应一声,疾步往楼下去了。
时浩东和向语晨往楼下走,向语晨一边走一边问道:“血鹰?是不是你和我去找江老师遇到的那个年轻人?”
时浩东道:“就是他,我今天还去避暑山庄找他呢,没想到他晚上就来了。”
向语晨反应过来,道:“你是想问他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