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瑶浑身发抖,恨不能上前去撕裂那虚假的笑容,惊声道:“宁世子,臣妾往常并没得罪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如何世子这般紧咬着不放?”
“母妃说的没错,如何宁世子就这般落井下石,若是哪日本殿不小心说错了话得罪过世子,还请世子原谅啊,我并不是成心的,世子大人有大度,放过我与母妃吧。”三皇子一直隐在暗处,原不过是想着远离这是非,免叫皇帝猜疑,可如今他实在是瞧不下去了,若是他再不出面,只怕皇帝越加的猜疑,后果也越发的不可收拾。
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宁景睿会这般帮着韩柔嘉,之前并不曾听闻过二人有何私情啊,而镇南王更是与国公府从未曾有过交集,两家不过是点头之交,并无深情,如何就这般处处踩着点来破坏他的事情?
瞧着皇帝对他的喜爱,竟是连他们这些儿子也不能及,即便是将来要继承大统,聪明如太子殿下,也没有这般得到过皇帝的宠爱。
这个年轻人却不但得到了,还一直圣眷不减,不但皇帝时常传召他一起下棋赏玩,有时遇着膳点,也会与他一起进膳,更叫人生气的是,有时朝堂上一些敏感的话题,皇帝也会时不时的与他提起,一起讨论,这是哪个皇子都不曾得到过后待遇,尊贵如太子殿下,也没这个殊荣。
这如何不叫众人对他咬牙恨他入骨,凭什么!凭什么他能这般得到皇帝的宠爱!最叫这些皇子气恼的还不是这些,更为叫人无法忍受的是,对于这些他们望尘莫及的待遇,他竟是一点不屑,丝毫没有瞧在眼里,对皇帝更是爱理不理的,全没放在眼里。
可是,皇帝却丝毫不以为怵,越发的对他上心,但凡有什么好的东西,源源不断的便往镇南王府送去,好似不要钱似的,对方却还并不领情,便连皇帝的传召,也并不放在心上,心情好便点个卯,心情不好几天都不理,这般轻狂不知珍惜,气晕一众皇子。
若非他不是皇帝子嗣,不能继承皇位,若非他对他们没有实质性的威胁,这样的人留着,实在是个极大的威胁。
万幸,万幸他不是皇室子弟,便连宗室都不是,这才能叫他们安心,也曾能叫他留下一条命。
可是即便如此,每一次瞧见皇帝对他的态度,夏薀寒还是会心中气闷,他费尽心思,耍尽手段,却还不能得到皇帝的一丝垂怜,可他轻飘飘的就能得到,却一点不珍惜,实在叫他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他也曾想着极力拉拢,可只要一瞧见他那玩世不恭的面庞,瞧着他对待皇帝的态度,如何都不能平心静气,且对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虽忍住心中的厌恶千方百计的拉拢,却丝毫不见成效。
他根本对他的示好就无动于衷,不爱财物,不喜珠宝,名画诗词,手抄孤本,绫罗绸缎,名利地位,金银财宝,权利声望,没有一样是他能瞧得上眼的。即便是他纡尊降贵的亲自登门,他也是不屑一顾,可是如今,他却对这韩柔嘉上了心,处处维护着她,这真是叫他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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