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辰暮然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了,据他所知,凌乐乐的母亲秦阿姨在凌乐乐很小的时候就失踪去世了,也正因为秦阿姨去世,国外的福利院才找到了凌霄岩,使他们父女相认。
凌乐乐在医院里痛苦流涕的时候,国外的一家高级医院花园里,一位五十多岁正在修剪花草的阿姨,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疼痛,弯腰猛烈地咳嗽起来。
“阿雅!你是不是病又犯了,要不要找医生。”离这位妇女不远处,和她同样穿着工作服的黑人同事看到秦淑雅这样,慌忙走过来问道。
“没事,就是突然有些不舒服,我休息一下应该就没有。”秦淑雅说着依着亭子的栏杆坐了下来。
“这个,就按照这个来,暮然这孩子做的不错。”看着公司近一两个月的出账情况,坐在轮椅上的凌霄岩欣喜地说道。
这声音如此熟悉,秦淑雅听到,寻着生源望去,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凌霄岩。
是他、真的是他,除了两鬓和头发有些斑白,他和之前没有太多变化。秦淑雅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激动的整个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盯着凌霄岩一动不动地打量着。
他老了,好像也瘦了,还有他怎么坐在轮椅上,是生病了吗?来国外来治病,难道很严重吗?秦淑雅想着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不过随即她又露出了笑颜,他来了,那么乐乐,她的乐乐是不是也会跟着一起来,分别十二年了,当年在医院查出自己有心脏病,为了不让女儿跟着自己受苦,她狠心制造了自杀的假象,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自杀了,将女儿乐乐成功送进了福利院,找到了凌霄岩,使他们父女团聚,而她自己这些年时刻承受着相思的痛苦。
正和辰振宇说着话,突然感到身后有一道炽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凌霄岩回头,却只看到两位正忙着修剪花草的园艺工。
“振宇,刚刚我好像感到淑雅在看我。”失落地转回头看着好友辰振宇,凌霄岩突然开口。
“宵岩,你说什么?”凌霄岩的话让辰振宇大吃一惊。不过,随即他就回复常态,走过去,安慰似地拍了拍凌宵岩的肩头说道:“是想淑雅了吧!听说淑雅当时也是在这个医院。”
“没有,我来接乐乐的时候,淑雅已经不在了,他们说她是在一个暴风雨的晚上过桥失足掉进了河里,可是,振宇,我怎么总觉得淑雅她还活着,好像刚刚她还在看我。我真的感觉到了。”凌霄岩说着激动地握住了辰振宇的手。
“宵岩,我们出来也很久了,累了吧!回去休息吧!”辰振宇说着推着轮椅向住院楼走去。
“阿雅,你认识刚那位病人吗?”看到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两人离去的身影,和秦淑雅一起工作的黑人同事疑惑地问。
“我不认识,只不过看到是中国人,所以……”
“阿雅,你是想家了吗?”
“嗯,我想我女儿了!我过我想我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秦淑雅说着脸上闪过一丝欣慰地笑。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旁边的黑人同事开心地朝秦淑雅说道。
“哎!人呢,不是说好在这里下棋的,我棋盘都拿来了,人怎么不见了。提着从酒店为辰振宇和凌宵岩拿来的象棋,辰太太岳静着急地朝四下张望着。转头看到不远处的园艺工人她走了过来。
“你好,您刚刚在这里有看到两位中国人吗?”辰太太岳静用汉语着急地问道。
“中国?阿雅!中国人耶!你的同胞!”那位黑人园艺工开心地朝秦淑雅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