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恬头疼,说了半天又绕回来了。太阳穴突突的挑,她用力的揉着,不说话。
江煜恒将椅子挪了挪,恨不得整个人贴在她身上:“我简直太冤枉了,比窦娥还冤枉。刚好是六月,我得看看窗外有没有飘雪。”
秦子恬的隐忍终于到了极限,她猛地起身一拍桌子,指着他的鼻子怒声道:“江煜恒你别蹬鼻子上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简直像个狗皮膏药!你别黏着我了行不行,就当我求你了!”
忽然,忽然包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秦子恬一时恼怒,忘记了这里还有其他人在,还都是领导。意识到不对秦子恬变得浑身僵硬,此刻她的手指仍旧指着江煜恒的鼻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