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确实尽力去要这文件了,不过结果显而易见,根本不可能成功。
她是善良,但不是脑残。
晏谨媚那么对她,如果她脑子被烂泥糊住才有可能去偷自家老公的文件,去还给那个要杀死自己的女人。
郝映辗转反侧,想了许久这事儿怎么处理最好。
问了问秦子恬,最后毅然决然跟陵嗣坦白了。
陵嗣拒绝交出东西的时候,嗯,郝映心里还松了口气,他拒绝的对。
晏谨媚做了那么多坏事,没个教训怎么行?
只不过陵嗣他嘴巴蛮紧的么,自己默默地做这些事情,竟然一个字都没跟自己透露。
她有些难过,还有点生气。
陵嗣疼惜的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坐着,大手缓缓揉着她的小肚皮。
这个动作对于郝映来说,就像是灭火器,她心里那么点火气瞬间就消散。
“不告诉你,是怕你多想。”
“你不告诉我,万一我把晏谨媚当成好人,你就哭去吧。”
陵嗣不假思索,“那肯定不对,你脑子不行,第六感还是不错的。”
郝映一口咬上去,“你脑子才不行呢!”
陵嗣笑着任她咬,反正她人小嘴巴小,咬着没多疼。留个印记还能给自己当情绪,没关系,随便咬,尽情咬。
等郝映咬累了,陵嗣这才笑眯眯的抬头看她,忍着的说,“晏谨媚觊觎你老公的男色,就凭这一点,你都不会犯傻跟她当朋友。”
郝映闷闷的,“你倒是自信。”
“我喜欢你无忧无虑的,知道的太多你就会整天闷着,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撒泼玩闹。”
郝映点头,“也是,我还怀着宝宝呢。我情绪不好也会带给宝宝不好的影响。”
“不过,你怎么会怀疑晏谨媚的?”她眨巴眨巴眼睛,充满了求知欲。
“你的性格怎么样我还是了解的,不到处发好心就不错了,更别说总是跟人敌对。每次你看晏谨媚那眼神,都充满了戒备。”
“就因为,我的眼神?”郝映将信将疑。
这话听起来心里挺甜的,可是怎么觉得那么像拍马屁的呢。
陵嗣发现小兔纸变精明了,马屁没拍稳,又重新抚慰了两下,“嗯,你对她莫名的敌意让我对晏谨媚产生怀疑。后来,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奇怪,每次,晏谨媚看似都与事情无关,可或多或少,都沾了边。”
“我有辨别能力的,好好。”他捧着她的脸,眼底含着笑意。
她瘪嘴,“说的好像我多没有辨别能力一样。”
“你有吗?”她要是聪明点,也不会答应晏谨南做这种吃力不讨好,还委屈自己的事情。
“我哪里没有了?!”
“你哪里有?!”
“我……我……”郝映怒目圆睁,最后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中气十足的说道,“我这里有的!”
陵嗣语噎。
郝映再接再厉,她高冷一笑,“我就是有了,你再否认,我就带着孩子去跟别人过日子了!”
他认栽,将他搂的更紧,“我错了,你有。”
她骄傲的昂起下巴,“那还差不多。”
女人的好奇心跟八卦欲是一样强烈的,她忍不住跟陵嗣要看那些关于晏谨媚害人的资料。
陵嗣对她是没有秘密的,立刻去书房书架上,将东西都拿了出来。
有文件,照片,电话录音,甚至还有视频。
东西太多,郝映那耐心没细看。她大致瞄了一眼,便放下。
她没说话,陵嗣觉得她怪怪的,拉住她不准走。
郝映经不住他缠,还是将自己的感概给说了出来,“这年头,隐私好像越来越不值钱了,什么都能被翻出来。”
“你就因为这个闷闷不乐?”陵嗣失笑。
“也不尽是。”她站久了觉得累,在他的真皮座椅上坐下,“阿嗣,我发现你说的对。我知道这些之后心情就不会那么轻松……”
“看到文件,我就止不住会联想起这半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她沉默半晌,又继续说,“我差点就丢了性命,小羽的孩子也没了……欧阳玉汝的发疯,这一切居然是晏谨媚在背后推动,只是想想我都觉得汗毛直竖。”
陵嗣拥她入怀,“别怕。”
她软乎的脸颊贴在他胸膛,像是只小仓鼠似的缩成一团,“阿嗣,我不开心。”
他霸道的说,“你不能不开心。”
她轻笑,“你好霸道。”
“对,我就是这么霸道。”他将她拥的更紧,“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不应该是这么机智的你会做出来的事情。”
一听陵嗣用机智形容自己,郝映低落的情绪立刻反弹回来。
她总不能对不起机智这两个字不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
提起晏谨媚,陵嗣眼中的温柔中闪现一只利剑,“让她得到应有的报应。”
“你打算怎么做?”郝映满是好奇。
揉了揉她的发,“她怎么对我们的,我们就怎么对她咯。”
“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陵嗣神秘的笑笑,一点儿也不复杂。
“没发现晏谨媚最近没缠自己了么?即便是捣乱,也是因为不忿,不甘。她自觉付出了许多,却收不到回报,所以想要报复。”
“可是,晏谨媚不是跟陵尧在一起陵吗?”
“早分手了,在一起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郝映长嘘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陵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