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怪的的,不是时间,也不是陵嗣,而是……他自己。
郝映‘摸’着自己脸蛋,“你看我这么久,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晏谨南轻笑了一声,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与她贴近。
她的呼吸一滞,他轻轻身上,将她鼻尖上的‘奶’油拭去。“小笨蛋,为什么你吃蛋糕永远都会‘弄’脏鼻子呢?”
他的温柔,他的脸,在郝映眼中一瞬间回到十几岁的那个寡言却温和的大哥哥。
晏谨南的鼻尖与她的脸颊只剩下一拳距离,郝映恍然醒悟,倏地捂住自己的脸,“谢谢。”
晏谨南这才站直,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中尽是宠溺,“这这么多年,你变化那么大,唯一没变的就是吃样。”
郝映摆手,“我从小吃饭就像难民,见笑了见笑了。”
晏谨南失笑,“是可爱。”
郝映干笑了两声,默默将剩下的半块蛋糕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