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郝映终于甩开陵嗣的手。.. 。
她不满的对他说,“你‘弄’疼我了。”
也不看他的脸‘色’,郝映径自钻进了后座。
陵嗣看了她一眼,低低的叹了口气,“我很累了,回去陪我休息半天,好吗。”
他难得低声下气用了个问句,可郝映仿佛没听见似的,没有给他回应。
新公司成立的事情是‘私’下进行的,陵家其他人并不知情。于是,现在的陵嗣需要兼顾两个公司,事情自然要比以前多上许多。
休息一天之后的陵嗣变得更加忙碌。
每天回来的时间更晚,去公司的时间更早。
郝映每天一早醒来,‘床’畔都是空的,凉凉的,感受不到一点他的气息。
这阵子,陵嗣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而且,他回来的时候,身上时常带着‘女’人的香水味。那香水味都是来自同一个人--晏谨媚。
不想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想让自己更加心慌,于是,郝映开始早睡。
每晚,陵嗣回来,她已经睡下。
早上离开,她还在沉睡。
即便睡在一张‘床’上,可他们的‘交’集却变得少之又少,很多时候,他们都说不上一句话。
陵嗣忙着把新公司安定好,压根没有时间注意郝映的情绪变化。
可他的漠视,却让郝映心中更为不安。
质问的话,她说不出口。可是,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她又觉得心慌。郝映真怕自己会把自己给‘逼’疯。
同一天空下,不同地点,陵嗣为了新公司的事情也忙的焦头烂额。 [
新公司逐步稳健,完全没有问题,只是一个新公司,需要他过目的东西太多。
看陵嗣这么累,要顾及两边的事务,张衍想了想,为了更好的帮他完善新公司,干脆直接从陵氏了辞职,直接在新公司上任帮忙处理事务。
张衍在陵氏这边一辞职,去新公司帮忙包揽,陵嗣总算得以空闲。
只是陵氏这边缺了张衍这么个得力助手,确实麻烦了不少。什么文件都敢往他这边送,什么人也都敢往他办公室里跑了。
晏谨媚来的时候,陵嗣没抬头就感应到了。
她身上的香水味,实在太浓烈,陵嗣已经非常熟悉,并且,反感。但他不知道,没有人会故意往身上喷这么重的香水味,晏谨媚不是村‘妇’,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做这种蠢事。
她往身上喷的味道越重,留在他身上的味道,才能越清晰。这样的话,他每天晚上回去,郝映才能闻得到啊。
陵嗣打了个喷嚏,目光仍停留在文件上,“陵氏不接任何合作,晏大小姐、晏总监请回吧。”
“没有合作,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了?”晏谨媚不客气,径自走到了陵嗣身边。
她俯身,贴在他耳畔,小声说:“再说了,我帮你那么大的忙,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吗?”
“随便你。”陵嗣脸‘色’未变。
他陵嗣从来不怕人威胁,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怕别人知道。他现在不说,只不过是觉得时候没到罢了。
晏谨媚“哈哈”一笑,“开玩笑呢,我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人。不过说真的,我帮你那么大的忙,你竟然连一顿饭都不请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晏大小姐每天都跑过来找我,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么一顿饭?”陵嗣嗤笑出声,醉翁之意不在酒,傻子都看的出来。
“是啊,人家确实就差这么一顿饭。”晏谨媚娇笑着说。
陵嗣放下钢笔,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薄‘唇’轻启,“不知道晏大小姐想吃什么?”
晏谨媚勾‘唇’,“就楼下的韩国料理就好,我也想享受一次韩国偶像剧中的‘浪’漫。”
陵嗣眼神幽深,他打了个响指,“没问题,我会将那家店送给晏大小姐,你想怎么吃都可以,就当做是你帮我谢礼。这样,晏大小姐应该不会再对一顿饭念念不忘了吧?”
他的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晏谨媚那样‘精’明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听不懂。
她楞了半晌,笑了笑,“陵大总裁果然舍得,一家餐厅,说送就送了,可真是一掷千金啊。”
陵嗣笑了,摇了摇中指,“这叫破财免灾。”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晏谨媚也没有理由再来找陵嗣。她是个聪明‘女’人,不会像欧阳‘玉’汝一样像是个无头苍蝇似的围着人家‘乱’绕。
哦,对了,欧阳梵给欧阳‘玉’汝找了最好的律师,不管怎么说,最终还是被判刑八年。
八年啊,等她出来,已经过了三十岁。
一个‘女’人这样的名声,这样的年纪,也是嫁不了好人家了。
晏谨媚笑了笑,还是识趣的离开了陵嗣的办公室。陵嗣的根基都在这里,江城就这么大点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陵嗣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陵嗣,我们来日方长。
晏谨媚撩了撩长发,惹的陵氏一众男员工频频回眸。
刚走一个又来一个,陵氏的男员工表示,今天饱了眼福。
晏谨媚刚走不久,总裁夫人也来了公司。
这总裁夫人第一眼看来就是漂亮的,但这漂亮只是外貌上给人的感觉。看久了之后呢,又会觉得总裁夫人身上有另一种恬静快乐的美,越看越觉得美好。而这种美好,则是发自内心,很少人会有的。
郝映来陵氏,众人就很自觉的给她让路,请她进总裁电梯。
她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