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浑身长着小尖刺的郝映,还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这样低眉顺眼。陵嗣心情舒畅,瞧着那张白嫩的小脸,忽然就衍生了一番要逗弄她的兴致。
郝映不说话,陵嗣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瞅着她那张愁眉紧锁,视死如归的脸想。
在陵嗣的面前,郝映的道行还是浅了点,耐不住这车厢里的沉寂的氛围,她还是闷闷的开了口,“那小巷不止一条出路,你是怎么确定我最后会出现在这个巷口?”
她就纳了闷了,她一路狂奔,撕心裂肺的寻找出路,好不容易走出来了。陵嗣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堵截了她的去路,简直丧心病狂!
陵嗣不疾不徐,“如果司机连选对一条正确路的能力都没有,那他将面临被辞退的风险。”
郝映一噎,高价请来的司机果然神勇无比,除了要开好车选对路,还得会押注。
陵嗣看她两颊一鼓一鼓的,霎是可爱。他极想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也会比她身体更为柔软。想起那晚,陵嗣的大兄弟倏地一紧,表示他也想碰碰这个柔软白嫩的小姑娘。(
陵嗣想做的事情,从来也不会刻意隐忍,也不需要去隐忍。因为他是陵嗣,可以在江城只手遮天的男人。
郝映只看见一只魔爪伸向自己,然后,摁住了她的脑袋,一下又一下撩骚着她柔软顺滑的发丝。
她的发质柔软,闪着乌黑的光泽。她的头发从未做过染烫,就一直很柔顺。
陵嗣查了她的资料,又特意去查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才发现自己还真的冤枉了郝映。凌尧只是花了高价钱买了个干净的小处子,那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倒也没具体去安排过。郝兰看中了这笔钱,打着卖女儿的幌子把养女郝映给卖了。
这个小女人还真的是被绑错了送到自己床上的,怪不得反应那么大,又那么的咬牙切齿,总是一副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的样子。
可这个小女人也是太傻了点,整天为了卖了她的人着想,却对那个买了她的自己横眉冷对。
他下了命令,不允许任何一个公司录用一个叫郝映的女人。原以为她熬不过几天就会找你求饶认错,可这个女人倔强的很,这么多天过去了居然哼都没哼一声,甚至瞧见自己了还装作没看见,掉头就跑。
这个女人越是对自己躲避不及,表现的越是桀骜不驯,做事越是出其不意,陵嗣对她的兴趣就越发浓烈。
对郝映的兴趣,就像是颗添了激素的种子,在陵嗣的心里迅速的生根发芽,想要占着这女人的念头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越发茁壮。于是,没等到她主动来找自己,他反而耐不住了,主动来捉她。
丝滑的长发在陵嗣的手掌间穿梭,有种淡淡的香味传到他的鼻尖,沁人心脾。
陵嗣一想到日子过的实在艰难的时候,她还不止一次卖过这头长发,心中就有些不快。如此柔顺的长发,被剪短了多可惜。
手指从她的发间缓缓下移,最后落在她的脸蛋上。陵嗣黑眸深邃,薄唇轻启:“郝映,做我的女人吧。”
郝映娇躯一颤,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可置信。
她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听错了!
她动作缓慢的抬起自己僵硬的胳膊,伸出小指,挠了挠耳洞——她一定是出现了幻听!
陵嗣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她就僵在挠耳朵的动作上,动弹不得,只好竖起耳朵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不用为生活奔波,不用因为几十万就被养母出卖,在我的身边,你可以拥有一切你想要的东西。”陵嗣的声音很低沉,有磁性,在这个密闭车厢中回荡着,最终尽数落在她耳中。
能让不可一世的陵嗣,对一个女人说出这些话已经是不容易。自视甚高的陵嗣本以为,这番话一出口,定会扰乱郝映的一池春水。
万万没想到郝映目瞪口呆,有震惊有无措却没有一丝喜悦。
她不禁往后缩了缩身子,拉开与陵嗣的距离,一脸的警惕:“你是不是发烧脑子不太清楚?”
陵嗣脸上那邪肆的笑就僵在了那里,虚抚在她下巴上的手瞬间握成拳,恨不得弄死这个不识情趣的女人。
他这模样使得郝映更是紧张了,心虚的又问了句:“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再聊?”
听了这话,陵嗣脸上阴气更甚,像是要吃人。再加上表情僵的久了,那帅气的脸颊微微抽搐,很是吓人,“你觉得我像是有病的人吗?”
郝映抿着唇,没说话,“……”而她心里想的却是,你现在这样模像是没病的吗?
“说话!”陵嗣微微俯身,将女人压制在靠背与自己坚实的胸膛之前,滚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的脸上。
郝映很想继续往后缩,即便车的空间挺大,却也只是个车,郝映退无可退。只能默默的把双臂挪在胸前,做出一个防护的动作来。
郝映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忽然就想起来让自己给他当情妇?她琢磨着,到底要怎么回答这个天降惊雷一般的问题,才能不惹怒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陵嗣见郝映一直不说话,表情一丝喜悦都没有,那扭曲的五官更像是吃了shi一样的难受就差抓心挠肝了。
脸色越发的难看,这个女人简直是……
一个独立的空间之中,俊男美女保持着这个危险的姿势实际上是件很浪漫的事情。然而陵嗣跟郝映的表情却是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