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忽然冒出的一位外国老头,瘦个儿见到这老人平淡慈和的笑容,不知怎的心里有点发虚,就好像一个初入江湖的小人物面对一个成名已久的大侠客一样,被对方的气势所震慑,不过他定了定神还是露出传销式的笑脸,对这位似乎很有钱的金主进行劝诱:“o_泥鳅。”
“我很好,我听得懂中文。”
出乎预料,吉鲁老师居然说出了汉语,虽然听起来还有些僵硬,不过确实让人听得懂,他含笑掏出数十张老人头放在桌上:“能让我也参加一下吗?”
“呃……”不知死活的瘦个儿愣了一下就答应了。
接下来自然就是王道的踩脸情节,对于这么一个玩弄小魔术的街头骗子,在世界级魔术师的面前还不是一个跳梁小丑,所谓关公门前耍大刀、班门弄斧就是这么个状况。
最后结果就是吉鲁大师将计就计,把硬币的位置掌握在鼓掌间,赢得了这场赌局。
不过争执也来了,瘦个儿开始耍赖了,几个“好心的围观群众”也不约而同地上前“劝解”起来,可听就知道明显是偏袒骗子那边的。
糟糕了,吉鲁老师有麻烦了,得进去帮忙才行。
前面被几个虎背熊腰的类人猿像水桶一样围得严严实实,想进去都不行,没法子,只能用绝招了。
叮——
硬币掉在地上的声音,所有人的耳朵像兔子一样动了一下,与此同时,我大声喊起:“谁的钱掉了!”
“我的!我的!”
大波的人以饿虎扑食之实抢起来。
“呵呵,简单简单~”轻松混进来后,我掏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小心翼翼送给那个矮个儿骗子,矮个儿下意识地接了过去。
然后在我“孩子,你干的不错”的眼神中,掀开了那层布,里面是一个放置了小球的装置,而这位哥们明显是个懂行的,脸色苍白地悲嚎道:“是水银炸弹啊啊啊啊啊!”
瘦个儿吓得将水银炸弹塞给旁边帮忙的“群众a”,而群众a也像捧着烫手山芋似地塞给群众b,接着群众b又塞给群众c,群众c又塞回瘦个儿骗子,骗子又继续塞给群众a……
“老师,好久不见了。”我满脸尊敬地看向这位在世方界结交的协助者,虽然是协助者的身份,不过对于这位年近古稀的长者,我是真的以学子的心态把他看作自己的老师的。
“小沈,见到你我很高兴,收到我的礼物了吗?”吉鲁慈祥的笑容。
“嗯,那六张票确实是收到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不过说来惭愧,那两封信当时没有看懂,不知写的是什么内容。”
吉鲁那智者的眼神,以给人占卜未来的沧桑语气吐道:“你可以让骨鸽翻译。”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那四个人还在互相塞炸弹,而且塞的速度就像火车轮子的启动速度一样越转越快,到最后四个人都转晕了,只剩下最后那个瘦个儿骗子还扶着木桌勉强站着。
他晃着晕乎乎的脑袋,外出公休的智商突然跑了回来,他不禁狐疑地抬起手中的水银炸弹,“该不会是假的吧?”
斜了一下……
轰轰!
爆了
“噗!是真的。”吐出一口黑烟的瘦个儿满脸黑炭地倒了。
而这时总是赶在事情都结束了才赶来收拾残局的警察也出现了。
……
人民公园的长椅上
“老师不是明天表演吗,怎么忽然在街上出现了?”我嘴里含着薯片,视线在眼前经过的那些路人身上扫荡,为什么在我面前晃悠的除了情侣还是情侣啊。
“我昨晚就到了,今天本来想拜访下巴宁斯家的天才,再来拜访一下小沈,不想在街头遇上了这种事情,也就自作主张插手了一番。”所谓入乡随俗,吉鲁老会长穿着天朝随处可见的服饰,再加上在国人眼里外国人长得都一个样,所以没人认出来眼前这位老者就是传得神乎其神的吉鲁大法师~
“嘿~”我往嘴里送上一块猫里奥巧克力饼干。
“事情最后完美解决了,这也多亏了小沈,否则我可能就要吃亏了。”
“不不,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应该是在谦虚吧,忽然觉得就算自己不出手,以吉鲁老师的魔术手段,戏耍那四人或是全身而退应该还是没问题的,貌似自己多此一举了,也罢,管他的呢。
“话说回来,老师你的中文说的真好呢,是临时学的吗?”
“呵呵,回到这个世界后,我都在用闲暇的时间学习中文,算是略有收获。”吉鲁生硬的吐字却清晰可辨,甚至这种吐字句式和风格让我觉得有点熟悉,貌似在哪儿听过。
“老师你是看电视学的还是看书学的?”那种口音,不像是看书学会的。
“看天朝的网络视频学习的。”
果然,那应该是某个地方的方言口音吧。
“那老师看的是什么视频啊?”
“唔……记得是叫元首的完美中文教室。”
=口=
难道是在a站或b站看的吗,元首你碉堡了啊喂,原来老师你是跟元首学的中文,怪不得口音怎么那么熟悉!
“小沈你也一直称我为老师,而我却一直没教过你什么东西,作为老师我实在是失格啊。”吉鲁有些惭愧的感慨。
“呃,不,我并不在意啦。”
“小沈,你想学魔术吗?”老会长询问的眼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嗯……”我犹豫起来,难不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