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下来我的身体总算是基本恢复了过来,对此我不由得喜上眉梢。可我没想到许程的身体会如此的弱不禁风,老子只不过是晚上睡觉不老实,蹬了蹬被子吹了点风许程这货就壮烈的感冒发烧了。我本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只不过当时却把唐秦给急坏了。

我觉得一个大老爷们生点小病根本不至于这么紧张,但是唐秦却觉得好像我生病都是他的错一样,恨不得哭出来。从那以后唐秦就坚持要跟我睡一张床,尽管我一开始我不愿意,但他再三的保证不会对我做什么,后来我看他一个大老总跟个大金毛一样冲我摇尾巴,心里一软就答应了,后来还用枕头无耻了做了一个三八线。只不过第二天一醒来那个枕头就被我夹在了腿上,以至于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跟个猴子一样缠着唐秦。唐秦依旧是一脸的温柔,冲我笑着说:“宝贝,早上好。”

我瞥了瞥被我当做枕头的唐秦的左臂,心里一阵的心虚,连忙推开了他坐了起来,接着又是一阵的面红耳赤。唐秦噗嗤一笑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虽然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小程,你以前睡觉都跟个小猫似的,怎么现在这么不老实,你都不知道我一夜要给你盖多少次被子。”

我心里一阵的酸涩,不由得握住了拳头,耳边是几年前那个混蛋对我半笑半怒说:“沈默,你是属驴的吧,不仅脾气倔,睡觉还不忘驴打滚。”

男人下了床开始准备洗脸刷牙,我默默的穿上拖鞋,拖着沉沉的身子拉开了浴室的门。牙刷上是男人挤好的牙膏,杯子也是情侣的。我感到了一阵的难堪,仿佛那时铺天盖地的酸楚再一次席卷而来,那就是我被我最爱的人当做他初恋的替身耍了将近三年,而我们买的所有成双成对的东西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他把我当做了他初恋的影子,跟我玩了一场三年的家家酒游戏,而其原因更是操-蛋,因为我不仅长的像那个人,而且跟他的名字也一样,那个男人也叫沈默,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可如今呢?我重生了,然后呢?还不是被这个男人当做许程的影子,他跟那个混蛋一样,他的温柔还有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冲着我的。可对于这个男人我无法发火,因为我毕竟利用了许程的身体,拿人手短。

此刻我的心里无比的憋屈,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想到那时那个人就是这样从后面抱着我,将我按在洗手池的边缘从后面狠狠的贯穿我,封闭的浴室衬着他低沉的声音让我无力反抗,我也不是个扭捏的人,所以也不嫌害臊的叫的很大声,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着镜子里我们两个人的充满情-欲的表情,我回过头大力的吻着他,他狂乱的吻狂风一般落在我的背上,吻着吻着就变成了轻轻地撕咬,然后一遍一遍的唤着我:“沈默,沈默,沈默……叫我的名字,快……说你爱我……沈默……”

可到头来,那一句句忘情的沈默叫的却他-妈不是老子!

唐雨川,我-操-你-妈!

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拳就打在了玻璃上,镜面碎成了一个万花筒,映出了无数个被割扯的不成样子的我,鲜血顺着那一点流淌下来,我拼命地咬着牙,尽管大力的呼吸却仍旧感到异常的难受。

“小程!”

浴室里面的门被突然打开,男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冲了进来,雾气氤氲着向我扑了过来让我更加的喘不过气。男人掰过了我的肩膀连忙拿起我的手去看,他像是心疼坏了就这么看着我脸色苍白,我看着男人焦急的脸庞心里的悲凉更是难以复加。

小程,是谁呢?为什么就没有人来看看老子呢?

我看着男人焦急的脸庞,任凭他将我横抱起来,我躺在床上看着陌生的一切,我想着我总是要离开的,我不想再做别人的替身。

医生来替我包扎伤口,其实伤口并不深,血流的也不多,小时候跟人打架跟家常便饭似的这点小磕小碰不算什么,可是一个幼儿园的音乐老师却是最爱惜手的,唐秦说过,许程喜欢钢琴,他把自己的双手看得比命还重要。只不过我当时难受的很,便将这些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拿出了纸笔,写到“对不起,我心情有些不好,一时激动。”

唐秦他或许以为每天每天的康复训练让我有些抑郁,便笑着打趣说:“那下次咱们改摔东西怎么样?不要弄伤自己。”

我笑了笑问道“摔什么?这里的东西我一样也赔不起。”

唐秦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摔我吧,摔坏了我不要你赔,尽管摔。”

我被他给逗笑了,并不是因为他的忠犬摸样,而是我觉得许程根本连抱都抱不动他,更别提摔了。

我问他“你多大了?”

唐秦说:“咱们同年人,今年27岁。”

看来,许程比我大三岁,保养得倒不错,胡子都没长几根。其实我原来也长得很清秀,孙子跟厉啸总是打趣说我是顶着一张知识分子的脸楞装老子,长得斯斯文文的打起架来却是不要命,我对他俩人这话还是比较赞同的。

我想了想接下来想要做的事,便写到“给我一个笔记本电脑吧,我想上网看看。”

唐秦答应了下来,又说:“小程,我今天要到公司一趟,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你要答应我再也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了,好吗?”

我微微一僵点了点头,保证似的写到以后不会了,唐秦见我答应了下来这才离开了房间。我打开电脑上网搜了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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