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道友年纪轻轻,好霸道的法力,好凶残的做法!”帝君泽当下脸色阴沉得跟什么似的,还别说,可能他确实暗里打着破釜沉舟的心态,也就是想要拿出自己的子弟出来卖卖同情。以自己南极仙岛的强大实力镇住对方不敢动谁,但谁知道我这么虎。无论是性格还是实力都如此强绝,杀人不带眨眼,连缩地术都用上了。
大家都看着帝君泽,而我根本懒得理会,一张符纸也把赵仙官抓进了玉牌假意封了起来,然后冷道:“嘿嘿,别怪我心狠手辣,只杀个人怎么够?这魂我就不客气带回家里好好折磨了,到时候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录一份给你们看看,相信这里面的花样,你们黄泉杀道也会喜欢。”
“你!小贼!莫要太嚣张!老夫捏死你!”不知道是不是帝言仁的爷爷或者是父亲什么的,当场就吹胡子瞪眼过来了,一副要将我碎尸万段的样子!
“畜生!你打灭了我女儿肉躯,如今又拘她魂灵,如此恶毒。人憎鬼厌!放开我女儿!要不然今日你休想走出我南极仙岛!”一个中年妇人双目欲裂的看着我,长剑已经出鞘!
“怎么?难道这帝言仁和安如水不该杀?杀了我们七大仙门这么多弟子仙修,难道不该死?折磨怎么了?罪有应得!”我冷冷的看着那九阳境的老者和中年妇人,露出了冷笑,随后看向了帝君泽:“岛主,刚才说的,要杀要剐的话还算不算了?难道你们也和祖星海一样是道貌岸然之辈?”
“夏一天!”祖星海嘭的一声就把前面已经塌了一半的桌子打塌下了,嗖一下就站了起来:“老夫忍你好久了!今日真要斗一斗么?”
“老东西,你杀我师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双目一红,牙齿咬得咯咯的响,这一瞬间我杀机顿起。一张银符瞬间抽了出来!
“都住手!”帝君泽伸出手制止道,他虽然刚刚死了个自己人,但可不想就此让我把会场给搅局了。
祖星海双目圆瞪的看着我,但似乎觉得没什么把握赢我,盘算得失后也愤怒的拱拱手:“看在帝道友的面子上,这次先这么算,再有一次无故诽谤我,老夫便与你誓不甘休!”
“夏道友,这次先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上官琼连忙也说道,虽然他很想我杀了祖星海。这么一来凭借我和他的关系,加上天一道无意当出头鸟,那这理事会老大的位置当然是他的了,不过如今身陷敌营,谁不害怕?他上官琼跟我一路,就跟坐过山车似的。早就胆寒了,经不起太大折腾。役史长划。
“嗯,夏道友,咱们且听听帝岛主的话嘛。”胡正逢也抹了一把虚汗,拉了椅子坐好。
帝君泽那边的两个九阳境修士倒也听这帝君泽的话,喝止后就坐了回去,不过经过我大范围的声波震动,桌子坏了不少,一群男弟子又抬了桌子进来,而女弟子则换好茶碗。
这段插曲让大家都对我有了一定的了解,都觉得我是惹事的刺气到了极点,也不敢再拉到我这里,恨不能让我找不到发言的机会,这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呀。
“天哥,你太厉害了,现在大家都怕死你了。”赵茜私底下笑起来,我可惜道:“这黄泉杀道隐忍的功夫不小,明明处处杀机,却没有露出半点来,也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难道真没有要围杀我们的意思?”
“不好说,可能另有想法,我觉得事出反差必有妖,那黄泉杀道杀人就跟喝水一样轻松愉悦,怎么可能突然就变好了?”赵茜也不相信的说道。
“帝言仁和安如水两个孩子虽然做法过分,但夏道友也将他们肉身击毁,魂也拘走了,士可杀不可辱,还望道友能够本着侠义心肠,灭魂便算了,都是有父母亲人,也不想他们死前再受无穷折磨。”客套了几句,帝君泽就把话头移向了我,一副大情大义的样子,而两位和帝言仁、安如水有关系的亲友则双目赤红,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我不禁冷笑,当时放孩子出来杀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看到观仙镜后就跑出来制止?现在要我放下仇恨,想都别想。
帝君泽见我不置可否,他也不打算让我立即当面表态,答应,“既然事情也解决了,那姑且谈谈界石的事情吧,大家都知道了,用界石解决天灾的方案,是由我们南极仙岛传出的,这运用界力来制衡上界界力,也是由我们的祖先所独创。”
“呵呵,那是阴阳居传下来的吧。”我冷哼道。
“夏道友,虽然阴阳居留下的典籍中,确实有界力这个概念,但将这些经验传下来的,确是我们创道师祖得至一本天书而来,随后经由我们这一辈撰写而出。”帝君泽一副没有隐瞒的表情,继续说道:“而界石解决天灾,可谓是一劳永逸,也是人间幸事,这里还感谢这位赵茜道友全力帮忙,才让天下玄修们免受浩劫天灾之苦,此功德我们会记录在南极的望仙台,流传千古,让后来着瞻仰和学习。”
“帝岛主,这倒是不用了,烦请刻上天哥的名字就好,没有他,我也不能解决天灾。”赵茜当即说道。
“赵道友且宽心,事迹也会一同的刻上,不会漏下夏道友的功绩的。”帝君泽说罢,喝了口水又道:“然而,引界力出来对抗界力,也是有副作用的。”
这话刚说出来,顿时许多修士都怔了一下,商照和汉王几乎同时就问起了什么副作用。
帝君泽一副轻松的样子,笑道:“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