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片刻后他突然笑了,笑容看似与往常一样邪肆fēng_liú,如果忽略掉那比刀锋还要冷锐的光芒:“果然还是你最解风情,本王喜欢!来人!备下热水,六小姐要沐浴熏香!”
一声令下,尽管君清夜一头雾水,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备好了热水。。 凤凝练的神情依然平静得仿佛无风无雨的天空,只是微微屈膝施了一礼:“安陵王请稍候,臣‘女’去去就来。”
看着她纤秀的背影,东陵辰醉眼中的光芒妖异而冷冽。
命‘侍’‘女’退下,凤凝练除去衣衫进入了浴池,温热的瞬间将她包裹,说不出的舒适。而就在这一刻,她的心居然也奇迹般地平静下来。
不打算让东陵辰醉久等,她迅速清理干净,披上‘侍’‘女’提前准备好的浴袍,重新回到了东陵辰醉的房间:“有劳安陵王久等,臣‘女’前来伺候。”
目光微微一转,面前这个刚出浴的美人令东陵辰醉长久无言,不是不想说,是没有任何言词能够形容那无与伦比的美。
因为水的浸润,她的面容越发晶莹如‘玉’,眸子也越发漆黑如墨,用勾魂夺魄来形容还嫌不够!轻纱软缎的浴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只需一眼便可看到那玲珑有致的娇躯,雾里看‘花’,最是**!
如果看到这样的‘女’子还没有任何感觉,那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不是个男人,第二,你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东陵辰醉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相当正常的男人。所以他的身体早就诚实地起了该有的反应,何况这个‘女’子一直以来就是他最想要的。
‘唇’角一挑,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着凤凝练勾了勾手指。这个动作对凤凝练而言无疑有些难以接受,但她选择了平静地接受,迈步走了过去:“安陵王……啊!”
三个字刚刚出口,东陵辰醉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一用力,猝不及防之下,她脱口一声惊呼,再度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倒在了东陵辰醉怀中,独属于他的气息瞬间将她重重包围!
轻嗅着她颈间的处子幽香,东陵辰醉温热的双‘唇’轻轻蹭着她的耳垂:“难怪贺兰容臻宁肯拼着得罪整个皇室也要履行婚约,你确实有让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的魅力。(
凡是被他火热的气息浸染的肌肤都已泛起了本能的战栗,凤凝练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过奖了,安陵王识遍天下美‘女’,什么样的莺莺燕燕不曾见过,自不像一般的凡夫俗子那么没见过世面。”
东陵辰醉依然邪魅地笑着,一双手开始沿着她玲珑的娇躯缓缓游走。有那么一刹那,凤凝练很想狠狠将他打倒,然后远远地逃离,不得不运起灵力才尽力将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真的认了?”东陵辰醉突然在他耳边低笑,“我以为你至少会挣扎几下,意思意思。”
凤凝练淡淡地笑笑:“没那个必要,我原本就是来向你请罪的,既然你有吩咐,我照做就是。只要你觉得这样真的可以出气就好,我也免得太过意不去。”
东陵辰醉的动作微微一顿,语气虽仍然温柔,每个字却都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把你的身子,当做向我请罪的工具?”
“这不是你的意思吗?”凤凝练挑了挑‘唇’,“身子不过一副皮囊,安陵王想要,尽管拿去,我无所谓,最多只当是……”
东陵辰醉慢慢放开了手,笑得嗜血而冷酷:“只当什么?被狗咬了一口?”
凤凝练摇头:“不,我绝无此意。安陵王惊才绝‘艳’,当世无双,能与你‘春’风一度,我三生有幸,但这一度‘春’风是为了请罪,所以我只当是一场梦,梦醒一切烟消云散,什么都不复存在。”
东陵辰醉依然冷笑:“不复存在?你以为真的可以?就算你不在乎,贺兰容臻呢?他会容忍自己的未婚妻曾经委身他人?”
凤凝练浅浅一笑:“贺兰容臻不俗,又是真心娶我为妃,想必不会在乎这些。”
东陵辰醉凤眸一眯:“不俗?你对他的评价倒是不低,这么说在你眼中,我恰恰俗不可耐?”
凤凝练轻抚额头:“没有……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安陵王不是想要我暖‘床’?来,我先替你宽衣解带。”
说着,她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了东陵辰醉的衣带。东陵辰醉一动不动,任由她把上衣脱离了他的身体,房中的空气似乎突然升温,夹杂着几丝令人心动神驰的暧昧气息……
垂首看着他的长‘裤’,凤凝练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说实话,她原本以为东陵辰醉故意提出这个条件是为了折磨她,羞辱她,好借此出出气、报复她的辱骂而已,绝不会真的要了她的清白之身。所以到了这个地步,他应该喊停了才对。
可是眼看着再脱下去就真的过火了,他却依然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难道是被她气得狠了,真的打算将暖‘床’进行到底了吗?
“呀!”
正迟疑间,东陵辰醉突然一个用力将她压倒在‘床’上!‘唇’角挑出邪肆的笑,他略显沙哑的声音透着‘迷’死人的魅‘惑’力:“丫头,我等不及了,你还想磨蹭到什么时候?”
这一刹那,凤凝练眼中才真正掠过一抹明显的慌‘乱’!彼此之间毫无空隙,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感觉到东陵辰醉身体某一处的变化,所以她知道,他恐怕不是开玩笑的!
“害怕了?”居然敏锐地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