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俊初只觉得头痛欲裂,烦躁不堪,只得先命人将大夫送了出去,然后冲着凤凝纱使了个眼色。( ,立刻上前几步说道:“三妹,你先不要着急,既然只是皮肉伤,应该不会那么严重,是这个大夫水平不济罢了。”
“是啊!”凤凝织也上前加紧劝说,“咱们府中也有不少奇珍异草,总有一样是对症的,能够把你的手臂治好。”
在姐妹几人轮番劝说下,凤凝绿总算慢慢冷静了下来,坐在床前急促地喘息着。片刻后,她突然咬了咬牙:“都怪骏雄这个畜生,竟敢不听我的命令,还反过头来咬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错,这才是最奇怪的一点。”凤凝纱眉头微皱,差点想破了脑袋,“你驯服骏雄已经那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无论你如何打它骂它,它都不敢有丝毫反抗,今日怎么会突然将你伤得这么重?难道是那个沙曼华做了手脚?”
“一定是!”凤凝织肯定地点了点头,“你们也看到了,骏雄居然对着沙曼华下跪,足见她根本就是用了妖法!”
“啊!我知道了!”凤凝纱突然大叫起来,“你们说,会不会是沙曼华指挥骏雄来咬三妹的?”
几人不由面面相觑,凤凝织已经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对呀,沙曼华既然能够让骏雄给她下跪,指挥它咬人也不无可能,否则好好的骏雄怎么会突然发疯?”
短暂的寂静之后,凤凝绿突然赤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来是她,我就说骏雄怎么会背叛我!不行,我要杀了她!”
说着,她居然跳起来就往外冲。凤凝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三妹你冷静些,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根本毫无证据!”
“我管你什么证据,总之我要杀了她!”凤凝绿拼命地挣扎着,“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杀了她正好解我心头之恨!”
“胡闹!”眼见局面就要失去控制,凤俊初终于忍不住一声厉叱,“世人都知道如今沙曼华就住在安陵王府,你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可以在安陵王面前撒野?”
凤凝绿的动作终于暂时停下,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急促地喘息着:“可是她把我害成这个样子,难道就算了不成?”
凤俊初越发烦躁不堪,冷笑一声说道:“那好,我问你,好好的骏雄为何突然攻击沙曼华?”
凤凝绿一时语塞,片刻后却一扭头说道:“我怎么知道,大概是骏雄看沙曼华不顺眼。[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这种鬼话你以为谁会相信?”凤俊初又是一声冷笑,“如果不是你下了命令,骏雄怎么可能突然发疯?你这根本就是自讨苦吃,还是先想办法治好你的手臂再说!当然,你若不肯听劝,一定要闹到安陵王府,那也随你,但是安陵王若是认真追究起来,恐怕你也讨不了好去。何去何从,你自己斟酌吧!”
扔下几句话,他拂袖而去,烦躁得几乎发疯!其实他也不是不想找凤凝练报仇,只是一来他们没有任何证据,二来安陵王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动凤凝练一根指头,既然如此,何必在这个时候撕破脸皮?
要怪就只能怪这个女儿做事太欠考虑,还没弄清楚个子丑寅卯就贸然对沙曼华下手,这不是找死吗?
看到凤俊初拂袖而去,凤凝绿恨恨地在床前坐了下来,一边咬牙一边不停地喘息:“沙曼华,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凤凝纱与凤凝织彼此对视了一眼,又立刻移开了视线,仿佛生怕对方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对于凤凝绿的下场,她们虽然还不至于幸灾乐祸,但至少心理上瞬间平衡了不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凤凝绿的手臂可能废了,不但伸不直,而且会影响练武。”
听到君清夜的禀报,凤凝练的眼眸不由微微一闪,抿着唇不曾作声。
“怎么了丫头,觉得过意不去吗?”东陵辰醉无所谓地笑笑,“别忘了,她可是想要你的命,你只是要她一条手臂,已经够便宜她了。”
凤凝练挑了挑唇:“我是无所谓,因为不管她伤成什么样子,都应该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
东陵辰醉立刻点头,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你放心,凤凝绿如果敢来,冲我来就是,我绝对不会允许她伤害你一根头发的。”
凤凝练看他一眼,又是一声冷笑:“冲我眨什么眼睛,想让我感激你吗?没有那个必要,我所有的麻烦都是你惹回来的,我招谁惹谁了?”
东陵辰醉依然在笑,只是他的笑容里已经满含深意,语气也有些意味深长:“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些都是你必须承受的试炼,没人帮得了你。”
凤凝练心中一凛,本能地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终有一****会明白的。”东陵辰醉笑容不改,眼底深处的柔情却不是假的,“丫头,我只想让你知道,虽然你麻烦不断,但若有谁能真正伤害到你,除非踏过我的尸体。我故意让这些麻烦从我的指缝间漏到你面前,只不过是因为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东陵辰醉平时说话虽然碎了些,却很少如此罗嗦,但就在这短短的片刻之间,这八个字他却重复了两次,再加上那双幽深的凤眸中不断闪烁的微芒,凤凝练居然不自觉地心中一震,竟然本能地移开了视线:“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戴什么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