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走到,看到正在打扫的素衣,就跑过去喊:“素衣,带我走走吧!”
素衣说:“我还要扫地呢。 [
青衣将她的扫把放在一旁,说:“扫什么地,这么干净,不用扫了,走,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素衣只好陪她向门外走,问道:“你想去什么地方啊?”
青衣想了想,说:“去御花园走走吧!”
素衣呆住了,说:“我好像真的以前见过你,还带你去过御花园!”
青衣拍了她一下,笑着说:“怎么可能,你见鬼了吧!”
素衣疑惑的跟着她走了。
走了一会,她又问:“青衣,你怎么知道这边是去御花园的路?你还敢说没来过皇宫!”
青衣也愣住了,随即笑着说:“感觉呀,我的感觉很准的。”
因为是冬天,御花园的花也不那么娇艳了,月季玫瑰什么的,也失去了光彩,都怕冷的缩着。
唯有梅花开得正浓,仿佛是天愈冷,花愈艳。
青衣看着红艳艳的梅花,凑上去,深深的闻着。
素衣看到旁边走来的贤妃,感觉时光倒流了。
吓得用力拍着青衣说:“我才没有记错,你一会遇到贤妃,还会把贤妃打一顿呢!”
青衣看看迎面走来的女子,一身淡黄色云烟衫,白色宫缎棉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
青衣吓呆了,轻轻的说:“怎么可能,你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打皇上的妃子呀!”
素衣行了个万福礼,说:“奴婢见过贤妃娘娘。”
贤妃走近了,说:“素衣,皇上在干什么?”
素衣刚想说话,贤妃却转了个视角,盯着青衣看去,冷哼一声。
“本妃当是谁呢,原来是被皇上驱逐出宫的贱婢,大胆奴婢,你还敢再次入宫?”
青衣左看看,右看看,指着自己,说:“你在跟我说话吗?”
贤妃气急败坏的说:“大胆奴婢,还敢称呼‘你’‘我’的和本妃说话,来人,掌嘴!”
青衣吓坏了,求饶已经晚了,她赶紧向崇德殿跑去。
贤妃对婢女说:“你们几个,把她追回来,狠狠的打!”
青衣一溜烟跑到楚陵轩的书房中,大喘着气,说:“有人,有人要打我!”
楚陵轩放下笔,好笑的望着她,说:“你又闯了什么祸,谁要打你?”
“是臣妾要教训她!”贤妃已经赶上来,认真的说。
楚陵轩问道:“她怎么了,你要打她?”
贤妃边走向楚陵轩身旁,边说:“这奴婢不给臣妾行礼,还口口声声说‘我’,称臣妾为‘你’,皇上,臣妾应该不应该教训她?”
楚陵轩忍不住笑了,“这算什么事,用不着去打她,她这几天刚进宫的,礼仪还没学,以后慢慢就会了!”
贤妃不高兴了,靠在楚陵轩怀中,指着青衣,说:“皇上,你对臣妾说过,将她逐出宫,再不许她进来,怎么又让她进来了?”
楚陵轩拍拍贤妃的后背,说:“这个宫女不是打你的那个宫女,你记错了,她叫青衣。”
贤妃又仔细的看了青衣一会,说:“怎么可能,世上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爱妃这是不相信朕了!”楚陵轩不高兴的说。
贤妃看皇上的脸色,已经不和善了,她也只好见好就收,点点头,说:“好吧,就算不是那个刁蛮的丫头,这个丫头我也不喜欢,让她退出去吧!”
楚陵轩说:“朕还有奏书没看完,你们都出去吧,青衣,留下来研磨!”
楚陵轩的表情已经是让贤妃不敢再说什么,毕竟现在的楚陵轩已经不需要忌惮她的家族势力。
她行个礼,退了出去。
青衣走到案桌前,随意的研着磨,问道:“皇上,我以前没有来过皇宫吧,你见过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吗?”
楚陵轩想,如果她恢复了记忆,以她倔强的性子,就是死,也不会留在宫中的。
他继续看着奏书,头也不抬的说:“没有。”
青衣放下手中的墨锭,说:“那就是了,君无戏言,你肯定不会骗我的,对了,下次你不在宫中,再碰上那女人,我该怎么办!”
楚陵轩说;“我走到哪里都带着你,行了吧!”
青衣满足的笑了笑,“这才像话,这闹腾的,我都不敢出去玩了!”
楚陵轩魅惑一笑,说:“赶紧研磨,等我忙好了,带你到宫外看歌舞去。”
青衣开心的说:“好啊,好啊,不要那个小太监,他太罗嗦了!”
忙好奏书以后,楚陵轩换上便装,带着青衣,向宫门走去。
走了一段路,青衣问:“这边哪有歌舞坊?越往前越僻静了,你没走错吧!”
楚陵轩望着萧条冷清的门楼上,两个有些灰暗模糊的字,定神一看,才能看清楚是“丐帮”两个字。
他说:“青衣,你看,这写的是什么?”
青衣仰起头,看了一会说:“写的好像是‘丐帮’,乞丐们的帮会吗?”
楚陵轩向门楼里面走,落叶遍地,门庭冷落。
他好像记得这里最繁盛的样子,那时候的莫小悠也叱诧风云,不可一世。
他回头笑笑,牵着青衣的手,说:“不记得也好,一直在宫中陪着我吧,你不愿意的事,我定不坐强迫你,直到你把心交给我!”
青衣定定的站着,这美男说出来的情话就是不一样,让她深信不疑,心里喜滋滋的。
但是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