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儿见势头不错,急急又说,“阿承,我能帮你赚钱,还能帮你挑女人,最重要的是我最熟悉流北商会,你就让我回来吧。十两银子就十两银子,我不嫌少。”
她都想好了,只要她能回到流北商会,随随便便一笔买卖,她都能吃下不少银子。
宁承原本都不想说话了,可是听她这么一说,是在忍不住。
“你能赚钱?你这些年从流北商会里贪污的银子,全砸在乐逍遥里了吧?你是能赚钱,能拿流北商会的钱去赚一大笔私房钱!”
宁承说着,立马将珵儿这些年来怎么利用几笔大买卖捞钱的过程详细说出来,抹了,他还教了珵儿几个更好的办法。
“你若这么做就天衣无缝了,只可惜……“宁承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只可惜,你这儿不行。”
这是极大羞辱呀,然而,珵儿心服口服。
阿承用短短三天的时间就成为流北商会真正的主子,已经让她很佩服了,而刚刚阿承说的,让她更是钦佩。
她安静了好久,才认真说,“阿承,我要拜你为师!”
宁承听了这话,终于崩溃了,怒吼,“你到底滚不滚!”
伤也伤了,羞辱也羞辱了,这个女人的脸皮又多厚,心又是什么做的?就这么不知廉耻,不会受伤吗?
珵儿是铁了心赖住这个男人了,她躺回去,拉上被子,“困了,滚不了了。”
“你要多少钱?开个价。”宁承冷冷说。
“你让我留下来,我保证不贪钱了,每个月十两我也不要了,你保我温饱就可以。”珵儿说道。
就那么一念之间,宁承差点就把流北商会的令牌丢给她。要知道,除了他之外,她确实是最能掌控流北商会的人。然而,宁承还是没有这么做。他之前既没有杀她,如今又怎会将她推入火坑?
要知道,最能掌控流北之人并不代表能保住流北商会。他得找到拥有强大武力背景,又谙熟经商之道的人来接手流北,否则,一旦乐正的家族势力上门来复仇,谁都抗不住。
宁承坐了下来,长长叹息了一声。
珵儿看着他,不自觉也坐了起来,不得不说,阿承这么安静,这么认真的样子,让她很害怕。她宁可他冲她吼,冲她凶。见阿承抬眼看来,她立马就低头。
宁承拿出了两把钥匙来,淡淡说,“这是无量大山那个财库的钥匙,一共三把,还有一把在熊飞那。熊飞杀乐正有功,该给他一份,剩下的全是你的。”
珵儿最想要的就是这钥匙呀,可是,她没有接,她戒备地问说,“条件呢?”
宁承一字一字道,“不要再打流北商会的主意,马上滚!”
珵儿拒绝了,“我不要!”
宁承是意外的,“你不是要钱吗?你应该知道流北商会再花个三年也未必能赚那么多银子!”
“我要你!”珵儿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要钱了,我要你!”
宁承愣了一下,随即就大大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然而,这话对于他来说,还真就是天大的笑话。
珵儿这个女人又多贪财,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居然会不要钱,要他?
他俯身而下,双手撑在榻上,逼近到她面前去,“珵儿,我不想玩了。就是给我十年,我都没法帮你赚到更多的银子!”
他拍了拍她的脸,冷笑,“你醒醒吧!”
他拍得一点都不重,她的脸也不疼,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却特别特别疼。仿佛他拍一下,她的心就抽痛一下。
好难受……
她还是忽略了,还是笑了,她说,“我不管,反正我就要你?”
宁承终于失去最后的耐性,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出门,抄了近道走到后门,毫不怜香惜玉地丢出去,“啪”一声,关门!
“熊飞!”他怒声大喊。
熊飞匆忙而来,“承老板,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他冷冷说,“吩咐下去,无论是谁,再放珵儿进来,就跟她一起滚!”
门外,妤锦将珵儿扶起,一见她额头上的伤口,便急了,“他伤你了?”
珵儿耸了耸肩说,“没,我自找的。”
妤锦这才发现珵儿的心情似乎不错,她狐疑地问,“怎么回事?”
珵儿扑哧笑出来,“锦,他真的没想杀我耶!”
她都把他惹毛了,他竟还是没有动杀意,这真的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妤锦还。一头雾水,珵儿就拉着她走了。
“我们在附近找个地住吧,我就不信他不出门!”珵儿贼兮兮地笑了。
珵儿真就在附近住下来,自己盯着流北商会的正大门,让妤锦守着后门。妤锦好端端的一个杀手居然沦落到这地步,她倒也不觉得憋屈,就是无聊得要死。
这两日,阿承都没有出门,可流北商会却来了一个人,巴图!
珵儿一看到巴图站在大门口,就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冲过去咬人。妤锦非常淡定地说,“乐逍遥虽然是他烧的,但是,始作俑者是阿承。”
珵儿悻悻的,说,“流北商会去年做了狼宗不少买卖,可负责人不是巴图呀。他来做什么?”
妤锦耸了耸肩,一副问我没用的样子,珵儿也懒得多说了。
她们只能等。
巴图进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脸色及其不好看地走了。
“锦,我又不好的预感。”珵儿低声说。
妤锦眼底掠过一抹复杂,亦是低声,“既然有不详之感,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