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夫君夸奖,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
孔俊拽着黄氏,把她往外拽“你自己做了那没天理的事情,却要连累我们全家。”
黄氏挣扎着“不用你拽,我自己会走。”
孔俊一路拽着她进了正堂,孔家的家主也只是一个开国县公,别说和顾昭比了,他爵位比顾琦轩也是低的,且顾琦轩执掌大理寺,无情的很,京城中达官显贵见了他也是要害怕的,今天她找上门来,孔家家主顿时就腿软的站不起来了,脑中拼命的想,最近犯了什么事情,惹上了大理寺,那地方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他颤抖着身体迎来了顾琦轩,顾琦轩笑眯眯的道“你别害怕,我不是作为大理寺少卿来的,我来为的是私事。”
这下一家人放下点心,心里隐隐还有些窃喜,私事,难道是顾家这位小二爷看上了咱家的姑娘,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顾琦轩往正堂里一坐,笑的挺好看的道“我这次来,是作为受害者的哥哥而来的,我是来要个公道的。[看本书请到
一听这话,想起京城传言,这位是个玉面修罗,笑面虎,笑的越好看,看见的人死的越惨,孔家家主顿时就昏过去了,从椅子上翻到在地上。
孔家人连忙哭天喊地的去扶起来,顾琦轩稳稳坐着没动,喝了一口茶水“可别晕的时间太长了,爷一会没耐心了,可就不打算这么文雅了。”
孔家家主缓了两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拿块帕子捂着额头上碰青的地方,陪着十万分的小心道“是那个不要命的作了这样的事情,斗胆请你说个详细,我这就去把他抓来。”
“唔,说起来您家的二儿媳也是够胆子大的,还有私兵呢,官道上就敢截杀。”
孔家家主瞪了孔俊一眼,孔俊面色惨白,抖着手站起来“我这就去把她带来。”
黄氏进了厅里,还不肯跪下,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顾琦轩“哟表哥,你来看我啊”按血缘来说,顾琦轩是黄氏的表哥。
“我可没有这样蛇蝎心肠的表妹。”顾琦轩道。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了,黄氏也懒得掩藏骂道“那个小贱人还真是命大啊,也是顾琪莹蠢,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顾琦轩将茶盏放在桌上,孔俊一巴掌把黄氏打的翻到在地上,顾琦轩带来的侍卫上前,扭着黄氏跪好。
“吉人自有天佑,像你这样的,当然做什么事请都不会成功了。”
黄氏道“哼,我只后悔没能杀了她,让华安长公主也体会一下至亲死去的感觉。”
顾琦轩笑着道“我妹妹活的好好的,你却要再体会一回了”。
他俯身在黄氏耳旁说“容平公主有一个小儿子,前些日子犯了事情,强抢民女和人争斗以至落水,前两天治着呢,今天前驸马来说,他风寒入体,是救不活了。”
黄氏一下子挣扎起来,去拽他“不会的,我父亲他不会这么狠心的……”
“他还有好几个小儿子,你自己觉得呢?”
顾琦轩起身告辞了,指指堂下鬓发散乱,神色仓皇的黄氏“这人,想必你家知道该怎么办。”
孔俊拼命的点头。
黄氏先是被关在柴房里,她报着一丝微妙的希望,问任何一个可能见到的丫鬟,我弟弟怎么样了,过了没几天,孔俊来告诉她,你弟弟风寒死了,今日就抬出去埋了。
后来,城门处多了一个疯癫的乞丐婆子,衣服破烂,鬓发蓬乱,逮着谁和谁说“我是公主的女儿……”人们都厌恶的避开她,只有一些乞丐,一边附和着她的话,一边让她脱衣服取乐,没过几个月,她就出现过了,听别人说好像是跳进护城河里淹死了。
阿福的伤其实都不重,再加上用得又是最好的伤药,脸上的红痕第二天就褪了不少,其他的伤没几天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家里人却都紧张的厉害,恨不得连地都不让阿福下了,前几天膳食都是布置在里屋,华安长公主亲自喂食的,阿福耍赖打滚的好几次,才赢得了下地吃饭的权利。
陛下和皇后还抽空来了一趟,陛下当面笑阿福躺在床上不活动,这两天吃的白白胖胖的,其实心疼的很,转身又让人送来了好几车补品,皇后轻轻碰碰小姑娘,心疼的直掉眼泪。
阿福还收到了玄真子的信,亲切慰问了阿福的伤势,并随信附上了秘制伤药,但是阿福却不高兴的撅了嘴,盖因玄真子送的是一封藏头信,首字连起来是阿福是个小笨猪。
大家都来过了,卫熠却没来,其实只是三天没来,但阿福却觉得不对劲,明明小火苗……,反正小火苗应该来看自己啊,枉费自己以前那么疼他,阿福有些不高兴的翻了个身,碰到了脚上的伤,又叫了一声,翻了回来。
卫熠也不是全没有消息了,他几乎每天派人来送好几回东西,什么新鲜的吃食,有意思的小玩意,消磨时间的书籍,还有他的信,但是他本人就是不出现。
阿福东西收得手软,却不能欺负小表弟,感觉十分郁卒,不开心,终于有一天,阿福让喜乐告诉送东西来的小太监“不收,让他不用送了,以后也不用过来了。”
果然下午小火苗就跑过来了,他来了也不说话,先仔细看看阿福的伤,其实明明每天听太医汇报无数遍,阿福故意翻过身扭过头去,他轻轻的把阿福身子板正,看过之后,才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阿福脾气也好,见他这么关切,还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