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锐天定定看着她,平静地问:“没商量是吗?看也看不住对么?”
少有的平静,不多见的坦然接受,还真让人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甚至心都感到没底。(
若按平时一贯反应,应该是疾声厉色喝阻,百般阻扰才对啊!
这次怎么一反常态呢?很给人种事出反常必有妖之感,不由让人心里多想一些,为什么?
叶芊涵的反应倒是,一如以往的明确:“除非你打昏我,永远关着我。”
明眸含煞无声说着:敢那样对我的后果,自己想。
“加强保护强度。”凌锐天再次反常的交代乔安,似乎是拿她无奈何,只能听之任之。
萧逸尘倒是问出一句:“你打算怎么做?”
“会会古狐,看他究竟有多大本事。”叶芊涵微微眯下眼睛,明眸深处透出寒光,可以想见心底有多恼火。
萧逸尘沉吟良久,说出自己看法:“此事我仔细分析过,以我个人人观点看,古狐没理由这么做,其中必然有什么隐情,或者是你那里分析出错,不应该是古狐主导一切事情。”
叶芊涵坚持己见:“种种迹象全部指向古狐,退一步说就算他不是主脑,但也起着举足轻重作用,无论如何我不会放松盯住他们俩,他与忏忏必然有着莫大关系,这种感觉与日俱增。”
楚管家放下话筒报说:“三老爷来电话,说凌锐智闻听要做亲子鉴定,十分恼火冲进大小姐家,扬言要打死大小姐,三老爷请先生予以制止,说凌氏不能再出变故。”
“我不管,谁有能耐谁打死谁。”凌锐天不为所动,从心底厌烦关于家族一切人物事。
萧逸尘据实而说:“你三叔是不是有点过啊?事事插言多嘴,自己又没多大本事管,这样一再乱指挥你做事,他到底是忠还是奸的?凭心说锐天,我感觉他管得太多太宽,不得不让我多想想,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乔安代替先生说出心声:“早年三老爷帮过先生,所以先生才一让再让,这些你不是最清楚么?”
萧逸尘嗤之以鼻冷言冷语:“欠他的那一点所谓恩情,早就还过他八十回不止,我看就是吃饱闲的没事做,上这来胡乱指手画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乱指挥,早晚危及寰宇。”
凌锐天没发一声,这些又怎会不清楚?只是碍于情面,没法深说三叔又越来越倚老卖老,心底何尝不是十分反感?
优柔寡断一向不是自己作风,早就忍无可忍提出最后警告,不知三叔怎么回事,不知收敛居然还变本加厉呢?
萧逸尘不依不饶追问他:“我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你不处理我可就亲自动手喽?”
“随便你。”凌锐天眼皮都没挑一下,答得十分淡漠,清楚得很某种程度上,周围的人更加惧怕逸尘的严谨,没情可讲尤其事关寰宇,一切都必须让行。
“把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消灭在萌芽状态。”萧逸尘似自语又是在说给谁听,当机立断言行一致,对叶芊涵说:“你跟我一块去。”
“我?”叶芊涵正看得起劲,没想到被点名,纳闷不解:“关我什么事啊?别说我还没去寰宇上班,就算去上班这也是高层的事情,轮也轮不到我头上啊?”
萧逸尘看着她说得异常明白:“今后这类事情都归你管,你以为让你去寰宇做什么?指你开疆扩土,有什么了不起建树么?寰宇人才济济不缺你这一颗草,锐天喜欢宠着你,任你性而为我管不着,只请你帮我们守好大后方。”
话落抬步外行交代:“乔安,扶好老板娘别掉队。”
“就算帮你男人的忙。”凌锐天唯恐她火人,冲自己发脾气,连忙好脾气哄劝安抚她。
去寰宇也是归萧逸尘管理,叶芊涵心里清楚得很,怎样都是落尽他手里,谁让这是傲宇走之前安排好的呢?否则怎会受他管制?哪轮得到他这么猖狂?
不情不愿起身跟行,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很怕得罪人吗?无关紧要的人物事,一向不放在心上,摆明凌锐天都不想搭理凌三叔了,自己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反正唱黑脸的是萧逸尘,这次又不是自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高兴就不管,谁还能拿刀架脖子强迫啊?
共乘一部车,萧逸尘扔给她第一道难题:“你准备怎么处理?”
叶芊涵如避瘟疫似得,躲他远点费解的看着他,诧异反问:“不是你亲自出手处理吗?干嘛推给我?”
萧逸尘给她上第一课:“身为上位者,不是事事亲力亲为最佳,而是知人善用且物尽其用,你虽聪明却易走死路,不知变通说白了就是见识短,短炼,应该多学多练。”
‘跟着萧总你会学到不少东西,那是我教不了你的’傲宇的叮嘱在耳边响起,叶芊涵没有反驳叫不平,而是在反思,从新评估自身,最低限可以肯定一点,傲宇不会害自己,只会为自己好,不然不会有此安排。
乔安本以为她会发火,谨防被战火波及,躲远点紧靠着车门,可她却没发火反倒是一脸沉思,不知是不是又神游太虚,这若是先生敢这么说她,必保火冒三丈歪风不断吹。
好心提醒她应该怎么做事:“您应该先问清楚,萧总想要什么样结果,然后您才能决定怎么去做事。”
念在她没抽风份上,萧逸尘比较宽容,不待她问就说明:“一切以不危害寰宇利益为前题,具体怎么做,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参与,我只要结果,只看结果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