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不止有一部手机,有作为阎王使用的手机,当作为阎王的手机联系不到的时候,阎王殿的人才会用密语发到端木征的私人手机上,告诉他有什么事情。
刚才端木征接到了密语,却没有被告知是什么事情,可见事情不一般。
“我们在东南亚那边的一条船被截了,据说上面有dp。”
端木征不可思议的瞪着手下的人,“那边的人想死吗,我不是严令禁止严禁碰这些东西。”
“不是我们的,是被人栽赃的。”
眉心突突直跳,盯着手下的人看了一会儿,烦躁的挥了挥手,“出去吧。”
没多久,汉斯就敲门进来了,端木征没有问汉斯知不知道这件事,直接问,“杨帆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老大,我们在东南亚那边的船可能是以前我们的死对头陷害的,而且杨帆很可能和他们联系上了。”
没有意外,好像这样才符合逻辑,端木征眉宇间的褶皱舒展开了,在他看来,只要事情能掌握住,那就不是问题。
而且杨帆跑了之后如果一点动静没有反倒让人意外了,只是他栽赃自己……端木征看似平静的表情中却蕴藏着狂风暴雨,“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这些情况,就盯紧了,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我知道,老大,放心吧。”
汉斯说完准备出去的时候又被端木征叫住了,“这些事情不要告诉锦年,还有安安去上学的时候,加派人保护,注意要隐秘还有白雅那边也不能放松警惕。”
端木征不想让锦年操心,可是不代表锦年就不知道了。
吃着平时特别喜欢的小火锅,锦年却觉得有点索然无味,海潮也看出了锦年心事重重,也就没拉着她做别的,吃完饭她们就分开了。
在路上的时候,锦年接到了程锐的电话,听着程锐那欲言又止的声音,锦年直觉不好,于是就去找了程锐。
因为一直心事重重的,锦年就放松警惕了,被人跟着也没注意到。
若是以前,锦年绝不会晚上一个人单独去程锐的公寓,可是今天最近她的预感很不好,所以也就急切了些,没考虑太多。
倒了杯白开水放递给锦年,“我们的人在东南亚那边查货一艘船,从上面搜出的东西和我们在医院地下室缴获的杨帆的那批货的成色一模一样……”
捧着冒着热气的水杯,锦年骨节凸起,似乎猜到了些什么,抿了抿唇,“告诉我这些做什么,这不是我该知道的吧?”
袅袅的热气熏着锦年的眼睛,让她有点不舒服,低头避开那些热气,放下水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锦年,其实你也猜到了是吧,那艘船是端木征的阎王殿的船。”
“不可能。”锦年没有激烈的词语,虽然淡淡的,但是却很坚定,“端木征不会那么做的。”
“相信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要有证据才行。”
锦年突然间变的犀利了,“证据?是不是因为杨帆跑了,而关于杨帆的一切线索都是端木征告诉你们的,所以你们怀疑端木征包庇了杨帆?其实不如说是你们的无能,这么久了事情都没解决,反而是靠别人的帮助才能一点一点的得到了进展,不仅不感谢,反而有一点的不对劲,就把责任怪罪到别人的身上,你们不该检讨吗?”
不生气锦年的激烈指责,其实在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程锐也是替端木征解释过的,可是自己终究人微言轻。
“我要走了,去东南亚那边查这件案子,锦年,我一定替你还端木征一个清白的。”程锐有点不舍,这么一走,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见面了,“不过你要脱离组织的事情可能要延后了。”
锦年猜到了,所以不感觉意外,因为愤怒,所以对程锐的离开没有太多的伤感和不舍,她满脑子都是端木征。
此时她也大概猜到端木征接的那个电话是什么意思了。
锦年和端木征几乎同时到达大宅的,端木征刚停好车就看到锦年的车了,于是停下来等她。
看到立在寒风中等自己的俊雅男子,锦年很确定自己这次该怎么做,不管对方的目的是是什么,自己都不会在做愚蠢的事情了,都不会再和他分开。
停好车,锦年下来主动牵起端木征的手,“我看到你去参加慈善晚宴了,只是你穿的太随便了。”看着端木征身上还是那件西服,锦年撇了撇嘴,“不过我喜欢,你本来已经够招蜂引蝶了,就不需要在花枝招展的去招摇了。”
侧身捏了捏锦年的鼻子,“用花枝招展形容男人?你的遣词造句真与众不同。”
“当然了,如果我与众相同了,你还会喜欢我吗?”锦年特自恋的回应着端木征的调侃。
“谁说我喜欢你了?”
“端木征!”
看着怒目相向的锦年,端木征心里暗自有了计较,这样的对话以前常有,只是自恋的是自己,最后生气的也算是自己,现在却反了。
而锦年也有了想法。
本想着先去看看安安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直接回了房间。
手拉着手相对站着,注视着对方,良久,又异口同声的问,“出了什么事?”
说完又相视一笑,为他们有这样的心有灵犀而开心。
最后是端木征先说的,“我被人陷害了。”
听他这么说,锦年立即接话,“船被查了?”
原来锦年已经知道了,端木征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嗯,被查了,是以前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