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哪样,端木征优雅的切着牛排,一块一块的大小均匀,然后送到锦年面前,轻佻的翘了翘的嘴角,“你想的是我期待的。”
娇嗔的瞪了眼端木征,锦年低头开始吃东西,看着端木征切的牛排,锦年说,“哎,以后离开你了,该怎么办呢,吃个牛排都要仰仗你,而且我被你惯的都吃不了自己切的牛排了,样子太难看了,被你惯的吃个东西都有强迫症了。”
紧张的呵斥锦年,“我们是不会分开的,我乐意这么惯着你。”
这么宠溺的话却横眉冷对的说出来,怎么有种悲伤的感觉呢。
眼眶酸酸的,锦年低头吃了口东西,压下心中的不安,掩饰的开口,“我出去读书的时候,不是要分开吗?”
“反正现在我也不想瞒着谁了,我跟你一起去意大利。”端木征霸道的回应锦年所谓的离开,然后一点也没觉得有损面子,“嗯,就做如今很流行的那种陪读丈夫。”
“好啊。”
后来回想起来,这样轻松的聊天,调侃却是那么的令人思念,每每想起这样的时光,彼此都会忍不住眼眶酸胀,那时候才意识到思念似乎能跨越一切,也想跨过一切。
吃完饭,牵手走在街上,吹着微凉的秋风,是那么的惬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向以车为代步工具的端木征喜欢上了散步,就这么牵着彼此的手,漫无目的在大街小巷辗转,那么亲密的相依就是一种幸福,有的时候却发现就这样牵着手也是一种奢侈。
吃西餐,锦年穿的很正式,脚上蹬的是高跟鞋,走起路来不是那么的舒服,所以他们也没走多远就开车回去了。
换了衣服带着锦年去了公寓的顶层平台,发现那里已经架着一台天文望远镜了,迷茫的看了看端木征,“这是……”
“带你看锦年。”
面带微笑的看着愣怔的锦年,“天上有一颗以你的名字命名的星座。”说着还变戏法一样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类似证书一样的本子递给锦年。
“打开看看。”
将信将疑打开……果真是……他竟然花钱……
雀跃吗?当然!
感动吗?那是肯定的!
而更让锦年感到荣幸的是端木征那娓娓的声音,“遇到你之前,我一直生活在黑暗中,你照亮了我没有方向的人生,就像是夜空中闪烁的发光体,我知道今后我奋斗的目标是什么。”
夜空中闪烁的发光体,这是星星的词语解释,可是他却这么形容自己,这么高的评价,这么深的感情让锦年深深的震撼了,知道他是爱自己的,原来已经这么爱了!
娇羞的白了眼端木征,“我哪有你说得真好啊?”
眼看着本来高兴的氛围有点煽情了,端木征难得幽默,“回家没让你失望吧,和你想的回家一样吗?”
“闭嘴。”锦年有点尴尬,走到望远镜前,“这个怎么看?”
走到她身后,环着她,两臂之间小小的空间中只站着锦年,而且有且只有她,就像是他一向给予锦年的安全感那样,这狭小的空间是锦年的幸福所在,窄小的空间中拥有的是端木征的全部所在。
远远的看去像是铁达尼号上杰克和露西站在船头那样的拥抱一样,那么的和谐,让人引不住赞叹真是一对璧人……
李颖打过那通电话之后,得知那人不在a市,她猜得到了他去哪儿了。
反正端木佑的那仓库警察已经介入了,眼下没什么事,李颖又回j市了,和儿子端木佑前后脚回来。
因为之前和端木征有过过节,而且端木佑也没想隐瞒这点,所以锦年生日的第二天a市的警察专门来了一趟j市,对端木征例行问话。
不仅惊动了端木言,也惊动了放火的人。
端木言倒不是怕端木征有什么麻烦,而是最近端木家的事情太多了,太引人注目了,想着自己好歹是当爹的,劝着端木佑他应该听。
而且端木言也打定了主意,那点损失他补偿给端木佑算了,反正他那些货要是查的深的话,也麻烦。
想好了就打给了端木佑。
而此时端木佑却没有接电话,他和真正放火的人相视而坐。
瞟了眼号码,端木佑凉凉的说,“我父亲的电话,我要接吗?”
“随便。”然后但笑不语的盯着端木佑。
对方这么坦然,端木佑反倒有点拿不准了,他瞟了眼电话,始终没接,直到铃声不响了,他才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问,“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看着面前的茶杯里的茶叶慢慢的落到杯子底部,青翠的眼色煞是好看,同样也让人很想一品芳香,而他也确实拿起茶杯小小的啜了一口,“你尝尝,很不错的茶。”
扫了眼这茶馆的装潢,雅致的很,符合端木佑的审美习惯,只是他不习惯喝茶,“直接说吧,找我什么事?”
收起脸上一直挂着的淡然的笑意,严肃的盯着端木佑,“想告诉你,烧你仓库的是我,不要找端木征的麻烦。”
自从偷听了母亲的电话,就猜到了,这会听他坦白,端木佑嗤笑,“怎么?还没怎么着你就把端木征当你的女婿看待了?”
锦安听闻端木佑的话,眼睛眯了眯,一瞬的狠戾,随即笑的舒展开了,“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啦,没错,我就是锦年的父亲锦安。”
拍了拍手,端木佑嘲讽,“我真是佩服你的胆识,死了的人竟然敢公然出现,不说别的,就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