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样的局面我实在忍不住爬过去看了看李言绘的牌,李言绘正愁着出哪张,一看我来了就把牌按在心口不给我看。 [
“我是你队友啊,我还能害你啊?我给帮你看看啊。”我不耐烦地说。
“李言绘给单逍芝看看吧,自己人没事。”温海梨劝道。
听了温海梨的话,李言绘才把牌露出来给我看。
剩下的牌好不到哪里去嘛,炸弹都没有,一对十还算好,剩下是散牌一样没什么大用处。
我无奈对李言绘说道:“难怪你出不起,散牌一堆。你先顺着温海梨出牌试试啊。”
“哎单逍芝你才是我们的真队友么?么么哒。 [牌的陆阿九听了我的话笑了起来,调侃道。
“…单逍芝你哪边的啊!”
“呃…”我挠挠头,爬到一边去了。
一局过后,陆阿九一队赢得非常彻底,李言绘一队因为李言绘的牌被我讲了出来,李言绘怨死我了,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拿出粉色的钱包掏出两张红色的钞票拍在桌子上,陆阿九和陈诗诗“大气”地安慰了李言绘又伸手拿走了钞票。
陈诗诗站起身,说去大厅看看。陆阿九不放心陈诗诗也想跟着去,但被拒绝了,陈诗诗自己走出房门。
陆阿九送走陈诗诗之后回来坐下,担忧地说道:“唉,老是这样坚持要自己出去,若是给那凶手抓住宰了可怎么办好啊?”
“陈小姐一直习惯自己出去么?”温海梨像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个问题,我见有料,附和温海梨问陆阿九。(
“啊,是啊。诗诗是独来独往的人,习惯自己去做事,很少和谁默契过,呃…除了我。”陆阿九挠挠头说道。
“那你知道潘小倩吗?”我见此,觉得可能可以从陆阿九嘴中挖出些什么有关于潘小倩的事情,赶紧问道。
“潘小倩?知道,是我们学校的语文老师,是前半年进的我们学校,性格很活泼啊,一来就和老师们打好关系,唠家常,对学生们也很温柔呐!”陆阿九笑道,突然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凑近我,“喂,偷偷告诉你件事,潘老师来学校教书似乎另有目的。”
“哦?潘老师有什么目的?”我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听说潘老师不知怎么了,放学的时候把一个男同学留堂,把男同学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当时有老师来检查门窗,发现了潘老师一手抱着校服一手拽着男同学的手臂,男同学当时应该是想跑吧。本来经历这种事情学生都会告诉家长的,但没想到男同学说不是她扒衣服,是背上有伤口老师给看看。这理由可信度不高,虽然可疑但也没什么可说,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去了,”陆阿九说道,“可那检查门窗的老师像是看到了什么,那天之后急匆匆的拉我到洗手间说有话要跟我说。”
“陆老师,那检查门窗的老师是男是女?学校男女厕所难道是连一起的吗?”李言绘像个学生一样乖巧地举起手问道。
“那检查门窗的老师当然是女的啊!我们学校男女厕所是分开的所以别问这种问题好吗?”陆阿九激动地说道,“那老师告诉我那天放学时她看到潘老师扳正了男同学的背部,她在门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那个男同学背上有一个纹身。但她只看到了一点点才确认了是个纹身,潘老师也很快发现了她的存在,迅速把男同学的背转了过去。”
“或许你们不相信,但这是真的,从那天之后我就觉得潘老师有蹊跷,这半年来我一直在偷偷观察她,她从来到学校半年的行为才让我真正注意到,她来学校绝不可能只冲着给人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