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在苏雨薇的耳朵里,倒是觉得很顺耳,对着鸳鸯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鸳鸯看了一眼苏雨薇,继续说了说侯府的事情。
总而言之,四姨娘是父亲自己选的,倒是十分怜爱,只不过四姨娘身体不好,一直都在修养,所以很少出面,几位姨娘认为四姨娘没有威胁,就不去找她麻烦。
在苏雨薇看来,估计这位四姨娘也不是等闲之辈,不然怎么会在深宅大院中,完好的生活这么长时间呢,凭着她父亲的那一点点怜爱?苏雨薇翻了一个大白眼,要是真的这样四姨娘早就过不下去了吧。
然后就是这位五姨娘了,进府不过一年左右,为人玲珑长袖善舞,是一位可人儿,鸳鸯说完了姨娘,还没等苏雨薇再问,就说到了小姐少爷那边。
苏雨薇只记得,她的嫡长姐是一位大美人,不过在大夫人的手下,恐怕出落得一样心狠手辣吧?
在鸳鸯口中,这位嫡长姐苏雨琳却是难得一见的善良端庄,而嫡长子苏祥鹤也是一表人才,京都第一谦谦公子,就连皇上对他也是青睐有加,嫡长子正逢适龄,那些想要嫁给他的贵族小姐们,恨不得每天在这里徘徊,等着和他偶遇。
苏雨薇听在耳朵里,心中却暗暗不平,第一才子?要是她家哥哥没有被大夫人赶出去,没有被大夫人欺辱,他的哥哥绝对不会比苏祥鹤差,现在呢?哥哥流落异乡,不能回家看望娘亲。
而害的他们骨肉分离的,就是这位大夫人。
苏雨薇听着鸳鸯将府中情形说了一个遍,最后又打赏给她三锭银子,让她先回去,如果有需要她的,她会直接找她。
鸳鸯得了银子,乐滋滋的离开了闲云阁,苏雨薇若有所思的从小花园走出来,正面迎上祁氏,祁氏温柔的拉着女儿的手,“怎么了小薇,你脸色不好看,是不是不舒服?快让娘亲看看。”
苏雨薇趴在祁氏怀里面,闷声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念哥哥而已,娘亲你不必担心。”祁氏听见了,心中也浮现酸涩,她何尝不是想念儿子呢?
此时能够保护好女儿和儿子的办法,就只有一个。[看本书请到好老爷,得到老爷的垂怜,祁氏心中发苦,她怎么会想到,有一天需要委曲求全的来求夫君,原来她一直都想错了,老爷一直都不是她的良人吧,只是现在她发现的太晚了。
苏雨薇和祁氏收拾完了,就早早歇下了,在闲云阁外面,当值的一个小丫鬟看见她们进去了,赶紧跑去告诉翠儿一声。
此时翠儿洗了澡,全身舒爽,她听见了小丫头的话,皱了皱眉,现在大夫人回到娘家省亲去了,明天才回来,哼!三姨娘真是一个绣花枕头,怎么那么容易就被那个乡下丫头收拾了,原来也不过如此。
翠儿扭着水蛇腰,写了一行字绑在大夫人专用的信鸽上,看着信鸽飞远,她知道报仇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到时候她一定多多火上添油,让大夫人好好收拾这个乡下丫头。
此时谁都不知道,就在侯爷府的房顶,一个黑衣人快速截住了那只信鸽,将信上的内容都看得仔细,才重新放掉信鸽。
那个黑衣人一转身,飞快的往旁边飞奔,速度之快,让人看不出他的身法,很快他就落在一个别致的庭院之中。
庭院中十分寂寥,只有一个角落长着一棵参天大树,院中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在树荫下看着一本书,他全身散发着淡淡的杀意,手指一转,一枚树叶划过黑衣人脸颊。
黑衣人险险躲过去,回过神来,立刻在男人面前下跪禀报。
“主子,侯爷府有人传送消息,信上内容潦草,大概是说二小姐已经从乡下接回来了,让大夫人赶紧回去,说二小姐骄横不逊,恐怕是要大夫人好好教育。”
男人拿着书的手一顿,微微抬头,波澜不惊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厌恶,他轻声冷笑,“哦?乡下来的?呵呵,昌平候真的不把本王放在眼中了,竟然这么糊弄本王。”
司马翊轻声笑了笑,一句话说出来不带任何怒意,但是下面跪着的黑衣却觉得,主子不生气比生气还要可怕,所以不由得全身一抖。
这几天他一直都按照主子吩咐,守在昌平候府中,等待着二小姐的消息,今日看见二小姐的风华,他心中稍有疑惑,总觉得这位二小姐也不是好欺负的,要是说她是一个小村姑,他倒是不敢相信。
黑衣人不敢隐瞒,将苏雨薇回到府中所做的一切,都和主子一一禀告,生怕主子一个生气迁怒与他。
司马翊依旧翻了翻手上的兵法,像是一句话没有听,却将黑衣人的话都放在脑中仔细思量,照着影卫的说法,这个二小姐非但没有村姑的模样,倒是像一位真正的大家闺秀,这件事儿倒是有趣。
庭院之中宁静极了,只有偶尔停在树梢上的小鸟叫唤几声,这棵树四季常青,绿油油的树叶上带着冬雪,看着十分特别,司马翊用内力将树上的雪花,震落在外面的小巷子里。
他微微闭眼,过了很久才睁开眼睛,“影卫,你继续守在那里,七天向我汇报一次她的行踪,一定要详细。”
一边的影卫低着头,急忙答道:“属下明白!”然后起身,如同一只老鹰,猛地飞翔墙上,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鹤戾从屋内走出来,他拿了一件披风,披在司马翊的肩上,恭恭敬敬的说,“主子,您该去休息了。”司马翊点点头,没用鹤戾推着,他双手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