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污蔑翊儿,现在还有何话要说?!”这偷盗一事闹到现在,司马克也是看懂了司马玮的心计。厉声喝问过去,他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条毫无缝隙的直线。
身为太子,不想着为国分忧也就罢了,竟然还……简直混账!
“父皇,儿臣并非有意污蔑,而是今日真的亲耳听到九弟的人说到玉玺,所以才……”太子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父皇息怒,儿臣只是太过心急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御林军大统领房中信便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
刚才越抗被派到了翊王府,司马克为了公平起见,自然也是派了人前往太子府搜查。毕竟这一开始,怀疑的苗头就是指在太子身上的。若是他装作视而不见,怕是会惹人非议。
“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司马克心中早就积满了怒火,见这房中信回来,他压下情绪,缓缓问道。
大统领也不迟疑,立马就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紫色的盒子,道:“回皇上,臣等在太子府中找到了这个。”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投向了太子。
刚才翊王府中找到的玉玺是假的,那这太子府中找到的玉玺,会不会就是真的呢?
“呈上来!”
司马克再次压下了怒火,低声说道。
一旁的小太监见此,自然又是急匆匆的走了下去,然后将紫色盒子打开放到了司马克的桌子上。
里面同样的,也是玉玺。
金光闪闪的,看起来华贵而又威严。
太子见状,心中一咯噔,整个人顿时完全僵硬在了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在他的府中也会有一个玉玺?!
司马克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拿起玉玺,不过看了一秒钟,便怒道:“来人,将太子押入大牢!听朕发落!任何人不得求情!”
私藏玉玺,污蔑手足……这太子还这是好生大胆!以为有萧淑妃撑腰,他就不敢动他了吗?!
“是!”
御林军纷纷听命,不过须臾间,便将太子给牢牢的扣押住了。
“父皇!这绝不是儿臣做的!肯定是有人污蔑儿臣!……”太子惊慌失措的喊着,一直到了这一刻,他才感到了浓浓的的恐慌。
“污蔑?”司马克怒极反笑,整个人就仿佛被阴沉笼罩了般,顿时厉声说道:“太子,朕会让你在大牢里好好悔过的!”
这般心肠歹毒,如若以后将这帝位交给了他,岂不是害了天下黎民百姓?
“这太子之位,还是交给其他人来做吧!”这最后一句,司马克说的格外重,眼神冷厉的几乎要将司马玮吞入腹中。
父皇他……竟然还要废除他的太子之位?!
司马玮狠狠一震,面上顿时血色尽失。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污蔑九弟,请父皇饶恕儿臣……”
这一幕,何其相似,又何其令司马克愤怒。
本以为太子会是个可造之材,却没想到,竟然与三皇子是一丘之貉!
“带下去!”
司马克冷硬着面容,眼神不再落到司马玮身上。
“父皇、父皇……”
不甘心!怎么能甘心就这样输给了司马翊!司马玮捏紧了手指,被御林军押出去的那一刻,眼神却是不经意的再次瞄到了司马翊似笑非笑的面容。
这分明就是一个阴谋!
心里愤愤的想着,司马玮看着司马翊的神色,顿时更加怨恨了。
司马翊!我不会放过你的!有朝一日,我司马玮一定会卷土重来!
……
太子被押走后,御书房就越加寂静了。
御林军并未待多久,很快就被司马克给挥退了出去。现在除了司马翊还在这里,这殿中倒是没有任何外人了。
“翊儿……”司马克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放下手中的玉玺。
虽然以前就不喜这二皇子,可毕竟是他的孩子,为人父子,又岂会想要看到今日这般结局?
“父皇,自古以来,皇位之争都是如此。你若要计较的话,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司马翊坐在轮椅上淡淡的说着,声音层层盘旋。
司马克听罢,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然后道:“倒是朕太钻牛角尖了。”
司马翊听着,并未回应,而是勾唇缓缓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半响,司马克才又接着道:“你的腿疾什么时候好的?”昨日没有机会问起此事,今天可不能再放过他了。
“就是最近。”司马翊也不再隐瞒,大大方方的承认后,便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那修长有度的身形,看上去竟是比司马克还要俊朗飘逸三分。
“这下子,你母妃终于不用再担心你了。”缓缓一笑,司马克皱起的眉头舒展了开来。“以后朕的位子,也可以……”
话未说完,就被司马翊立马打断了,“父皇多虑了,儿臣并没有想过接替父皇的位子。”除非是娘子想要,否则这吃力不讨好的皇位,要来又有何用?
“此事以后再谈,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司马克也不逼迫他,兀自岔开话题,便转移了神色。
“是,儿臣告退。”
话落,司马翊就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而司马克则看着他的背影,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
夜色缓缓笼罩了整个大地,只见皎洁的月色之下,七八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在皇宫的屋檐上小心翼翼的穿梭着。由于速度很快,底下的御林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