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正是玉玺所放的地方。但此刻,却是空空如也。
司马克清楚的记得,在他临走之前,那玉玺还在这里。可现在,却是莫名失去了踪影。难道说,是有人趁他不在将玉玺给偷走了?
究竟谁会这么大胆!竟然这般无法无天!
“把今日巡逻的御林军给朕叫进来!朕要一个一个审问!”凝起眉头,司马克大怒的对着太监总管道。
太监总管也是无辜,战战兢兢的应下后,便急急忙退下了。
周围的宫女太监也不敢多言,只是跪在地上颤抖着身体,深怕惹怒了司马克。
这守备森严的御书房竟然发生了这样的“盗窃案”,若是传了出去,怕是牵连的人一个也脱不了干系!
很快,今日巡逻的御林军就匆匆赶至了御书房。其中,自然有大统领房中信以及副统领越抗。他们是御林军的首领,出事了自然是由他们先领罚。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
二人行着礼,还未说完,就被司马克冷冷的打断了,“不必了,朕问你们,今日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物经过这御书房附近?”
思来想去了半天,司马克觉得,只有熟悉这皇宫之人,才能如此轻松的得手。每日,上千名的御林军守在这里,外人又怎么可能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就潜进御书房,然后盗走玉玺呢?
“回皇上,微臣今日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大统领房中信迟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道。
“混账!玉玺被盗!你竟然敢和朕说没有见到任何可疑人物?!”阴森森的眼神望了过去,司马克愤怒的嗓音,震得所有人脸色发白。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只是觉得,这有可能是外人所为……”大统领冷汗直冒,半天才说出了这么个猜测来。
“外人所为?那你们御林军是在浑水摸鱼吗?!”司马克怒极反笑,眼神却是更加冷淡了。
顿时,整个御书房都寂静了,气氛仿佛下至了零点般。
半响了,越抗才敛下眸子缓缓开口。
“回皇上,今日臣的确见到了一个可疑人物。只是臣无能,并未能将他亲手抓住,还请皇上息怒。”
“说来听听。”司马克压抑住心中翻滚的情绪,冷峻的眸子,看向越抗。
“那人蒙着黑巾,看起来鬼鬼祟祟。臣一个人在御书房附近巡查的时候见到了他,刚准备将他抓住交给皇上,却没想到那人竟是一个武功高手。臣与他周旋良久,但还是让他跑了。”所谓睁眼说瞎话,大概就是越抗如此了。
司马克沉默的听着,半响才将皱起的眉头松了下来。
如果真如他所说,那应该是宫外之人了?
“可有发现那人是何人?”
越抗抬起眸子,继续道:“臣无能,只从黑衣人身上抢到了这个。”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令牌。那令牌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只有一个大大的“玮”字印在其中,仿佛为了彰显主人的华贵般。
那日太子为了讨好他而送的令牌,没想到今天却是派上了用场……
越抗心里暗暗冷笑,但面上,却是装作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这个逆子!”
司马克当然知道那令牌的主人是谁,当下便气得脸色一阵黑一阵白。
他本以为将他立为了太子,就会消停一点。却没想到,竟然是越发过分了!偷盗玉玺?他难道是想要谋逆不成?!
“来人啊!去太子府将……”司马克愤怒至极的话还未说完,御书房的大门忽地被人急匆匆的打开了。
然后一道极为熟悉的嗓音突兀的插了进来。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气得司马克牙痒痒的太子殿下——司马玮。
他就像是没看见众人怪异的神色般,快步走到御书房中央,便急匆匆的道:“父皇,儿臣……”
可盛怒中的司马克又岂会听他把话说完,立马就怒道:“来人,将太子给朕绑起来!”
他若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逆子,以后指不定还会做出多少蠢事呢!
“父皇……”司马玮震惊的唤了一声,一肚子的话顿时被司马克给堵住了。
这……
父皇怎么会要绑他?!
“逆子!跪下!”眼看着御林军匆匆进来了,司马克又怒说了一句。
但云里雾里的司马玮又岂会顺从?
“父皇!儿臣……”司马玮简直要郁闷死了,本来好好的过来揭发九皇子,怎么到头来,竟然是自己被绑了?
“逆子!你做出这样的蠢事!还指望朕能原谅你吗?”司马克猛拍了一下书桌,“砰”地声响震得整个御书房更加寂静了。
“儿臣愚钝,不明白父皇的话是何意……”苍白着脸跪下,司马玮终于找回了那么点智商。难道说,是父皇发现了他以往一些计划?
“偷盗玉玺?呵,你还真是好本事啊!怎么?是迫不及待想要坐朕这个位置了?!”司马克冷冷的看着他,眼中没有半点情绪。
“父皇息怒!儿臣怎敢如此,儿臣绝无此意……”司马玮的脸色更加白了,眼神下意识看向越抗,却发现对方只是低着头,并不看他。
司马玮心中一凉,手指倏地捏紧了起来。
难道是越抗背叛了他,然后将这次的计划告之了父皇?可就算如此,这玉玺也并非他亲手所偷,只要死不承认的话,依靠计划,肯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司马玮这样想着,咬咬牙便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