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缓步步入会场的沈念初一行人，想着沈念初说的两出戏本子，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答案。
……
经历过一番打斗的会场此时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混乱。
伤的伤，死的死，逃的逃，只有祭台周围还有为数不多的人在争斗不休，却也是眼瞅着就要分出了胜负。
贺牧尘一行人恰好就在此时出现。
难得乖顺的沈念初，站在抱着“孩子”的贺牧尘旁边，若不是二人年纪轻了些，远远望去还真有点一家子人的味道。
而此时两人更是一副闲适样子，倒像是看足了戏，就等着品评一番，或者是更为直接的，想要剥夺他们的胜利果实。
如此年轻，偏偏恰到好处的出现在这里，还一脸从容淡定，让众人不得不怀疑起两人的动机来。
打斗中的人都停了下来，望着沈念初一行人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