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出去。”.
“是,二少,是要丢出去喂狼吗?”那女佣胆大地问道。
“谁告诉你要丢出去喂狼的,还是你活够了!”舒宴左挑着眉毛,怒气愈盛。
那女佣吓得跪了下来,脑袋垂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生怕自己被丢出去喂狼居。
“将她单独关在一个房间,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去看她,一日三餐正常送饭。”舒宴左的声音清冷生威。
霍尔绯也以为自己快死了,没想到来一次香港就要去天堂了,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可是在听到那个恶魔男人说不是丢她出去喂狼时,她还是愣住了。不过转瞬一想,可能那个恶魔男人想要用其他方法折磨她也说不定。心里悲凉得宁愿死了算了!
马上有两个女佣将倒在地上的霍尔绯给架了出去,另外有两个女佣进来伺候舒宴左洗浴,看着他右眼的熊猫眼、脖颈处和嘴角的血肉交加还有背后的抓痕,简直是触目惊心!都在心里为那个女孩捏把汗:胆子也太大了点,这是二少第一次被女人伤成这样,估计那个女孩活不长了,现在不拖出去喂狼,只怕是二少想要更厉害的折磨她。(。纯文字)
前景堪忧啊!
舒宴左忍着背上和脖颈处的疼痛沐浴完,便吩咐佣人将他的专属医生兼唯一的好友段子琅叫进来。
段子琅和舒宴左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对他可谓是了解透彻,他曾一度感慨自己绝对是上了贼船,怎么当初就想到去学医了,然后就被宴这家伙威逼利诱地来当他的专属医生,哎!真是失策啊赭!
当段子琅看到舒宴左被打成熊猫眼还有满是抓伤、咬伤的身体时,不由得啧啧其声,“真难得,太难得了,居然还有人能把你打成这样,千古一遇啊!你确定你真的是宴?不是假冒的?”
舒宴左冷冷地斜挑起凤眼,“你废话真多!”
“哎呀!宴,人家也是关心你啊!你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惨啊!”段子琅继续在那加油添醋。
舒宴左对段子琅的性格那是深刻了解,俩人从小一块光着屁股长大,到现在都二十五年了,很多时候都是非常有默契的,那是真正的朋友,只有在这个朋友面前,他才会真正的放松,不用去担心什么。
“我这儿都疼死了,赶紧给我上药。”舒宴左指着脖颈处触目惊心的咬伤。
段子琅边咂巴着嘴边从随身药箱里拿出药水,帮舒宴左清理上口,笑眯眯地说道:“看来那个女孩长了一副狼牙,倒是挺对我胃口的。”
舒宴左怒瞪了他一眼,“别对她动心思,她只可能属于我。”
段子琅笑得很猥琐,“宴,你果然喜欢被人虐待,下口这么狠,你还这么维护,不像你以往的风格啊!应该是……让人将她丢去喂狼啊!”
“你很啰嗦!”
“你才发现啊!我每天都很啰嗦,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段子琅笑得很痞,手却没闲着,很专业地在舒宴左的脖颈处敷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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