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倒是直接,‘弄’得叶棠梨两人,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叶棠梨冲着他笑了笑,淡淡地拿起茶壶,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叶裴风。然后拉着叶裴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我一个人在这里,被囚禁了十四年多,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外人了。”曲清远小啜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若非当年一场孽缘,我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可惜,如今他们都死了,反倒只剩我一个,我也不知这是上苍对我的厚爱,还是对我的惩罚。”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前辈也不要太过自责伤心。”叶棠梨听得出他话中的坦诚,就感觉来说,此人身上透着的,是一股饱经沧桑的坦‘荡’,还有几分苦涩无奈。她不自觉地有些同情起对方来,这个老人家,与高故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高故整日大大咧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却是过得开心快乐。而眼前此人,似乎心中装了太多的心事,被一个大包袱压得喘不过气来。
十四年之久,呆在这个密室内,也没见过任何外人。这样的日子,的确令人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