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更多w. 。”晓风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四处寻找残月的身影,心中念叨着,自家公子究竟跑去哪里了?要是找不着,回去可怎么‘交’代?
他一心惦记残月的安危,哪里还有心思谨遵他那“称兄道弟”的教诲。只想着自家这尊活菩萨,能好好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供上几个天。等他玩够了,顺利送回锦川,那便万事大吉了。
可这位公子,从小到大就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别说这次是偷偷跑出来,就算是光明正大,跑来这三里元凑热闹,王爷那边也不好‘交’代。
从长宁一路到巴林三里元,看到那么多武林人士,还有奇装异服的外邦人。他心里就纳闷儿,难道是当今皇上请客?不然怎么连异族都派人前来了?
晓风穿梭在人群中,仔细寻找残月,同时也在暗中观察围在三里楼的人。武林中的不少大派,什么点苍、少林、武当,都有弟子前来,不过,中原最大的‘门’派北辰,却自始至终没有发现一人。
江南的那些富商,看起来也不过附庸风雅,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江南第一富商慕乾川,似乎对此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从头至尾,都没有发现慕家的人。
这么看来,此番看似热闹的商议大会,却不过是表面光鲜罢了。江南首富与第一大派北辰都无人出席,瞬间让此轰动中原的商议大会失‘色’大半。
“公子?”晓风皱着眉头,拨开一群一群人,想要早点寻找到残月。刚刚两人一并前来,在‘门’口等了片刻。却不想,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家公子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眼下的三里楼,早已人山人海,到处人头耸动,拥挤不堪。就连之前那些讲究的富家子弟,此刻都站在楼下规规矩矩地等着。虽然颇为不满,但暂时还没有人有任何越界的行动,大概是心中有所忌惮。
三里楼外,围了一圈禁卫军,每个人都穿着统一的盔甲,带着银‘色’面具,看不到容貌和神‘色’。不过整个三里楼,都透着一股令人畏惧的威严。
“哎,那不是莫姑娘吗?”晓风忽然看到人群中有一抹月白身影,心中一动,刚一念叨,便看到莫涟辞身后,紧跟着个白衣书生,不是残月又是何人?
他立刻抬脚追了过去,一把将残月抓住。
“兄台,你怎么才来?”残月回头,对着他嬉皮笑脸,乐呵呵说了句,“我与莫姑娘可等了半天。”
晓风皱眉,不知道这一次,自家公子又是在唱哪一出。但他终究还是很配合地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方才开口。
“兄弟,我这不是特意给你提供好机会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面的莫涟辞瞟去,眨眼示意,“这里人太多了,咱们不如等会儿再来吧,反正总能进去的。”
想到自家公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么多人的拥挤,他赶紧提议,又望了望莫涟辞,见那姑娘眉头紧锁,满脸不悦,明显是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他张了张嘴,还是将话忍住,只在心中嘀咕,小姑娘家家的,不好好呆在家里做小姐,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看那样子,明显是不喜欢,却还强撑着呆在这里。
“兄台说得有理。”残月应和道,却是拽了拽莫涟辞的衣角,“莫姑娘,不如一道退出去,找个地方暂且小坐一会儿。巳时未到,只怕这三里楼是不会开‘门’的。”
“好。”莫涟辞也不多说,转身便往外走。
残月蹭了蹭晓风的胳膊肘,瞪了他一眼。晓风便识趣地快步上前,走到前面开路。三人勉勉强强从人堆里挤了出来,就着最近的一家小酒楼歇着。
待到日头爬上去,越来越接近巳时,楼下等着的人越发不安生了。
三里楼总共有三层,不是此地最高的建筑,楼像极了寺庙的佛塔,从上往下,一层比一层大一圈。最高的那一层顶端,亦修成了塔尖模样。顶上还挂着一块杏帘,上面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三里元。
因此,这三里楼便成了三里元的标致。当地人说,那顶端杏帘上的大字,乃是建造三里元的总设计师亲手提笔写成。不过至于那位神秘的设计师究竟是什么人,却没有人能说得上来。
残月昨日入夜后四处打听过,此处的居民,并非那些西北来的流民,大多数都是些生意人。在今年开‘春’的时候,有人介绍他们到这里来做生意。说是不到一年,便能赚上几千两银子。
开始的时候,大多数人自然是不相信。后来有人进来了,不到两月便赚了一大笔。慢慢地,此处就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不过,并非随便什么人想来做生意都行。
这些人大多是些老商客了,有的甚至经商三十多年了,在行内‘摸’爬滚打这么长时间,却没能‘混’出个相像的成就来。所以,心中有一份对赚钱执着而迫切的愿望。
此外,他们对所在行业的行情,十分清晰。或是因为天灾,或是因为**,遇上些奇奇怪怪的不幸之事,导致最后没能发财。所以,若是有一个好机会,他们也能够在自己经营的行业里,做出些成绩来。
来三里元开店的人,基本上都是要经过考核的。至于具体如何考核,那些商铺老板却不肯说。也不愿意过多透‘露’,是如何得到消息,知道这三里元能够赚钱。
但短短一年时间,便能形成如此规模,不得不令人佩服那建城之人的能力。三里元规模不大,可衣食住行,各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