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裴风却是冷着脸,将棠梨抱了起来:“找个干净的房间,让她好好休息。。更多w. 。 ”
“是是是。”赵老太太连连回答,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红杏,还不快去,好生伺候公主!”
“奴婢,奴婢这就去。”红杏有些语无伦次,万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真的会是公主!就算是公主吧,你是三公主六公主也好啊,毕竟皇上可能没那么多时间来管这事儿。可偏生是最得宠的七公主。要是皇上恼怒,追查起来,那可不仅是杀头,只怕会诛灭九族了!
他们,居然想用七公主来办‘阴’冥婚,要让七公主去给小少爷陪葬。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只怕赵府上下,一个活口都留不下!
红杏领头走在前面带路,叶裴风跟了上去。赵老太太不放心,又打发了几个丫鬟过去。
“道长啊,这事儿,怎么办才好?”她并没有急着跟过去,而是留在院中,望着弥嵩求助。
“这位小师父,可是少林寺的高僧?”她看了看旁边的觉悟,又笑着道,“既然来了,不如留在鄙宅多呆几日。万一还有什么妖物作祟,有高僧在,老身和这群‘女’人家,也不至于难以自保。”
弥嵩倒也不介怀,看着觉悟要拒绝,立刻替他答应下来:“老夫人都亲自开口了,莫非你这小和尚还心高气傲?”
听到他这话,觉悟只好朝着赵老太太行礼点头,只是有些为难之‘色’,脸颊泛起几抹红晕,喃喃开口道:“既然如此,不知老夫人可否再行个方便?”
“高僧请讲。”赵老太太和蔼可亲地应答。
“此番与我一同前来的,还有同‘门’的一位师兄觉明。我二人数月前一路追踪这梨‘花’‘精’到长宁,半个月前,我与师兄追到巴林镇,却不见了她的行踪。想不到,竟然是躲在‘玉’簪里了。”觉悟顿了顿,继续道,“老夫人如此仁心,若是我独自留在这里了,只怕我那师兄会四处寻找。”
“这好说。”赵老太太立刻明白过来,“我马上让章新去,将你的师兄寻来。你们师兄弟啊,就放心住在这里吧。”
她说罢,也不等觉悟回话,转而对着弥嵩道:“道长啊,那钱翡翠,去了何处?我孙子的‘阴’冥婚,要如何是好?”
弥嵩却是双目闪过一抹‘精’光,幽幽道:“老夫人不必心急,一切总会有办法了。这位七公主,怕是知道那钱翡翠的下落的。”
“那……”赵老太太还是不放心。
“老夫人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弥嵩劝慰一句,“折腾了一天,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赵老太太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听到他的话,自然明白,他怕是有什么话,要单独与那小和尚说。因此,她点了点头,慢慢转身,扶着丫鬟的手,顺着红杏他们刚刚离开的方向而去。
待她走后,觉悟开‘门’见山问道:“这位道长,刚刚为何说那位‘女’施主无碍?你当真如此肯定?”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弥嵩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请说。”
“你手中的这个金熠钵盂和金熠佛珠,可是慧海大师的法器?”弥嵩眼中闪烁着‘激’动之‘色’,“慧海大师可好?”
觉悟一听,脸上却‘露’出失落:“实不相瞒,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圆寂了。”
他说着,双手合十,低头浅念:“阿弥陀佛。”
“圆寂?”弥嵩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怎么会?慧海大师圆寂了?”
片刻后,他脸上又是哭又是笑,表情甚是奇怪,看得觉悟还以为,眼前这位道长疯了。
“呵,呵呵。”弥嵩双肩颤抖,“罢了,你唤他师父,你是他的徒弟?”
“回道长,小僧正是。”觉悟点了点头,“小僧是师父的关‘门’弟子。”
“既然如此,那二十年前,我和你师父的约定,便由你来完成吧。”弥嵩也不含糊,又将他打量了片刻,却是叹口气,“不过你现在的内力和修为,却远在慧海之下。这金熠钵盂和金熠佛珠,你虽然能够正常使用,但却没能发挥出他们的最大功效。”
他所言不假,觉悟对他心存敬佩,想不到就他能这么短时间看出自己的功力,而且能认出金熠钵盂和佛珠,怕是师父多年前的故友。只是听他的语气,却有不太像。
“二十年前,你师父不曾占我的便宜。如今,他既已圆寂,我与你约战,也定不会占你的便宜。”弥嵩拍了拍觉悟的肩膀,“我看你这小光头,倒是‘挺’有天赋的。当年慧海大师允了我二十年的时间,可谁想到,二十年之约还没到,他竟然先走一步了。”
“所以,我与你约战,要把时间改一改。”弥嵩连连点头,对自己这番话颇为赞赏,当年若是稍微考虑仔细点,也不至于造成如今失之‘交’臂的后悔。
“约战?”觉悟却是疑‘惑’,“阿弥陀佛,出家人从不打打杀杀。”
“杀你个头!”弥嵩却是一巴掌抚在他的光头上,“刚刚说你有天赋,立马就变得痴傻了。”
觉悟无辜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疑‘惑’不解。他们才第一次见面,纵然对方是师父的故友,可为何第一次见面就要与他约战?
“这是二十年前,我与你师父立下的约定。想不到,就差一个月到期,我正准备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去少林寺找他。他居然先一步走了,连我这战书都还没接!”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