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风一怔,身子微微后倾:“你是说,她是琼莱万‘花’‘门’的弟子?”
“恩。”耿清点头,脸上却满是疑‘惑’,“但唐谨之从未将自家‘女’儿送去过琼莱岛,也与万‘花’‘门’没什么太大的渊源。这便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是何时、如何学得万‘花’的医术和用毒的?我从当年的毒‘药’下手查,所有线索都表明,她应该是万‘花’三弟子中的二弟子。”
“传闻这二徒弟是掌‘门’当初最宠爱的弟子,虽然医术不如其余两位同‘门’,却深得掌‘门’欢心,原来是个‘女’子。”黎风却是挑眉,“不过,似乎这二徒弟入‘门’的时候,那大弟子因盗窃师‘门’秘宝,被逐出了琼莱岛。”
“不仅如此。”耿清嘴角扬起,“你还记得三大家族里的君家么?”
“君锦?”黎风蹙眉,凑上前去,“莫非,耿兄是发现了什么?”
“君姓本非大姓,可万‘花’三弟子叫君梓言。”耿清幽幽说道,端起酒杯,对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会不会是巧合?”黎风侧了侧头,有几分怀疑。
“君锦的儿子君梓言,唐谨之的‘女’儿唐素茹,我可不觉得这纯粹是巧合。”耿清倒了两杯酒,“锦池闲有个疯癫老婆,暗中养在赏雪楼,据说是十五年前流产后疯掉的。君梓言有个痴傻的娘亲,据说是十五年前琼莱岛海啸的时候失散的,那会儿,她正怀胎十月,临盆在即。”
“锦池闲!君锦!你是怀疑,锦池闲就是君锦?”黎风心中一惊,“难怪他如今敢对何垣钧痛下杀手,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