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砌根本来不及收走内力,结实的受了那阵内力的波及,躲避不及,脚尖轻点飞身在空中的碎片,踏瓦无痕,连退数步,捂着胸腔,咳嗽出声,抬眼望着眼前人红衣白发的男子,那沉寂的眸子里,瞬间燃起莫名的阴暗,刺眼的剑柄作拐”铮“的一声响,利剑入地三尺,镶嵌石地中,柳砌似是受了内伤,连续咳嗽出声。
“猫儿到是过得不错……“充满磁哑的嗓音里,震着笑意,连城抬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根本未看柳砌一眼,直直望着依旧抬头,朝这边望来的楼之画,缓缓出声,似是在有趣的逗弄。
寒见主子出手,对手被逼退三尺,迅速收剑,退于连城身后,那张隐在黑纱下的面纱,永远看不清他应有的表情,只是十分恭敬的立于红衣男子身后,抱剑不语,阖眸轻捻,似是没有丝毫存在感的存在,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全是错觉,只因他太过平静,无悲无喜。
安公公等人,早已慌张,围了上来,十几个侍卫把楼之画与凰莫邪二人保护在圈中,剑齐齐出鞘,反射着刺眼的光芒,这条街道上的路人,也早已飞奔不见,整个街道此时显得异常萧条,与摄人的紧迫。
楼之画闪远远眼看去,似是柳砌受了重伤,瞬间有些着急,朝着屋顶上大喊道:”慕容连城,你丫的,有本事下来找本小姐谈,伤我朋友算什么本事!!“她也顾不得其他,想着先把这妖孽男子骗下屋顶在说,害怕一个不慎,着妖孽一不高兴,那柳砌的小命也怕难保。
“呵呵……“闷哼的笑语声,如一阵清风,散落到四周,地上的每片落叶都似在为之震动:“小猫儿,几日未见,没想到到是如此想念本主子……”连城稳稳清风道,勾人离魂,紧接着一抹红衣掠过,那银发红衣的绝色男子,暮然停在楼之画跟前,那双看似玉透的双手,轻执着一缕银丝,安放在逐渐红润的薄唇边,笑得魅惑,动人心魄。
“你……你别过来啊,我……我只是跟你开的玩笑,你可千万别当真!!!“楼之画牵着有些变得僵硬的凰莫邪,退后几步,防备的望着跟前这位形似妖孽的某人,早已忘记前一刻自我的嚣张。
那颗心脏在怦怦跳动,暗自加速,浸满丝丝惧怕,只见男子一身炽如烈日的红衣,随着清风袖摆飘扬,似是掀开了骄阳的焰火,毫无防备的灼上人的心尖,那头洁白如雪的银丝,由一根木质刻满彼岸花的簪子,轻松固定在发间,余下的散发被风儿调皮的吹乱在空气中,扬起一片另类的旖旎,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不失专注的望着她,眼眸里深深倒映出女子略有惊恐的小脸,眉梢瞬然轻含笑靥,白如画眉,略稍弯弯,勾人心魂,更添妖气,失了淡淡血色的双唇,饱含润泽,似在邀请他人一亲芳泽,楼之画瞬间有种把持不住的冲动,不难想象,身为一名男子会纵生得如此妖孽。
“怎么?几日不见,猫儿今日就不认得主子了???“那双惑人的琥珀色眼眸里,含着不似笑的笑,执手的银丝,也似散发着冷光。
连城此时心里却是有些生气的,想那日一别之后,他在回到这偌大的凰都,在那兰桂坊等了整整几日,本以为是这小猫难训,来了小脾气,只当她恃宠若娇,可就在几日后,他以快失去耐心之时,老鸨突然告知,这猫儿竟然私自逃掉,不知去向,令寒调查,竟也查不出踪迹,这猫儿居然好本事,他带着寒追查了几日,要不是今儿个恰巧路过那轩辕府邸,撞见这女扮男装的小机灵鬼,恐怕就算他把这凰都翻个遍,也找不出她半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