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那里的话,这都是大家的努力”楼之画转头看向身后的众人,笑得爽朗继续道:“这几日大家辛苦了,明天我们便放手一搏,让今天买票的客人满意而归!!”
“好!!”
“好!!”
叫好声瞬间充斥在整个大厅里,楼之画咧开嘴,感到甚是欣慰“那大家今日就好好休息吧,不用排练了,明日可得卯足劲的表现!!”挥挥手,笑着看向杜娘道:“不知妈妈觉得如何?”
杜娘早就已经赋予楼之画深深的信任,那有不同意的道理,杜鹃手帕掩住嘴含笑道:“当然,小蹄子们都下去休息吧,明日定要好好表现,砸了场子妈妈我定要拿你们是问!!”
得了老鸨的允许,姑娘们欢呼雀跃的拍手称好,兴奋的各自散去,楼之画也颔首回到屋子里,继续设想着明日她要表演的节目。
在这初舞台剧中,楼之画并未参加,而是准备单独准备舞蹈,先引爆全场,在做后续的开场……
楼之画有些愁容,也不知前些日,她画出的舞衣,裁缝店老板做好没有,都快五天了,也不见人送来!
正在楼之画忧愁之际,知一叩门出声“小小姑娘,刚才薛衣房的店小二把姑娘定的舞衣送来了。”
楼之画急忙起身,打开房门,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拿过衣服,打开用布包裹好的舞衣,仔细看起来,分为三层,雪白绸衣中夹在着淡淡的粉嫩,虚幻飘渺,袖衣三尺,美轮美奂,里衣薄如蝉翼,绣出梅花,外罩白色轻纱,光是看就美的出奇,如若穿上,定似仙子。
楼之画也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这衣服的漂亮,这只是她电脑里收藏众多图片样衣中的一张,没想到薛衣坊的手艺如此之好,这衣服还要比她画里要美上几分。(
“嗯,我也觉得效果不错!”楼之画含笑满意的收起衣服,仔细叠好,放进衣柜。
知一见楼之画如此高兴,在赞叹衣服的同时也是替她开心的,想着:这几日小小姑娘一般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让人打扰,连子淳公子都不搭理,绞尽脑汁的想新点子,好久没见她如此轻松。
“那小小故娘,我先退下了,杜妈妈那里还等着我呢!”知一轻笑,见楼之画点头,才带上房门,往杜娘的房间走去。
没过多久,房间的门在被推开,凰莫邪偷偷的伸进一只脑袋,见楼之画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他目前的行为,邪气的俊脸上瞬间充,满笑意,朝女子走去腻歪道:“娘子……”
“嗯”楼之画闷声答应着,却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她想着把其他能记住的衣服都给画出来,让薛衣坊的绣娘试试,如果能再次神还原,她到能考虑发展服装业。
凰莫邪见楼之画低头闷声敷衍着,撇了撇薄唇,尽显委屈,这几日女子只顾着忙,根本就很少搭理他。
白日里凰莫邪被逼迫着排练,晚上好不容易可以安静的相处,可楼之画会因为太累,倒头就歇息,根本来不及说其他的。
凰莫邪一想到这里,眼里的委屈劲就更加明显了,似是被抛弃的宠物,邪眸里闪着盈光“娘子……你看看子淳,看看子淳啦……”伸手赖皮的拽住楼之画正忙的袖口。
一个不甚,持笔的手一倾斜,整幅快勾勒好的衣服轮廓宣告失败,楼之画看着努力半天的成果就这么毁了,心里在惋惜的同时,还含着愤怒,抬头正准备呵斥拽着她衣服的罪魁祸首。
放笔一抬头,就见凰氏标准委屈样,墨色的眼睛里,蓄满泪珠,闪着涟漪,似随时可能掉出眼眶,楼之画想说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找不到地方宣泄。
只能扶额无奈的开口“呆子,你这又是怎么了??”楼之画反手握住凰莫邪拽住袖口的手,拉到桌子旁坐下,轻声问道。
“娘子这几天都不理子淳……”凰莫邪见楼之画表情缓和,厚颜倾身,把头顺势磕在女子的肩上,闻着他眷恋的问道,依旧委屈的吸吸鼻子,在浸满清香的衣襟上,蹭了蹭。
楼之画哑然,想着:想着这几日实在是被忙昏了头,除了在排练的时候,私下里到真与呆子相交甚少。
樱唇扯出笑意,抬手附上凰莫邪的背部,楼之画轻拍道:“这几日实在太忙,委屈你了……”
凰莫邪闻言,努力往楼之画的衣襟里蹭了蹭,衣脖处遮掩的衣衫,往下掉了掉,带着特有沉重的呼吸声,轻喷在女子的白皙颈脖处,身子不自觉的一阵颤粟。
带着温热的薄唇,轻碰在楼之画显现出的肌肤上,凰莫邪轻轻印上,好似冻结,保持着这个动作,在未离开,鼻息贪婪的呼吸着他挚爱的气味,肌肤紧贴的薄唇,却始终带着笑靥。
“呆子……”楼之画感受着自己的变化,心止不住的上下跳动,血液似在疯狂燃烧,内心在急剧焦灼,清秀的小脸上早已经是通红一片,蔓延至颈脖处,粉嫩惑人。
“嗯”凰莫邪变得沙哑的嗓子,带着某种引力轻嗯出声,印上的薄唇,却在楼之画毫无准备时,动了动,转移着位置,不在满足于一个地方,又似带着某中魔力,让人沉迷。
楼之画吞吞口水,只觉得喉咙干涩,头不自觉的抬起,清冷的眼神里含着丝丝波光,激起层层涟漪,动人心魄,妖娆至极。
当缓缓印上脸颊,凰莫邪才真正看清此时楼之画动情的样子,惑人不可方物,清冷的眼神丝丝入媚,波光连染,柔成一片,如樱薄唇微微张开,似在邀人共舞,引人心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