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安好,我便一世无忧
归沫公主说能解凰莫邪的毒,久久难从楼之画的脑子中剔除,清冷的眼眸,隐晦在眼帘下。br>
当楼之画再次抬起眼帘之时,那双清冷的眼眶中,却盛着璀璨的光芒,似是夜空中,那颗最闪的星辰。
随着那明亮的眼眸,清冷一转,楼之画抬手抚下,披在身上的貂裘,潇洒丢在了一边。
楼之画走下阶梯站在归沫公主的面前,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道:“我应下了!”
此话一出,大殿的所有人,全都陷入震惊中,嘈杂的声音不绝入耳。
凰莫邪站在一旁,一身紫衣华袍,似是随着主子不动的身体,也同时陷入呆滞中,那双邪气的眼眸垂下,让所有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所谓君心难测。
也待楼之画亲口应下,凰莫邪那还有阻挡之意,微微退开了几步,未曾在开口,也算是亲自默认下来。
归沫公主见楼之画答应下来,那双杏目深处,似是有着叹了口气的放松感。
继而道:“那请画姑娘选一项吧,归沫应承便是……”
楼之画半眯着眼,望着眼前这绝艳倾城,满是柔情的女子,心里纵然有万般的疑惑,可也在此时不好发作。
心里想着,既然要由着她选,那……
楼之画的心思沉了沉,在满场所有人的期待中,微微开口,似是那样的漫不经心道:“既然公主如此想与小女子比试一场,公主千里迢迢而来,小女子怎能让公主殿下失望……”
说道此处的清冷声音顿了顿,所有人都猜不出,楼之画还未出口的话语。
楼之画抬起那双白皙的右手,身体却显得十分的慵懒,神情却是十分惬意的弹了弹指尖的细尘,眼帘捻住其中的风华。
别人或许不知道楼之画此时的心里活动,可站在一旁的凰莫邪,还有紫竹等人,见楼之画此时的表情,还有动作,心中不由的为眼前这绝美的公主而担忧。
想来楼之画露出这般惬意的模样后,一般就有人,绝对要倒大霉的征兆。
就在所有人,认为楼之画会真去选择一项自己擅长的技艺时,那知清冷的声音,包含着更加戏虐的笑意,在度的开口,震惊四座。
果不其然,下一秒楼之画便拂正身子接着道:“既然不能让公主殿下失望,那说什么小女子也得尽了这地主之谊,让公主殿下,今日尽兴而归,这诗词歌赋,小女子都不怎么精通,不过……”
望着归沫公主这温婉绝美的脸蛋,楼之画轻然一顿,嘴唇却缓缓勾起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一片笑意。
“不过嘛,这四样,到能与公主殿下玩玩,小女子都应下如何,也让近来这许久未动的身体,舒舒胫骨,不知公主殿下可有问题?”
楼之画的话音一落,可谓是把一块石子,投进了大海中,顿时平生出诸多波澜,甚至掀起了惊涛骇浪。
站在一旁的凰莫邪也是一怔,他自知眼前的小女子,天生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还有用不完的奇趣小点子,可这些年来,他也未听说过,她回诗词歌赋啊,而且对象还是传说中,奇女子般的归沫公主。
一时间凰莫邪的心中,与紫竹几人想的一样,只当楼之画一时兴起,硬着头皮应下,几人的眼眸都不由得沉了沉。
归沫公主一听,好看的杏目中,也不由得流露出一种,诧异的光彩,显然是未猜测到楼之画会这样回答。
不由得更加仔细的瞧着眼前女子的模样,归沫只见眼前褪去大衣,此时一身素衣的楼之画,虽身体明显表现出异常慵懒,那张清秀的小脸,也因为“噬命”后的折磨,而显得丝丝改变不了的苍白。
在见那略显得有些消瘦的身子骨,此时却绽放出,如同阳光般刺目的眩晕感,归沫竟然却觉得不能真正的直视眼前,看起本如此柔弱的女子。
楼之画见眼前这一国公主,竟然有着窥探着她的嫌疑,还瞧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双似是入定的美目。
清冷的眼神微沉,楼之画冷着嗓音道:“怎么?公主倒是应会一声,小女子可是今日舍命一陪……”
归沫听着楼之画的话语,嘴角也是暮然的勾勒出,一阵轻然的笑意,那卓越的风姿一转,迷了所有人的眼眼。
道:“一切听姑娘的便是,归沫便献丑了……”
归沫公主眼里的流光一现,那引人无限遐想的瞳孔中,山闪烁别样的光芒。
脚下的莲步轻移,礼貌的绕过楼之画的身边,在众人的诧异眼光中,风华一气的往一旁的琴师而去。
嘴角似还带着神圣的光芒,待归沫公主走近,十分温柔道:“借用一下姑娘手中的乐器,不久便归还,谢谢……”
那琴师早已经呆愣在原地,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眼前传说中的女子,归沫公主见眼前的女子,没有反应,只是轻然礼貌的笑了笑。
伸着那双堪比温玉般剔透的双手,从呆愣不知反应的琴师手中,接过那古琴,嘴角弯弯,点头算作再次打过招呼,抱着那半高的琴身转身,往另一座位柔着身子坐了过去,说不出的风雅。
也不在拖拉,随后便是一阵潺潺流水,胜似绝美的琴音泄出,流淌在所有人的耳朵中,不绝入耳。
正当所有人处于如痴如醉中,琴弦的声音从似是流水的温柔,只听“峥”的一声,瞬间曲风改变。
女子灵动的眼眸,瞬间那变得严肃,手指拨弄着琴身的几根弦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