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感受到安公公不时传来的疑惑视线,凰莫邪终于抬起头,缓过神情般,对着身边的安公公,缓缓启口道:“小安子,墨奴可传来消息!!!”
因这含着疑惑,却倍感炽热的语气,散在空气中,在窜进安公公的耳朵里,连忙放下手中的研墨,跪在凰莫邪眼前。
道:“回陛下,居侍卫来报,群蛇似已出洞,只需等待……”
安公公想着先一刻,本来等侍卫来保时,就应该把这消息传达而去,可这主子事先有交代,未有他亲自过问,其他不允许打扰,谁敢违抗圣命,这不!!才一直憋到现在。
也亏凰莫邪回过神,问出来,不然安公公不知还要在一旁恭候多久,在这压抑的气氛中,压抑多久。
“是吗??”
凰莫邪瞬间起身,那白色的莽纹袍子抚起,潇洒一挥含着一丝点点高兴。
在凰莫邪此时的心里,大半是来自开心的,想着这几日所部属的一切,总算未有白费,那邪气的眼眸微眯,心中又似在打算着什么,抚在身前的手指,轻叩着镶玉的腰间。
就在安公公怀疑,眼前的主子在盘算着什么之时,只见凰莫邪一个转身道:“走,随朕去那天牢中!!!”
一个转身,变在安公公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消失在他的眼前。
安公公手中的浮尘一甩,尖着嗓子跟了过去。
“主子,等等奴才!!!”
安公公心中却是异常的开心,只觉得此时有戏,连忙跟了上去,内心也为楼之画而感到焦急,急着去看看心中所焦急的人儿,此时是否一切安稳。
可就在不同时段出发,却在这天牢大门处偶遇的二人,一红一白相对。
那充满王者的眼眸里,双双相对,都闪着阴冷。
“陛下可算是来了,可让城绯好等!!”
墨城绯瞬间柔和了表情,几步上前到凰莫邪跟前继续道:“未有陛下的命令,城绯还不能入内,所以特此在此地等!!!”
先是报明此时的来历,那抬起的琥珀色的眼眸中,似是盛进了一室的绝美风景,到也是完美的掩饰了此时心中不断浮现的心境。
此时的两人心境不予例外,都是冲着那牢中的女子而去。
凰莫邪点头,挥手,便直直的往那牢中而去,墨城绯也被允许,随后便跟了过去,那火红色衣袍,渐渐没入这潮湿的天牢中。
绣满彼岸花的暗纹中,似是要与眼前的阴暗融为一体,也似是为此而生,让人一时之间,不禁对眼前这绝美的男子,多投去一眼,奇异的目光。
当两人到达天牢时,眼前的一切到给了她们又一个惊喜。
之见楼之画坐在天牢的惩罚室的中央,一把木质的靠椅上,整个小小的身子,靠在椅把上。
那双清冷的眼眸尽淰,衣袍上虽沾染上点点污渍,可却丝毫未影响,此时从她身上不停,散发出的冰冷气息。
房间所有人,朝着牢房的前方望去,只见凰莫邪与墨城绯并排站在一起,那两个高高在上的两名男子,一起齐齐的望着,坐在那位子之上,未曾言语的女子。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起头,跪拜在地上,喊出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瞬间朝拜的声音,响彻在大牢深处,回响在所有人的耳膜前,可谓是气势山河。
就在这时,墨奴上前,走到凰莫邪跟前,向着一旁的墨城绯恭敬颔首,道了声“殿下千岁”。
在抚在凰莫邪耳根前,一阵的嘟囔。
墨城绯趁着凰莫邪无力分身之际,抬起腿,缓缓向着楼之画的位子而去,那脚下的步子极轻,未有发出丝丝声响,似是怕打扰了,眼前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女子。
直到真正走到楼之画根前,墨城绯这才真正的感觉到,自己心中所想,所感受到的寒冷,是多么的真实。
琥珀色的眼眸低头,就见脚下昏迷不醒的艳妃,毫无形象可言的倒在此处。
那眼光在往上移,又落在楼之画的身上,许久,也不见楼之画出声,也未有丝毫的抬头,似是真正陷入自己思绪。
“来人,把艳妃给朕弄醒了!!!”
就在这时,凰莫邪充满怒气的声音传来。
让还未回过神来的众人,一个措手不及,还是经历过大浪的牢头,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吩咐人,侍卫立马端来一盆清水,不含怜惜的一泼而上。
就在那偌大盆的清水迎上艳妃的身时,震出瀑布般的声音。
本还未有动静的楼之画,缓缓抬起头,阖上的眼眸,也跟着缓缓的睁开,带着丝丝的迷惘,似是刚苏醒的孩子。
就在睁开的一刹那之间,对上了一双看着她,异常专注的眼眸,带着那不知是担忧,还是焦灼的眼光,陷入其中。
“嗯……”的一声娇萤出声。
可见艳妃已经清醒,凰莫邪迅速抬步上前,侍卫们,识相的退后到身后,一把玫瑰花椅,顿时放在艳妃身旁。
凰莫邪白袍一提,潇洒的坐了上去,那身姿,几乎没有几人能及,绝代风华。
艳妃只感觉到一阵寒欺身,一个寒战,迅速苏醒,坐起身来,本想开口大骂,问问是哪位狗奴才,能如此大胆。
可就在哪杏目一睁,就见面前异常清晰,自个整日盼望的夫君,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脸庞,在眼前无限放大。
脸上立马,绽放出异常开心的光芒,似比那天空中的烟花,还要绚烂。
嘴里,含着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