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闻言思考了片刻说道
:“看来这酒里加了小弟也不知道的药物,难怪小弟尝不出任何毒药的味道来,既是有益无害,大哥不妨将此酒全部喝掉多增加一些功力如何?”
胡斐闻言望着还剩大半瓶的烈酒说道
:“饶了我吧三弟,此酒能增加功力不假,不过这其中死去活来的滋味为兄是再也不愿意感受一回了,此等美事还是留给各位贤弟去享用吧!”
张无忌思考了片刻说道
:“小弟不喜饮酒,所以看来也是无福消受了,咱们兄弟里四弟武功最弱,不如四弟你就喝了吧!”
段誉望着张无忌递过来的酒坛连连摇头说道
:“三哥你不要开玩笑了,你还不知道,咱们兄弟中就属小弟最怕吃苦,如果非要折腾个死去活来才能增长功力,不如小弟还是保持现状最好,反正有众位武艺高强的大哥保护我,小弟就是想遇到什么危险也难啊!”
徐云霞闻言狠狠地敲了段誉一个爆栗子后,接过张无忌手中的酒坛塞好瓶塞揣入包袱中说道
:“投机取巧,不思进取,该打,算了三弟,你也不要再逼四弟了,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喝,咱们就暂时把它先收起来,看看将来再有其他用处也说不定。”
徐云霞言毕将手伸入黑色木箱中取出信笺拆开信封抽出信纸看了半晌然后递给段誉说道
:“四弟,在咱们兄弟中就属你学问最好,给你个机会,快给大家念念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
段誉闻言乐癫癫地接过微微泛黄的信纸开始大声地读了起来
:“奴家一十六岁成名,纵横大漠十余载未逢敌手,后遇周郎,二人一见倾心,顿生漂泊之感,谁知大婚将至之时,突闻阴阳圣母为祸中原武林,荼毒生灵无数,遂接武林盟主讨伐诏书,奴家心系武林安危,遂应招前往,一番血雨腥风过后,同组一十九人全部罹难,奴家也身负重伤,待伤愈之后重回沙漠故乡,谁知早已物是人非,周郎已娶表妹为妻,木已成舟,奴家心中万般不甘也难违天意,万念俱灰之下,倾力修造此沙漠洞穴,旨为埋骨之用,精心培育异化沙蛛充当守陵人,一切安置妥当之后,一杯毒酒奴家从此香消玉殒,与世长辞,若得有缘人发现奴家的尸骨与此遗书,定然历尽千辛万苦,奴家在这里深表歉意,为了弥补损失,奴家愿以‘玄冰碧火酒’一坛,作为补偿之根本,望君好自利用,另望好心人能将奴家的尸骨带回奴家的家乡安葬,奴家另有厚礼相赠。沙漠玫瑰绝笔。”
段誉念完遗书后,徐云霞皱着眉头说道
:“沙漠玫瑰是何人?众兄弟可有识得此人者?”
段誉和胡斐闻言纷纷摇头表示不知,唯有张无忌叹了口气说道
:“咳!当年沙漠玫瑰的下落一直成为武林的一桩悬案,想不到青丝红颜竟然埋骨如此偏僻荒凉的沙漠之中,真是可悲可叹啊!”
徐云霞闻言心头一喜说道
:“如此说来三弟是知晓此人了?”
张无忌闻言目光深邃地说道
:“就算是现在,只要上了点年纪的人,很少有不知道沙漠玫瑰其人的,要是在一百多年之前,无论是不是武林中人,没听过沙漠玫瑰名字的只有聋子!”
徐云霞闻言连忙说道
:“既然是这样,三弟能否将遗书中的内容为我们大家解释一下?”
张无忌闻言说道
:“其实小弟也是一知半解,关于沙漠玫瑰的传说,小弟还是小时候在武当派的时候听太师傅说的呢,那个时候就连太师傅都对沙漠玫瑰赞不绝口!”
徐云霞闻言焦急地说道
:“就连张真人都大加赞赏的奇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三弟你快说说看啊!”
张无忌点了点头说道
:“大约在一百多年前的这片大漠中,出了一位貌赛天仙的姑娘,她的父亲是汉人,她的母亲则是波斯人,所以身上流着两种血液她,既有中原女子端庄秀丽的容貌,又有波斯女人特有丰满圆润的身材和独有的韵味,此人就是沙漠玫瑰,当沙漠玫瑰十五岁时,她的容貌便已冠绝沙漠群芳被尊为首,就连中原众多的美女似乎也都比她逊色不少,正所谓树大招风,在那时的沙漠中有一伙人人谈之色变的沙匪,这伙强盗只在沙漠中行凶,女人、钱财、牲口通通不放过,对于没有用的人或物品全部付之一炬,其下手之狠,用心之毒,他们敢称第二恐怕无人敢称第一,可偏偏就是这伙人的头领垂涎沙漠玫瑰之绝色,但几番登门求亲全部被沙漠玫瑰的父母婉拒,多次被拒绝之后。沙匪头领渐渐丧失了耐心,于是在一个沙暴四起的夜晚率众一举强行抢走了沙漠玫瑰,恰逢就在此时,当时恒山派掌门的师叔祖云游到沙漠,正好遇到沙尘暴在沙漠玫瑰所居住的镇子中躲避风沙,突见沙匪惨绝人寰的暴行师叔祖心中不禁火冒三丈,于是出手击退众沙匪救了沙漠玫瑰一命,沙漠玫瑰得救后深知自己美艳过于招摇,而自己又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如若没有靠山他日定将再次落入虎狼之口,于是沙漠玫瑰把心一横决意想拜恒山派掌门人的师叔祖为师,师叔祖年事已高未曾收徒,见沙漠玫瑰容貌端庄秀丽心中顿生怜惜之感,于是师叔祖收沙漠玫瑰做为自己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恒山派本就是一个道姑的门派,剑法以轻灵为主自成一派,可师叔祖发现沙漠玫瑰的骨骼经络根本就不适合修习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