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
在与南宫尧失去联系整整三天后,南宫羽儿彻底飚了,整个人精神发狂,好像神经病一样。她打听到郁暖心的下落,连行李都没收拾,就急匆匆赶往机场,但被通知,她被禁止出国。
想也知道,是南宫尧不想她去打扰他和郁暖心那个贱人,狐狸精!
她大闹机场,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满腹怨气地回来,正气得七窍生烟。小悦陶抱着芭比娃娃走了过来,可怜兮兮地拉着她的衣角。“妈咪,爹地呢?”
她恼怒地回答,“不知道!”[
“妈咪带陶陶去找爹地好不好?陶陶好想爹地……”
她不耐烦地推她,“乖,快去睡觉!”
“爹地不在,陶陶睡不着,妈咪……带陶陶去找爹地……陶陶要爹地……”
南宫羽儿一下就火了,一巴掌狠狠打在小悦陶脸上,狰狞地大吼大叫。“找什么爹地,他都不要你了,还找他做什么!”
小悦陶从来没挨过打,被吓哭了,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不准哭,我叫你别哭了,听到没有?”南宫羽儿越听越火,抓过悦陶拼命打她。“不准哭,不准哭!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叫你别哭了!”
荷妈闻声赶来,赶紧将可怜的小悦陶从南宫羽儿魔掌下解救出来。看着她通红的手臂,心疼得要命。“三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就算生气,也不能拿孩子出气!悦陶还这么小,不懂事!”
南宫羽儿气得冷笑,“她是不懂事!如果这个蠢货有郁天昊一半的心机,她爸也不会让人抢走!”
一开始,他还以为即便南宫尧再喜欢郁暖心那个狐狸精,也会为陶陶留下。结果才一个星期就按耐不住,就抛妻弃女,整个家都丢下,跑去找她,气得她想杀人。
荷妈护着陶陶,“三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陶陶是无辜的,你不能当着她的面说这种话,对陶陶以后的成长会留下阴影。”
“要你啰嗦!我的孩子,我自己会管教。你就是个管家,有什么资格说我!”
简直不可理喻,荷妈不想跟她说下去,抱着陶陶去上『药』了。
南宫羽儿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立刻『插』对翅膀飞到郁暖心面前,一刀捅死她。无奈连国门都迈不出,只能在原地气死自己。越想越心烦,情急之中,想到了一个可能帮她的人——伍莲。
晚上十点,伍莲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整个人精疲力竭,骨头快散架。按照以往的安排,打算去酒吧买醉。其实他已经很厌倦这种生活了,每次喝完酒,胃都跟刀割一样痛。再喝下去,迟早胃穿孔,非进医院不可。
但除了喝酒,他还能做什么?满脑子都是郁暖心,太痛苦。他宁愿用身体的痛,换哪怕一个小时的麻痹,至少不用再去想她。
正开车漫无目的地寻找酒吧,突然接到电话,对面传来幽幽的声音,“伍少,还记得我吗?”
“南宫羽儿。”
“伍少记『性』真好……”
“这么令人反胃的声音,怎么能不记得?”[
“也对,毕竟你曾经和自己反胃的人合作过。”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还有事。”
“郁暖心在婚礼上甩下你,应该让你很没面子吧?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更让你痛苦的消息?郁暖心现在在荷兰,和南宫尧在一起。”
车身一个大幅度调转,险些撞在树上,伍莲眼里『逼』出一股锐利。事实上,他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但亲耳听到南宫羽儿这么说,还是受到了致命的重创,痛苦不堪。
胸膛剧烈起伏,痛苦在体内咆哮,但他还是深吸了几口气,将那股怒火压下去,冷静地反问:“所以?”
“你甘心被他抢了女人?如果我是你,就该把她追回来。”
“如果我说我甘心呢?”
“……”
“她在婚礼上逃跑,你以为,我还继续爱她?那样的女人,我伍莲不屑要。”
“你越这么说,越证明你在乎她。因爱生恨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所以,你是打算再找我联手拆散他们?七年前你拉我和你合作时,就该知道我一向过河拆桥。你从我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
“我不是那么蠢的人,没对你报什么指望。我只有一个目的,决不让他们在一起。至于我能得到什么,我无所谓!”
“那你觉得,我跟你合作的几率有多大?”
“我打赌,你会跟我合作。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帮我出国。剩下的事情,我会搞定。”
“对我来说,确实很容易……但你算盘打错了,我不会跟你合作。现在对我而言,郁暖心只是个背叛者,我不会再愚蠢到为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大动干戈。你给我听清楚了,别再烦我!”
伍莲狠狠掐了电话,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她果然还是和南宫尧在一起……即便她有再多苦衷,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真的,不值得他继续执『迷』不悟下去,他必须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