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囚禁,只是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尤其是伍莲。”
“我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你不想让小天知道你受伤了。”
“你卑鄙。”
“我的目的在于照顾你,不过如果你非要那么说,卑鄙就卑鄙吧!”[
郁暖心语塞。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她满怀怨念地喝完粥,再休息了一阵,硬邦邦地说:“要走早点走,我想睡觉!”
刚要下床,南宫尧一个公主抱,将她搂入怀里。
她胡『乱』踢打。“放我下来,这样很难看!我伤的是手,不是腿啊,混蛋!”
“我知道!我只是想抱着你,仅此而已。”他的笑容霸道中带着些幸福,璀璨如钻,郁暖心一时看呆了。
脑子里相当没出息地浮现出一句话,“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再怎么讨厌他,也无法忽视他长了一张鬼斧神工,惊艳四座的脸这一事实。
……
郁暖心被载到南宫尧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不免就想起一句成语——狡兔三窟。
这家伙又不是卖房子的,怎么到处都有‘家’?难道是为了方便养小情儿?没看出他是这种人啊!
猜测间,已经跟着他回到家,脚步匆匆。“这间是客房吧?我睡了,晚安!”
没想到他也跟了进来,于是很警惕地盯着他,“你进来做什么?”
“睡觉!”
“睡觉回你房间!”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相当崩溃。
“我害怕……”
我勒个去,这话像他南宫尧该说的吗?郁暖心半点同情没有,相反,很想一脚将他从二十楼踹下去。怕你妹啊,假扮弱受有意思么?
也得有人相信才行啊!
她不理他,钻进被子,抬起一只手臂,滚来滚去,包成一条肥虫。[
南宫尧也脱了衣服上床。
她滚到床另一头,瞪大眼睛一脸警惕。“你想干什么?”
“上床……”他又邪恶地补充,“当然是为了睡觉。”
郁暖心在心里将他骂了个千百遍,知道他缠人功夫了得,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得接受这‘残酷的命运’。
南宫尧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按住她『乱』动的身子。“别扭,我只是单纯想抱你睡觉而已。”她在怀中的感觉很温暖,很安心,也太久违了。六年来,头一遭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再是行尸走肉。
他单纯……才有鬼咧!
郁暖心闭眼假寐,但没过多久,下身就被一粗壮的棒子顶住了。
自然窘得慌。
不好意思挑破,只能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
但那火热的棒棒瞬间又胀大了几分,再次顶住她,搅得她非常难受。
清清嗓子,“你能不能睡远一点,你……硬了……”
南宫尧的脸『色』也不怎么自然,“我知道,这是本能身体反应,我控制不了。”他也很无辜啊,“我只想抱你睡觉,而已!”
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警告你,别『乱』来,我可是学过跆拳道的!”
“是吗?那今天还受伤。”
她抗议,“对方人多势众!换做你,早给打趴下了。”
他干笑几声,趴下的不知道是谁呢!
“喂……你那里太不安分了,赶紧回去睡觉。”
“我不!”
“不也得回去!你这样我真睡不着。”她直接用腿踢他,想把他踹下床,南宫尧却卯足了劲,‘宁死不屈’。郁暖心急得连手都加上了了,一并推动他。“滚滚滚——”
“别这样行吗?我真只想抱你睡觉……喂……”
她只顾激烈反抗,等反应过来,才发现伤口被扯裂,绷带上血迹斑斑,忍不住叫疼。[
南宫尧万般心疼,嘴上责怪着,“你这个白痴,叫你别『乱』动……”却着急起身给她拿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她拆开绷带,止血,满眼的心疼都要融化成水了,一边细心帮她吹伤口。
“还疼吗?忍着点,很快就好……我真没其他想法,你就连我睡在你身边,都这么讨厌吗?”
郁暖心不做声。其实,她只是害怕,害怕明知是泥淖,还是难以自控地陷进去。
这男人对她是毒,六年前是,现在还是。
一边讨厌、怨恨,一边无法拒绝。
所以,只有尽可能逃离他,这样才不致受到伤害。
南宫尧几乎是绷紧手臂,跟黏瓷器似地,轻手轻脚帮郁暖心包扎,生怕**她。等包扎好伤口,自己已累得满头是汗。
郁暖心递上一张纸巾,“擦擦吧!”
他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咧开嘴笑。“谢谢!”
那一刹那,郁暖心忽然有些心疼他。她的些许示好,甚至还不算示好,只是一张纸巾,就能让他这么开心。好像,自己对他真的很残忍。
“你早点休息,我回房了。如果晚上手痛,大声叫我就好,我在隔壁房间,不关门。”
“嗯!”
他帮她扶好枕头,盖好被子,再三确定她的睡姿不会压到伤口,才安心地出去了。关上房门前,深深看了她一眼。
房间内陷入了一片黑暗,郁暖心很困,很累,却一点也睡不着。心底滋生出一股恐惧,自己最担心的事,似乎真的发生了。无论她如何努力,还是逃不开和南宫尧的牵扯。
他是甜入骨髓的蜜糖,也是噬心噬肺的毒虫,抗拒显得那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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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间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