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结束,郁暖心迫不及待逃离伍莲,转头去找南宫尧,可舞池已经不见他的人影,以及伍莲的女伴。难道他们一起离开了?
可南宫尧并不像做事不考虑场合的人,应该不至于才对。
郁暖心在会场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失落地走出别墅。今天是初十五,月圆之夜,夜『色』曼妙。郁暖心沐浴在夜『色』中,原本焦躁的心慢慢被抚平。
最近的她,真的很不像自己。以前对南宫尧,她避之不及,巴不得敬而远之。可自从上次险些坠马事件后,她觉得他们之间多了一种说不清的……牵连,那是一种同生共死的依赖感。
即便明白这不过是她一个人的想法,他根本不在意,还是忍不住一遍遍回想那天的状况。[
对她而言,南宫尧就像一个磁场,只是磁极变换,不再抵触,反而……正负相吸,越来越想见到他,留在他身边。
她有些懊丧,郁暖心,你不会真的爱上南宫尧了吧?
这是个火坑,你不能往里面跳啊!
“怎么不跳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扰了郁暖心的思绪,她转头,南宫尧站在她几步开外,靠着墙吸烟。月光里,睫『毛』像扇子一样扑闪,月光透过睫『毛』间的缝隙倾洒在眼睑上,形成一道淡淡的阴影,煞是好看。
她喜欢由这个角度看他的侧脸,冷冽,安静,竟被月光浸得有些温柔。不似正面的他,太过冷酷,不易亲近。
她的心跳再次因他加速,“你……在那多久了?”
南宫尧只抽烟,不回答,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似有若无,笑了一笑。
“和你跳舞的女人呢?”
“不知道!”他对她显然毫无兴趣。
“怎么会?她也不见了!而且,你们刚刚聊得很开心,我以为……”
“你在意我是否与她一同离开?”
他的问题一下扼要害,郁暖心瞬间如立定站好的番茄,心有小鹿『乱』撞。“我、我没有……只是问问……我一点都不介意……”
“嗯!”他也没挑破她,还是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继续吞云吐雾。面容在月光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忧郁。
郁暖心再次感叹他真的是造物主的神作,冷酷的时候气势夺人,默然不语时,却有那般**忧郁,魅『惑』众生。
吸完最后一口烟,他抬头望她,“你恨我吗?”
郁暖心傻傻看着他,这是什么问题?如果她说恨,他会不会一把掐死她?
“恨我吗?”他鲜少追问,这也意味着,他执意要一个答案。“我之前那么对你,你一定恨我入骨吧?”
“没有……”[
南宫尧忽然抑制不住轻笑出声,“你还是那么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恨得要命,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你演技不够好!如果你想演,在我背后就收敛起那种眼神,我能感觉到。”
“……”这叫她怎么回答?
郁暖心想了想,说:“我承认我以前很讨厌你,但不至于恨!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一个理由。这是我父亲欠你的,我有义务替他偿还,无权恨你。只是,我不是圣人,也会怒,也会怨。”
她说了那么多,南宫尧却只抓住其中一个词。“以前?即是你现在不讨厌我?”
“……”她真的有说这个词吗?郁暖心自己都没意识到,颇有些尴尬,试图解释。“也不能说不讨厌啦……只是没以前那么讨厌了。毕竟,上次在马场,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
“没必要!就当一种偿还吧!”
“偿还?”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很难消化啊!
“我知道,你和郁暖家的人不一样!”
郁暖心简直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有一种沉冤得雪的感动,飙泪都不足以表达她此刻的激动!
这几个月来,他将她认定为心机叵测,水『性』杨花的女人,和父亲一样,都是窥探他的财产。任她如何解释,都无法洗脱这个罪名。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改变他的观点,没想到他竟然主动说……她不一样?
之前所受的种种委屈,也因为他这句话,一下子烟消云散。好像两人间不再存在隔阂,一切都释然了。
南宫尧只这么说了一句,便转了话题。“你和伍莲什么关系?”
“嗯?没什么关系啊!”
“我清楚他的为人,确实生『性』fēng_liú,但若非在意,不会以五千万邀请你跳舞。”
“他就是玩玩的,有钱没处花!”郁暖心打着哈哈,心里早就将伍莲骂了个一百遍。只会给她惹麻烦的家伙,真的很讨厌!
“是吗?”南宫尧离墙,单手『插』袋,朝她走来。身材颀长,影子一直投『射』到她脚下。在月『色』及昂贵西装的衬托下,身材越发挺拔修长,体魄健美,那张脸更是俊美。
他实在太有诱『惑』力了,长相以及身材,都足以令女人心神『荡』漾,周身散发出一种魔鬼般致命的吸引力。
光是看着他靠近,郁暖心就忍不住微微打寒颤,心跳加速,紧张到不行。
南宫尧停在她面前,微屈身,漂亮的深蓝『色』双眸微眯,嘴角上翘,贴近她耳旁。“如果你们没关系,那就证明给我看。”
———————————《总裁掠爱10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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