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性子也怪,一家人还有几个帮忙的村民。带着孩子一大早上的上山找他,他独自一人坐在河边钓鱼,有人去叫他,他摆摆手说,‘等着。’”
“既然没被赶走,也许说不定他还真有两把刷子,然后几个人就站在旁边等。慢慢的。孩子在他爸爸怀里睡醒了,刚睁眼眼珠子就瞪得如铜铃般大小,像凸出来似的。吓的他爸爸差点把他扔出去,到底还是自己的孩子忍不下心。”
“可是在孩子眼中早就谁也不认识了,他忽然咧嘴怪笑一声,阴森恐怖的笑容看得所有人心里直冒寒气。紧接着这个孩子张口就对他爸爸咬了一口,原来这孩子的症状又加重了。昨天还是自残,今天已经学会攻击人了。”
“他爸爸被咬伤的伤口迅速变黑化脓,简直堪比剧毒,全身立刻就没了力气。小孩子被他丢到了地上,这孩子还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张口就往他腿上咬。一起来的村民见情况不妙,赶紧拉住这孩子。也不知怎的,五六岁的孩子比两个身强体壮的大人力气还大,或者说,这已经不是个普通的孩子了。”
“看到有人阻止他,孩子的攻击对象了立刻转到了那两人身上,呲牙咧嘴,雪白的银牙暴露在空气中闪烁着凌厉的寒光,鲜红的液体从他口中流淌出来,那是他爸爸的鲜血。”
“九点多钟的时间,太阳不算很烈,照在人身上应该如沐春风般暖洋洋的,可是几个大男人无故的脚底生寒,他们赶紧去求老先生,救救他们。”
“等来的却还是那轻飘飘的两个字,‘等着!’”
“等?!在等就出人命了,他们都要抓狂了,而几个人中有个人是屠夫,戾气很重,在他眼里杀个人也许比杀头猪还简单,至少人没有那么粗的脖子,再说了只是一个小孩罢了,他脑子一热,抄起随身携带的一把弯刀,那是恐怕遇到山上的猛兽而准备的,现在却有了它的另一个用途。”
“一刀对准了小孩的脑袋劈去,所有人吓的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孩子的母亲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无助的立在刀下,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孩子的父亲想去阻止,却因为中了毒,有心而无力。”
“只需眨眼之间,孩子的性命定会了解于此,‘扑通’听到了一声倒地的响声,孩子的母亲紧紧闭上了眼,她的孩子...死了吗?”
“‘老朱,老朱,你怎么了?’老朱就是那个屠夫。”
“他还保持着举刀的手势,人却呈大字型趴到了地上,身后站着那位老先生,几个人不敢想象的揉了揉眼,他们站的地方距离河边至少有五六米哪,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坐在那钓鱼,他是怎么眨眼间来到这里的,还制服了老朱。”
“所有人甚至认为出现了幻觉,直到老先生重重的从鼻间哼了声,恨声恨调的说,‘如此重的戾气,终是害人害己。’”
“小孩子见自己竟然还没死,又是诡异的咧嘴一笑,看向倒地的老朱怨恨而恶毒,张开大口就要向他咬去。”
“同一时间的,就听老先生大喝一声,‘孽障,还不束手就擒!’他以掌作刀划破了另一个手掌掌心,一行血注顿时涌出,化成一条血线缠上了小孩子的身体。”
“小孩不断的扭动挣扎,下一秒老先生以掌作符贴上了小孩的眉心。”
‘啊....’小孩子痛苦的呻吟起来,过了一会,‘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但是这个声音已经不再是小孩子的声音,也不是在场任何人的声音,所有人警惕的盯着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了,最后发现这个声音还是从小孩子那边传过来的....
意识到这个问题,每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恨不得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他们无奈的发现腿已经软了,脚像被钉子定住了一样离不开原地半步,惶恐害怕间,最后把所有的希望都投在了老先生身上。